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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語菀還有心情笑呵呵。
何尤繁皺著眉頭,對上晨曳的視線,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何尛和然夕言一齊趕來,何尛急了:“怎麼會這樣?”
然夕言抱過於安,何尛接過語菀,兩個孩子軟軟白白的,甚是喜人。他們都沒有異常的自覺,如平日一般對爹孃特黏。
“無礙。”然夕言檢查一番,和何尤繁下了一樣的結論。
只是燙。
炎亦云、林玄程、凋雪、飲瞳、芷跡琰這一行人最後趕來,炎亦云、凋雪、芷跡琰這幾個醫術高明的分別檢視一番,還是一樣的結論。
然幽濯和孫郝那家子不住皇宮,此時還不知道這個訊息。
“燒久了腦子會壞掉的啊。”奶孃是個老實的農婦,急切地說,在原地直打轉。何尛看得眼暈,讓她安靜坐下。
然語菀和然於安這樣子,哪裡像是要被燒壞的樣子,反倒越來越精神——睡不著覺了。
炎亦云試了幾個降冷的咒,都不成功,最後他咬牙加重了劑量,周圍空氣都冷下了幾層,兩個孩子仍是發燙,反而不受冷空氣的影響。那熱氣像是一層膜,包圍住了兩人。
什麼奇怪的現象?
眾人都無可奈何,何尛快急哭了,看向然夕言。
而然夕言忒淡然。即使陷入困境的是自個兒子,也很淡然。
“等。”他食指微彎,去蹭然於安的臉。莫名的,在他身上顯現出一個詞——皇威。
然夕言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或許說,勝券在握的樣子,讓何尛的心莫名安心了一半。然夕言說沒事,就一定沒事。這是何尛對然夕言的信任。
但他的這份淡然,從何而來?
眾人或疑惑或審視的打量然夕言。
然夕言笑了:“我想我知道些眉目了。”
生偏,然夕言還是個喜歡吊人胃口的人,逗於安的手收了回來,食指抵在唇上,優雅意味十足:“睡著了。”眾人看向然夕言的懷中,寶寶的確是睡著了。就連然語菀,都安靜睡了。
最後,然夕言說了一個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字:“等。”
好,等。
我們等!
然語菀和然於安的“病症”持續了一天,夜深了,也不見有什麼起色,何尛剛生孩子的身子容易疲倦,打了個哈欠。
何尤繁勸她去休息。
何尛搖了搖頭。
晨曳也發話了:“我們在,沒事的。”
何尛本還想搖頭,可想到了什麼,起身,出門。
徑直走向然夕言批改奏摺的地方。得,他簡直是個不稱職的爹。哄得孩子睡了,就來批改奏摺了。
但他必須是個稱職的君王,這點,何尛也懂。
門外的守衛恭敬喊了一聲:“見過皇后。”
何尛點了頭,道:“平身。”
他們沒有刻意攔著何尛的意思,輕鬆放了行。何尛心罵,然夕言就知道她會來吧?
然夕言似是剛沐浴過的樣子,墨髮柔順散開,上面沾了晶瑩的水珠,他低著頭認真看奏摺,頭髮半遮住了他的眸。五指纖長,好看得仍是當年模樣。
……何尛心中矯情完這一句,想想,他們認識也不過兩三年的樣子。
何尛做足了準備,然夕言深知她的脾性,深知她下一步的舉動,只等著她自個送上門!人家等著,何尛也不好辜負然夕言一片心意不是。何尛徑直走到然夕言桌前,抬手將然夕言手上的奏摺拿開,順帶看了一眼——哦,又是說她惑君,讓他召妃的事情。
本來計劃還有些猶豫,看到這一行字——何尛也不管然夕言到底是否是故意讓她看見的,總之心中燃起一股衝動勁,計劃落實!然夕言抬頭看她,眼中笑意還沒彙整合形,何尛便坐在瞭然夕言腿上。
沐浴過的然夕言身上帶著極淡的香味,說不出什麼味道,何尛覺得有些熟悉,又想不起來。
“皇后今日好興致。”然夕言對投懷送抱的美人沒有絲毫抗拒,伸手一攬,使得何尛更靠近他一分,兩人本就近,這一攬,何尛的胸緊貼著他的,沒有一絲縫隙。
何尛笑,腦袋乾脆搭在然夕言肩上,一邊手無意撩動然夕言半乾的長髮,另一邊手不安分的在然夕言衣帶旁遊走。她喑啞道:“你知道我來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