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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撒潑,也十分討厭女人撒潑的樣子,但何尛撒起潑來,他莫名的覺得高興。
特別是她那句勾引我的男人,他聽起來怎麼那麼順耳呢。
可然夕言佯裝生氣的樣子,看著宛聶:“鬧夠了沒有?”
然夕言是第一次,用這樣嚴肅的話語質問,雖然沒有生氣的感覺,但聽起來,比生氣還恐怖。
宛聶渾身一抖,不知所措的看著然夕言,打算解釋。
為什麼啊?明明是何尛……
明明是何尛先挑起事端的!
何尛不來的話,然夕言好好的在她那裡待一晚,不就什麼事都好了?
可何尛非和她對著幹!這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王爺……”宛聶嬌滴滴的喊著,“您明明……您明明是先答應臣妾的……明明是楊瑢無理取鬧!您怎麼能什麼都怪到我身上!憑什麼!”
喊到最後,宛聶幾欲是歇斯底里的喊了出來。
這不公平。
從一開始,就不公平。
憑什麼老天一直圍著何尛轉?!
(何尛一開始就有遺約,那逆天的存在,你有麼= =?哇咔咔,說簡單點,老子罩著何尛,你怎麼地吧,我就寵著她,哦呵呵。)
“她是我的王妃。”然夕言淡然的說,何尛一個月前的記憶就被翻出來,南宮倩不服的問他,夕哥哥,你怎麼也幫她說話,他自然的說,她是我的王妃。
這句話,很秒殺。
宛聶的反應比南宮倩好不到哪去,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最後,她恨恨的看一眼然夕言,又看著何尛,一手扶著何尛給的外套,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她與何尛擦肩而過的時候,驀然靠近,靠在何尛的耳畔,輕輕說了一句話,然後快速奔出然夕言的房間,消失在兩個人的面前。
何尛聽到宛聶的話,有一瞬間是失神的,可又很快的恢復,笑看然夕言,再看看地上散架的凳子,無奈的聳肩:“王爺,你說這怎麼辦呢?”
然夕言的眉頭皺了皺,隨後又舒展,他雖不知道宛聶說了什麼,但結果應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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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誰都那麼好
對何尛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但然夕言不知道,他完全想錯了,他應該要把面前這個女人是不穩定因素這一點算進去,才算對的。
然夕言笑了笑:“一張凳子而已,不過愛妃可否拿便宜些的東西拆呢?這凳子的木材很難得。”
“那飯還要不要繼續吃?”何尛瞥了一眼桌子,貌似現在再吃,也沒心情了。
而然夕言正好合她的意,搖了搖頭。
她心裡舒了一口氣,這一放鬆,就覺得有些冷了。
這天氣已經開始漸漸轉涼,她都不知道宛聶是憑藉著什麼意志支撐著她穿得那麼少來見然夕言的。
然夕言見何尛這樣,便起身,把掛在床邊的外套攏在何尛身上,“小心身子。”
“王爺,那我們該說正事了。”何尛也不矯情,攏好然夕言給的外套,坐在然夕言床邊的椅子上,然夕言就乾脆坐在床邊了。
“首先……”何尛還沒說完,然夕言打斷:“等會你說的話與你自己的意願無關?”
何尛舒了一口氣:“很好,記得就好。”
“那個……”何尛小小糾結了一下,隨後決定,說出:“可以把蘇研娜休了麼?”
然夕言挑眉:“為何?”
看然夕言這樣子,何尛和容易聯想到,然夕言認為,她吃醋,然後……讓他把蘇研娜,休了。
何尛又一次覺得窘迫,喃喃著說最後一句:“你看著辦吧。”然後逃一樣的匆匆走出然夕言的房間。
何尛跟竹昔琴說過不用等她了,所以竹昔琴已經早早睡下了,何尛回房的時候,那個新來的貼身丫鬟正在幫她整理床鋪,見她來了,連忙跪下:“見過王妃。”
“免禮。”何尛把然夕言給的外衣隨手扔到一邊,丫鬟見了有些不知所措:“王妃,這是……”
“啊,你隨便看著辦吧。”何尛應了一聲,有些倦意,便坐在床邊了。
“是……”丫鬟怯怯的應了一聲,很慎重的拿起然夕言的外衣,慢慢退了出去。
何尛揉了揉眉心,長呼一口氣,脫了鞋子躺在床上,想著剛才宛聶對她說的話。
“你覺得王爺對你很好?其實,他對誰都那麼好。”
她說得也沒錯。
然夕言的確對誰都好。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