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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怕過。
記得小時候,被遺約撿來時,她是有些怕他的,但後來發現他也不算很兇,就不怕了,後來她的膽子越來越大,幾乎沒什麼是她怕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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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嬌
想著想著,何尛也只能靠在然夕言肩上睡著了。
再次睜開眼,不知過了多久了,何尛看向窗戶,天色已經完全一片漆黑了,雨還在下,但沒有開始那麼強勢了,現在的雨勢小了些,只是這氣溫冷了許多,何尛的手臂都開始起了雞皮疙瘩。
本來想著,忍忍就過去了,她也不打算驚醒然夕言。
誰料,只聽見然夕言平靜的聲音問:“冷了嗎?”
然後從她懷裡起身,像是已經恢復了的,恢復以往的他了,帶著半真半假的笑意,柔柔的看著她:“冷了就到床上歇息。”
莫非然夕言早就醒了?還是說他根本沒睡著?
何尛只能點了點頭,在床上休息總比坐在地上好得多,她想起身,卻完全感覺不到腳的存在了!
何尛許久沒動,久久,才抬頭看著然夕言,可憐兮兮的樣子,“……腿麻了。”
然夕言失笑,無奈的扶起何尛,將何尛抱到床上去。
這個床,何尛不算陌生了。
昨晚,她就是無力的躺在床上,死死瞪著然夕言,罵他混蛋;深夜,她看著他的背影,過了一個晚上;白天的時候,她還是坐在床邊,然夕言幫她梳妝……
現在她又躺上來了,還是然夕言抱上來的。
然夕言將她放到床的裡邊,自己卻也躺了進來!
何尛正要開口反對,他卻換了一個樣子,依舊是柔情款款,但是又多了幾分……何尛看不懂的成分,他開口說:“如若等會還會……”他沒說完,何尛就連忙讓他打住了,反正只是同床,他們也不是沒有過,“好了好了,那就這樣了,睡覺!”
何尛翻身,背對然夕言,用來掩飾自己的心跳,剛才他的樣子,讓她心裡一緊,就捨不得放下他了,就好像她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她若不要他了,他就一無所依一樣,若是別人就算了,偏偏還是他,那她又怎麼放得下。
若何尛出生在二十一世紀,她會突然明白,然夕言那幾分她看不懂的成分,叫賣萌。
好吧用他們自己說的話就是……撒嬌。
只是從來沒有人和何尛撒過嬌,而且何尛怎麼也不可能想到,然夕言會和她撒嬌。
等數年之後,一個縮小版的然夕言站在她面前,和某人做著相似的動作的時候,何尛才恍然大悟,那個她看不懂的成分,叫做——撒嬌!
何尛本以為就這樣平靜了,然夕言卻從她身後抱住了她,將她圈在自己的範圍之內,帶著他的幽香,將她層層包圍,讓她無路可逃。
然夕言的下巴抵在何尛的肩上,說話的音量小得何尛差點聽不到:“謝謝……”
很快,那聲謝謝,被沖刷在雨中,消失不見。
然夕言微微側頭,在何尛的耳根上留下一吻,然後用極為低緩的語氣與何尛輕輕說,輕得那樣不真實,好像她一出聲,就會將一切打碎一樣,他又那麼平靜,那麼自然的,告訴她:“你知道我的母妃嗎?”
何尛微微搖頭,小心翼翼,怕是驚動了然夕言。
她以前翻閱過,但書上寫,然夕言所出不祥。
“我的母妃是那種溫和淡雅的女人,她一輩子不爭不搶,也不過是個宮女……”然夕言低低敘述,語氣放柔了好多,像是透過他的描述,就能看到他的母妃站在他的面前,笑得溫柔,映著陽光,向他伸出雙手,甜甜的喚著:“言兒——”
她也不過是個普通女人,卻終於死在冷冷深宮。
最後連個名分也沒得到,和那些卑賤的僕人一樣,葬在亂葬崗。
………………
誰對然美人的過去感興趣,若感興趣的話,偶就寫得詳細點,不感興趣的話,偶就讓然夕言這娃自己概括過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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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
“其實我的母妃是有名號的。”然夕言頓了頓,然後柔聲道:“清妃。很適合她。”
其實過程不算很曲折,又或許是然夕言故意將曲折的地方抹掉了,沒告訴她,總之何尛所瞭解的,是這樣的——
然夕言的生母算是很傾國傾城的一類,雖說只是個普通宮女,但被當今皇上一眼看中,不顧他母妃的意願,立了清妃,清妃用很長的時間,讓自己愛上了那萬人之上的國君,生下了然夕言,當然夕言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