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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鏢,還被她狂揍,再後來,他對然夕言的惟命是從,對然夕言的關心,是從日常中就可見到的。
兩個侍衛只是和遊顥豐一樣坐在車前,只有何尛和然夕言坐在車內,何尛禁不住好奇,問了:“遊顥豐是什麼時候成為你的侍衛的?”一定有一定時間了,若不然,哪來那麼忠誠的人。
“我八歲時。”然夕言幾乎是沒想過的就說了,何尛眼皮抽搐了一番。
八歲?
“那時遊顥豐幾歲?”
然夕言想了想,“今年他已三十整,於八歲那年也過了十一年,那時應是十九歲。”
於是,何尛很好奇,到底是什麼,讓十九歲的遊顥豐,對八歲的然夕言那麼忠誠!何尛連忙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車子仍在行駛,然夕言卻不答話了,然夕言懷裡的何尛不由得抬頭看然夕言,車子正好行駛過一棵大樹,樹蔭遮住了太陽,車內變成一片黑,何尛很清楚看到,然夕言平常沒有波動的眼眸裡,閃過一絲黯然,還有無法掩飾住的,殺意。
車子很快駛過了大樹的樹蔭範圍,陽光再次射進車內,而再看然夕言的眼裡,依舊一片清寒,彷彿剛才的殺意與黯然只是何尛的錯覺一般。
但何尛很確信,那絕對不是錯覺!
然夕言低頭對上何尛的視線,然後輕鬆的笑了,“娘子這是不是說明對我很感興趣了?”
何尛怒,怪嗔道:“誰管你。”
然後像是為了掩飾那份不好意思,將頭埋在然夕言懷裡,不再看他,但她的金眸裡,帶著些許黯然,然夕言故意扯開話題,她不會不知道,然夕言到底有什麼,是他不能說,或不願說的?而他,又有幾分信她,能與她說的,又有哪些?
何尛想,或許自己真的是陷進然夕言這個坑了呢?
他那麼好。
他的長相定是人類中最為出眾的,與遺約比起來都毫不失色;他多才多藝,武功絕不低於她之下;他頭腦好,什麼東西幾乎看一遍就明白,不管什麼事,都在他的計算之中;他性子雖然摻假,有時甚至是可惡的,她卻越來越習慣了。
或許,喜歡他也不算壞事吧。
宛聶也說過,他對誰都那麼好,況且紗闌還有孕在身,所以他對她是真是假,她有時候也看不清楚,或許然夕言對她如今的柔情,是因為她還有用呢?
但她是何尛,她就不會永遠在意這個,即使他們不能兩情相悅,至少,她可以很自豪的與別人說,我曾今愛過一個男子,世間最完美的男子。
何尛想到這裡,不由得露出淺笑,把臉埋得更深,她就可以聞到然夕言身上那股清香,沁人心脾,早就在不知不覺中,進入她的心了。
而然夕言抱著何尛的手,也收緊了幾分,像是難以抑制住內心深處的那片黑暗一樣。
不會有誰,是生來就一副半真半假的性子。
不會有誰,是生來就有會殺人過癮的嗜好。
也不會有誰,以弒殺自己的父親,為目標。
只有他。
只有然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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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禍水啊!
過了許久,兩人一直沉默,然夕言像是陷入了過去的回憶,而何尛在然夕言的懷裡昏昏欲睡,都快睡著的時候,車子才停下,然夕言動了動手臂,何尛就將頭從他懷裡伸出來,張望外面的情況。
然夕言失笑:“我吵醒你了?”
“沒有。”何尛回答,但在車裡想看到外面的情況簡直是異想天開,更何況,她現在是在然夕言的懷裡,所以何尛只能回頭,問然夕言:“這裡是哪?”
回答她的卻不是然夕言,而是已經將門簾掀開的遊顥豐:“宜都衙門。”
“衙門?”何尛咬著這兩個字反問了一次,然夕言嗯了一聲,表示肯定,抱著何尛下車。
然夕言邊下車,邊抵在何尛耳邊給她補充資料:“宜都衙門的大人姓福,今年已經五十有頭,以公正出名。”
何尛輕輕點頭,倚著然夕言站好,福大人已經站在兩人的面前,恭敬的行禮:“微臣叩見墨王爺,不知墨王爺光臨,望墨王爺恕微臣有失遠迎。”
何尛看著這個福大人一副恭敬,卻出言不遜的樣子,真心的露出一笑,他哪像不知墨王爺光臨的摸樣,完全是看不爽墨王爺,所以不願迎接。
也難怪了,然夕言在朝中,那是受盡了鄙視,人人都覺得他不學無術,仗著皇上的寵愛無法無天,而且他不久前還將福大人的好友,奕王調到邊塞,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