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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顯眼巨大的包裹,跳下了牛。
身影輕瑩,動作行雲流水。
老農的眼眸深意一眯。
何尛轉身拱手道謝:“謝謝阿伯,小女不麻煩了,送到此處便行。”
老農笑了笑:“不打緊,還不知姑娘姓名?老朽姓芷,名跡琰。”
何尛內心不屑,也不知道是真的名字還是假的,表面謙羞:“女孩家姓名不好開口,阿伯還請諒解。”說罷,不理牛上之人,快步走進人群之中。
牛上之人笑了笑,抬手將草帽拿下,露出一副蒼老普通的面容,手臂因為抬手的動作從袖中露出來,和他蒼老的面容不一樣的,是一雙白嫩的手,面板好似吹彈可破,甚至過於白淨,竟連面板下的血管都一覽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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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何尛在給這位老農下套,咱也在給各位下套
有誰看到芷跡琰三個字能想到什麼或者有什麼頭緒了呢,沒有的同志再回去看一遍!(咳咳,開個玩笑話)
誰有巨大的疑惑,留言給佳佳吧~!哦嚯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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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
芷跡琰饒有興味的看著何尛那抹潔白得無瑕疵的背影,嘴裡玩味的咬字,“姑娘家……金眸……”
何尛藉著七夕那天的印象,找到了回客棧的路,不過她不急著進客棧,而是先是問路人,從而找到了一家當鋪,那當鋪老闆是一位滿是富態的中年男子,何尛對他嘴角旁那兩撇八字鬍印象很深。
“喲,是個姑娘啊。”老闆那肥得流油的臉頰顫了顫,露出油膩的笑容,尤其是看到何尛絲質上好的衣服和她身後揹著的大包,笑容更深。
何尛先是被他赤裸裸的貪婪的眼神嚇得嬌軀一抖,下意識將懷裡的包裹抱緊了些。
老闆將何尛的小動作自動無視了,摩拳擦掌,笑得一臉諂媚,“姑娘是想當些什麼嗎?”
“嗯。”想到正事,何尛從包裹裡掏出青瓷瓶,還沒完全掏出來,老闆就一臉激動的迎上去,奪過青瓷瓶,留下何尛滿面黑線。
“這是蘭花青瓷瓶!?”老闆驚呼,沒有空餘的精力管何尛,直徑走向櫃檯,將青瓷瓶放在臺上,小心翼翼的擦拭,觀察。
蘭花青瓷瓶?
何尛腹誹,那麼俗的名字,怎麼覺得像是無名小巷中那些隨地可見的花瓶的名字?
何尛也湊著老闆,看那件從炎亦云手裡坑來的瓶子,疑惑的問:“蘭花青瓷瓶?”
老闆沒理她,細細端詳著,最終,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帶著責怪的目光看著何尛,語氣裡藏不住的激動:“這是真品啊,你怎麼會有真品,你怎麼能就那麼把它和別的雜物一起塞到包裹裡?”
何尛挑眉,先不說她那些難得的絲綢衣服是雜物,難道這個瓶子真的很珍貴?
看老闆那怨恨的責怪她沒有好好保護這瓶子的目光,何尛都覺得老闆恨不得殺了她。
不過何尛無心管這件事,爽快的說,“老闆你就告訴我能當多少錢吧。”那仗勢,和那些二老粗攢著一紮銀票,進入高檔的妓院,粗裡粗氣的對著那些個粉雕玉琢的姑娘們說:“小二,來些上好的酒菜!”是一樣一樣的。
老闆鄙夷她不懂欣賞,翹著八字鬍給了她幾張不菲的銀票,何尛捧著銀票,心裡一顫一顫的,突然覺得自己要了這瓶子真是罪孽深重,還好沒把炎亦云珍惜的琉璃瓶拿出來,她還是挺喜歡琉璃瓶的,所以打算自己要了,沒打算當。
何尛離去不久,老闆端詳著那簡約而不失奢華的蘭花青瓷瓶,暗暗自滿,根本不在乎給何尛的那些錢,要知道,這等極品,是多少人用錢都買不來的。
門口傳來腳步聲,老闆以為是何尛,邊抱住蘭花青瓷瓶,邊說:“姑娘,你後悔也……”話沒說完,抬頭看到不是何尛,便連忙閉了嘴,奇怪的打量面前戴著草帽的男人。
男人將草帽拉得很低,以老闆的角度,只看得到男人削尖的下巴,老闆將眉頭皺緊,下意識覺得這個男人比前面那個姑娘還麻煩,將蘭花青瓷瓶抱得更緊,問:“這位客人是要當些什麼嗎?”
男人悶笑了幾聲,緩緩走到老闆面前,過分沙啞的聲音不急不燥的道:“這瓶子……是剛才那姑娘當的?”
老闆是個聰明人,深知這男人的注意力在那姑娘身上,在青瓷瓶和一個陌生姑娘之間,老闆當然毫不猶豫的選擇青瓷瓶,連連點頭,“是,那姑娘還是金色的眼睛呢,我記得清楚!”
芷跡琰淡淡掃過那蘭花青瓷瓶,略帶可惜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