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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程撐著下巴,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看起來可愛又無辜,“我吃了。”
“酒你也喝了?”炎亦云睜大了眼睛,一臉悲憤。
“沒啊,聞起來很怪,我倒了。”林玄程一臉恍悟的表情,“那個是酒啊。”
炎亦云咬牙:“……別告訴我你身處賊窩卻不知道酒什麼。”
“當然知道。”林玄程睨視炎亦云,小嘴一張一合,分外機靈的模樣,“但沒見過那樣的酒。”
炎亦云的酒是用各種奇毒的蛇、蠍之類釀製成,味道比一般的酒要烈很多,林玄程說怪,也不是沒有理由的。但那是炎亦云釀製很久、實驗很久才製成的唯一成功的試驗品,就那麼被他倒了!!
見炎亦云的臉色變了又變,林玄程愉快的微笑起來,從桌底拿出一罐酒罐擺到桌上,笑容像個小天使:“開個玩笑,這怪東西好好的呢。”
炎亦云悲憤的表情僵硬了,看著林玄程,感覺一隻烏鴉緩慢從頭上飛過似的。
炎亦云如護犢子一樣將酒罐攬在懷裡,不悅的看著林玄程,“你來這裡做什麼?”還白白吃了他的菜。
“嗯,對了,遺約讓我來找你。然夕言和姐姐他們也在,書房那邊。”林玄程不緊不慢的說,炎亦云的眼角挑了又挑,最後拽著林玄程的衣領怒吼:“不早說!”
好小子,故意看他出醜的吧!
炎亦云憤憤拋下林玄程,懷抱著自己寶貴的酒罐往書房趕。
林玄程在身後跟著,路上一聲不吭。
炎亦云以為是遺約找到了復生竹昔琴的辦法,但當他身上鬆垮披著一身悶騷紅趕到書房看到熟睡的遺約、悠閒翻書的然夕言、一旁吹口哨的何尛、坐在一邊耍酷的然幽濯,眾人一臉“我沒事幹很無聊”的表情的時候,他的額上暴起了青筋。
遲早有一天要把這群人趕回老家該幹嘛幹嘛!
炎亦云一腳踏入書房的同時,遺約睜開眼睛,看著他開口:“來了。”
好一朵交際花
“怎麼這陣勢?”炎亦云環視一圈書房,除了何尤繁,其他人都來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於是炎亦云眉梢一挑,小嘴一彎,笑得十分誇張,“難不成你們要回捻都了?”
另一邊的何尛笑得比他還張揚,不點而朱的唇一張一合,“這陣勢,您絕對配得上。”金色漂亮的眼珠子轉了轉,眼中波光流轉,“瞧瞧惹的什麼玩意……”何尛似乎覺得這樣說不妥,抿了抿唇,看著炎亦云,笑得邪惡:“還真是一朵交際花啊你。”
本來無所畏懼的炎亦云被何尛這三句雲裡霧裡的話弄得心虛,比妖嬈,是絕對比不過何尛的。
炎亦云一頭霧水,“什麼玩意?”
什麼交際花?他潔身自好得很好吧!
“人家上門找了。”何尛趴在然夕言懷裡笑得花枝亂顫,長指指向遺約,“喏,遺約美人說的。”
什麼東西找上門???
炎亦云疑惑的眼神轉向遺約,遺約比何尛乾脆,表情也比何尛冷淡,總之一句話,比何尛好應付。當炎亦云看向遺約的那一刻,遺約便輕描淡寫的吐出兩個字:“谷玉。”
“什麼……”炎亦云一愣,身後的林玄程好心提醒:“谷玉來找你了。現在在山裡,還沒走出方陣。”
這下炎亦云明白了。
出乎他自個意料的是,知道這個訊息,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問谷玉為什麼來,不是問谷玉怎麼找得到,不是想怎麼對付谷玉,而是問:“何尤繁呢?”按理說,何尤繁知道了一切,和谷玉簡直是不共戴天,以現在何尤繁的功夫,秒了谷玉那是分分鐘的事情。
“休息了。”一直沒說話的然夕言終於開了金口,掃一眼懷裡的何尛,微笑起來,“她說交由我們處理。”
何尛贊同點頭,“不過,娘說了,如果需要她,儘管點名。”
炎亦云一個頭兩個大,頭疼的扶額,看向然夕言:“你怎麼看?”
“我想先知道你的意思。”然夕言專心致志抱著何尛,玩她的頭髮,垂了眸,炎亦云只看到他含笑的唇。
靠!炎亦云炸毛了,他們都看著他這是什麼意思。
“那麼,請君入甕?演一齣戲?”炎亦云略有些頭痛,谷玉這女人,說不好應付吧,倒也沒那麼難應付,但說不難纏吧,那是不可能的。她的執念太強大,甚至成了心魔。這類人,對炎家殿、對遺約是有一定影響的。
若不然,當初他也不會挑上她,偏偏讓她找到了炎家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