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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猜想,遺約走出巷子,回頭看著光,眼裡的殺意已經消失了,變成和然夕言勝似的淡然,道:“總之他,你不能動,若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頓了頓,又繼續說:“先回客棧,何尛的事,之後再看著辦。”然後消失在巷子的盡頭。
光再次露出燦爛的笑容,甜甜的回了一聲:“好——”
然後若無其事的走向遺約消失的反方向,依舊哼著之前的調子,笑容依舊不變。
然夕言啊,到底是什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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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他就無法自理
光在街上繞了一圈,然後才打算回客棧,回客棧這個念頭才在他腦海裡產生,他的身前就多了一個小身影,竹昔琴攔住他,然後開始喘氣。
看得出為了找他,是跑了多少地方。
竹昔琴氣喘吁吁的說:“光……師、師傅呢……現在時間都那麼晚了……她怎、怎麼沒回來?”
“呃……”光扶著竹昔琴快虛脫的身子,在腦中編織好語言順序之後,和竹昔琴道:“她……恐怕要過段時日才能回來。”
竹昔琴平穩了呼吸,卻只能靠著光,她抬頭,眼神裡帶了疑惑和不解,“為什麼?”
“……”光的眼神心虛的瞥向別處,“你怎麼不去問遺約。”
竹昔琴頓了頓,她的房間和遺約的房間就隔著光和師傅,如果要去問遺約,實在是輕鬆地很,至少不需要在大街上跑來跑去,但是……
竹昔琴幽怨的看著光,“你明知道我怕他。”
光笑得沒心沒肺:“我不知道吖。”
竹昔琴皺了皺眉,用審視的眼光打量光:“別扯開話題,我師傅呢?”
“……”光不理會竹昔琴,攔住一個賣糖的小販,買了一袋子的糖,像個溫柔的鄰家哥哥一樣,拿著糖問竹昔琴:“吃不吃?”
……竹昔琴臉上刷下三條黑線,她告訴自己,深呼吸,不要生氣,千萬穩住……然後硬是擠出一個笑來,重複問道:“我、師、傅、呢?”
光無奈,只能原原本本和竹昔琴說完,竹昔琴一愣,然夕言?原來然幽濯是跟著然夕言來的,怪不得她說怎麼在這裡都能遇上然幽濯。
“那現在怎麼辦?”竹昔琴沒好氣問,奪過光手上拿的糖袋,自己吃起來,她不久前才和然幽濯待在一起,現在被告知,師傅被拐了,她總不能再回去問吧。
光戀戀不捨的看著自己的糖袋,嘆了一口氣,說:“不知道,遺約說等,反正然夕言不會把何尛怎麼樣的。”
“唔……”竹昔琴沉思了一會,想想也對,畢竟現在沒辦法,“那好吧,多等幾天……”
只希望師傅的毒不要又發生什麼意外才好。
然夕言還是很正人君子的,一個晚上都沒睡,只是拿著一張紙在火光下看了許久,何尛躺在床上,依舊動不了,只是看著然夕言發怔的摸樣,到了將近天亮的時候,何尛看到然夕言將那張紙用火燒掉,漸漸地,睏意也已經佔據了她的大腦,實在抵不住睏意的她只好睡了。
一夜相安無事。
翌日。
何尛真的很想發飆,很想咆哮,很想將然夕言那顆淡定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當然夕言不緊不慢的洗臉的時候,何尛卻只能軟趴趴的扶著床沿,坐在床邊,死死瞪著然夕言,問:“你給我下了什麼毒?”
“一點麻藥。”然夕言將洗臉用的麻布扔在盆中,轉身看著一臉憔悴的何尛,眼角處還帶著些穢物,露出無奈的樣子,只好轉身,將麻布搓了一遍,沾了些水,走近何尛。
何尛挑眉,“你可以離遠一點,我自己來。”
“我的藥我懂,你現在不會有那個力氣的。”然夕言說罷,十分溫柔細心的幫何尛擦了一遍臉,何尛卻是一臉的不悅,搞得好像她是個小孩子,然夕言像個大人!沒了他好像她無法自理一樣!
不過……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她的確是離開他就無法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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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戲,看不看?
何尛現在渾身無力,且不說力氣使不出來,就連走路都困難。
然夕言整理好一切之後,還順便很“貼心”的幫何尛整理稍亂的衣服,何尛乾脆閉嘴讓然夕言做,反正她也沒什麼損失,就是丟人了些,不過在房間裡,也沒人知道。
然夕言垂下頭,以何尛的角度上來看,他的頭髮將他的眼睛遮住了,但她可以想象得出他現在十分淡然的摸樣,然夕言一夜未睡吧,可和平常沒什麼不同,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