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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知。饒是如此聰明的然夕言,如何不知。但這合適的人選,除了自己,就只剩然幽濯。然幽濯正是可娶妻之年,又是他的心腹之一,更是皇室之一,簡直好得天衣無縫。但是然夕言是斷然不會用然幽濯做犧牲品的。一切慢慢來,他也是受得住的。
雖然和歐陽家聯親能快速些,但慢慢來,也不是不行。
然幽濯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
“九哥,你曾說過,喜歡就要放開對不對。”然幽濯這語氣並非是問,而是肯定。若要放開,他必須要果斷些。
然夕言皺了皺眉,“指不定,那丫頭還是喜歡你的。”
竹昔琴的性子過於柔軟,又過於強硬。溫柔在,她希望身邊的人要比她幸福,願意自己痛苦,也不要別人為她擔心。這樣溫柔的人,對感情卻很強硬,她的選擇簡直無法撼動。就比如她拒絕然幽濯,拒絕得一絲猶豫都不給自己。
但這一絲猶豫,一定有什麼原因。
然夕言覺得答案簡直近在眼前,可他實在想不透。
然幽濯垂了眸,不語。
然夕言更清楚然幽濯的性子,他所認定的,就很難改變。但這件事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如果就那麼輕易的下答案,未免太草率,這不是然夕言的風格。
“你回去好好想想。”然夕言只給瞭然幽濯這句話,起身離開。
然幽濯坐在座位上卻沒移動半分,低頭把玩自己手上的扳指,眼前閃過的是歐陽舞意自傲的笑容、悲哀的眼淚,還有竹昔琴的笑顏。
***
然夕言一貫自主風格,除了他如墨般的長髮和那雙冰藍的眼睛,其他地方無一不是白。白色的錦衣上有一層鏤紗,以然幽濯的角度上看,然夕言抬手時還可見上面雅緻的竹紋。
在這一派穿著深藍色官服的大臣之中,然夕言這身白衣穿得是赤*裸*裸的彰顯自己的特殊。
然夕言麼,這廝用一個最無力也是最有力的藉口來解釋——為死去的父皇戴孝。
可是啊……在您父皇沒死的時候,您不還是一派白色來了朝堂上嗎?
所以說,然夕言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是越來越高明瞭。縱然知道這藉口是藉口,可你卻不能說這藉口的不是,於是我們也不難理解那些高官大臣對然夕言的不滿了不是。
“臣等見過墨王爺!”
眾臣異口同聲,對著坐在龍椅上的然夕言鞠躬鞠得無比真誠。
可這稱呼一下來,又有人為此不滿了。一位文臣在和然夕言行禮了之後,眉頭緊緊蹙著,兩手作輯,表情嚴肅:“微臣斗膽和王爺說明,王爺如今已手握皇權,天下大勢也都已經歸順王爺,只是王爺遲遲不肯登基,這到底何解?”
看得出這是個心理耿直的大臣,說的話也耿直無比,耿直到只要然夕言一個不願意就可以要了他的腦袋的地步了。
只是這大臣敢這樣說話,若不是有了報死之心,就是篤定了然夕言不會傷他,倒還是個可造之材。
笑話
然夕言不由得多瞥了他一眼,驀而輕輕笑了,語氣淡淡的:“愛卿說得極是,本王自會多考慮考慮。”這皇位,他遲早是要要了的,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文臣垂了眸,恭敬給然夕言行了一禮,又退回原位。
然夕言狹長的眸掃過大殿的角落中,歐陽維站在那裡,昂首看著他,像是有他的什麼把柄,一臉的自負。然夕言不由得輕笑了一聲,支著龍椅的手支著腦袋,一副悠然摸樣,“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此音剛落,殿下開始有了議論聲。
說的不外是些:這摸樣哪裡像個明君?簡直就是昏君!一些不平的又出來道:此言非也,自墨王爺管政以來,這朝裡上下,不是和平了許多?
然夕言將這些話聽在耳裡,嘴角不由得上揚,眼裡看那些大臣看得分明,他只是懶得去說。這種事情,要“和平”解決不是更好麼?
“臣有事稟報。”
說話的人跨出一步,立在大殿之間,四邊議論聲音又不由得加大。
此人不是謀反逼宮的秦腔還是誰?墨王爺雖說是“降服”了他,但此人在朝中,非議還是很大。
然夕言抬了抬下巴,示意讓秦腔說。
“近日市井之中有些……”秦腔頓了頓,看著然夕言,面色難看,“有些關於王爺的流言。”
此話一出,又是驚起一陣波瀾。
本來不提就算了,個別看不爽然夕言的就希望這種流言鬧大,如今秦腔一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