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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像極了親吻。
至少在門外拿著藥的竹昔琴看來,是在親吻。
竹昔琴不知不覺冷了神色,端著藥悄聲離開門前。
歐陽舞意聽完,臉色一陣青白交錯,卻又連忙遮掩:“我……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然幽濯冷笑:“聽得懂也好,聽不懂也罷,總之本皇子就是如此說了,你聽不聽,隨意。”
語氣不容置喙。
歐陽舞意眉心間寫滿了柔弱與無奈,嘆了一口氣,手不安的放在心口處,只好起身,出了然幽濯的房門。
出了然幽濯房門之後的歐陽舞意,卻完全不同於剛才的柔弱,若有所思的看著剛才竹昔琴走過的樓道,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勝利的微笑。
哪來的野丫頭,和她鬥,未免不自量力。
歐陽舞意走了幾步,又回頭,透過紙窗看向房內模糊的輪廓,眼神又變得狠厲起來,他,到底懂了多少,又不知道哪些……
方才,然幽濯對她說——
“收起你的小把戲,這次我懶得追究,如若再有,別怪我沒提醒你。”
歐陽舞意不明白,他所說的,是她與黑市有交易,還是他一直高燒不退,還是說剛才門內門外的事情?還是說,更多更多呢?
又或者……
他什麼都不知道。
歐陽舞意倒不如裝傻,之後再做隱秘些好了。
歐陽舞意走出客棧,卻才發現,竹昔琴只在客棧門口站著,像是在等著她一樣。
其實竹昔琴真的是在這裡等著她的,竹昔琴朝她招了招手,笑容甜美:“祝你們百年好合。”
歐陽舞意理了理表情,露出羞赧的笑容:“竹小姐一定是誤會什麼了。”
竹昔琴睨她一眼,笑意減了些,露出譏諷“哦?我誤會了什麼?我是不是誤會了歐陽小姐給某個自以為是的皇子下了些什麼東西,導致他高燒不退呢?”
歐陽舞意頓了頓,她怎麼知道!
這就巧了,若這種事放在何尛身上,何尛定是不會知道的,但竹昔琴不同,她遇到何尛之前,大街小巷逛多了,這種奇異的藥粉在街頭也有得賣的,碰巧以竹昔琴的性子,不要命的去碰過藥粉,導致十天高燒不退,還差點死了。
然幽濯從水溝裡起來的時候,是歐陽舞意攙扶的,竹昔琴看得很清楚。
看歐陽舞意此時愣住的表情,竹昔琴瞟了一眼手中的藥水,學著何尛那副不可一世的妖嬈樣子昂首撩發,“所以說你們真是天生一對啊。”
竹昔琴將藥水一口飲盡,漂亮的輕啟——
“一個陰險,一個惡煞。”說罷,竹昔琴將碗放在歐陽舞意的手上,轉身離去。
其實她本來是想說一個牛頭,一個馬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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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奢望什麼
歐陽舞意回神之後,竹昔琴已經不在了,她看著手中的碗,忍不住將它狠狠的摔了出去!
竹昔琴猜得根本沒錯,那藥是她下的,但她根本沒有要害然幽濯的意思,那點劑量真的不會死人,頂多就是多發幾天燒,她也不過想趁這幾天多多照顧然幽濯,拉近他們的關係。
但她被耍了!
竹昔琴分明就是扮豬吃老虎!她不僅知道一切,甚至有解藥!
甩了歐陽舞意幾條街的竹昔琴,無限鬱悶。
真的不是因為然幽濯,絕對不是因為然幽濯。
若不是因為師傅,她早就走了,宜都也就那麼點地方,她在哪等師傅都可以,何必還用和然幽濯在一起看他和別人恩愛!
等等……
怎麼又扯到然幽濯的事情上了!
竹昔琴亂,然幽濯更亂。
遊顥豐給他弄來了一碗烏黑的藥水,光是聞著那味道,就足夠嗆的了,如今,他還要將這碗藥喝下去。
出其不意的,那個藥水——難喝得要死!
然幽濯苦著臉喝完,但至少頭腦清醒了許多,好多了,他揉了揉眉心,抬眼看著遊顥豐:“這藥不是前幾日的藥?”
“嗯。”遊顥豐也只是點頭應了一聲,算是解釋。
“哪來的?”然幽濯很好奇,這單單一碗,就足以讓他的病將至痊癒,前幾日的大夫簡直就是庸醫了。
遊顥豐坐到一旁,“竹昔琴小姐弄來的單子。”
然幽濯頓了頓,“她?”
隨即冷笑,她居然還懂得他的存在,他生病之後,全都是歐陽舞意在他面前晃悠,他所期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