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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昔琴不由得一愣,那聲音的主人也漸漸走近,竹昔琴欲哭無淚,是福是禍,終是躲不過啊啊!
前十分鐘,然幽濯強吻了她,後十分鐘,然幽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和自家哥哥打招呼。
從某種意義上說,至少他的態度讓她輕鬆了些。
裝什麼都沒有,她比較擅長。
然後是然夕言提議,讓然幽濯一起去吃飯好了,然幽濯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嗯,但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有些難猜測。但至少行動上,他願意了。
然後形成了這樣的局面——兩個女人一個少女,兩個男人一個少年。
竹昔琴一直覺得墨王府太大,如今,這種想法更是強烈,然幽濯的加入,讓她覺得,這段出墨王府的路,很是遙遠。她更希望自己能站在然幽濯身後,以至於可以深深望著他然後不被發現。但如今他站在她的身後,那種冰冷道窒息的壓迫感,應之而來,她有些手足無措。
表面上卻依舊輕鬆,和師傅、然蘭冉打鬧。
時不時回瞥,那個少年,目光是集中在路上風景,無心看她,她心中隨著失落,輕鬆不少。
噯,竹昔琴你有毛病啊,不希望人家看著你,人家不看你,你還失落。
在他們的愛情裡,最沒資格失落的,是竹昔琴。
是她拒絕瞭然幽濯,是她將兩人的關係弄得那麼僵,是她……活該。
有時候,人知道得越多,並不代表越好,是不是?
是不是……
少女伴隨著失落,目光小心翼翼收回,殊不知,那個上一秒還在專注於風景的少年,下一秒,目光緊隨她,半分不落。
這份愛裡,到底誰更痛苦,誰更無法自拔。
誰最無情……
太華貴閃到眼
終於走出了墨府大門,何尛懷著身孕,若是走路去,未免太不切實際。
於是然夕言不顧何尛反對,毅然決然的選擇了乘車。
何尛無言問蒼天。想狠狠的拍打肚子說孩子你什麼時候出來啊怎麼那麼造孽啊你爹為了你不給你娘自由啊!而事實上,她只是輕輕撫摸肚子,笑意溫柔:“你什麼時候出來呢……”出來看看,你有那麼好的爹,世界上最好的爹。
按時間算,孩子已經成型,大抵是能動了的。何尛說這話的時候,肚子裡有些細微的動靜,何尛撫著肚子的手感覺到了明顯的動靜,她心中一喜,那種甜蜜無法形容,覺得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寶寶動了!
她看向正在吩咐下人的然夕言,覺得這事情先不和他說,爾後再偷偷告訴他。
也難得何尛矯情一次。
何尛是先和然蘭冉、竹昔琴說了這細微的變化,竹昔琴有些傷感的眸子瞬間變亮說真的嗎真的嗎,她好奇的摸了摸何尛圓滾滾的肚子,想試試是不是真的,她也想摸摸肚子裡的孩子,可摸了半晌,也沒有什麼動靜。
然蘭冉也有幾分好奇,畢竟她此生是真的沒見過孕婦,也不知懷孕什麼感覺,但看何尛這樣子,好像很好玩……
三人笑嘻嘻的低聲細語,飛快的不知在說什麼,遠處,然夕言吩咐完下人,看向一臉得瑟的何尛和好奇的兩人,打量著何尛的肚子,不禁無奈而寵溺的笑了。
然幽濯立在大門旁,孫郝在大門的更旁邊問掃地丫鬟姓甚名誰。
一個革命尚未成功,一個覺悟還需提高。
哪裡有然夕言幸福?
誰能比然夕言和何尛更幸福?
車子緩緩駛來,裡面是精心佈置過了的,所有有稜角的地方被軟軟的墊子蓋得一點不剩,兩輛車差不多的結構,都是精心的結果。
好吧,然夕言真是寵自家妻子寵到天了。
然蘭冉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心裡先是狠狠被震到了,差點沒吐血,這些墊子的繡工布料,無一不是全世界最好的,針線密而溫暖,樣式大方雅緻,布料更是難得的上品,和何尛以往穿的名牌料子是同一款。
然蘭冉試探的壓了壓墊子,那彈性十足,又不失柔軟,然蘭冉甚至懷疑這棉花都是一斤千金!
這馬車真他媽太舒適了!
然蘭冉邊哭邊淚奔,用孫郝的話來說,就是在裡面xxoo都沒關係啊!
眾人一把暗驚之後,唯有不識貨的何尛一臉常態,甚至覺得他們真是怪了,怎麼反應那麼大。然後和然夕言爭位置問題去了:“我要和你姐坐!”
然夕言皺眉,知道自家皇姐和自家媳婦談得來,但是這馬車上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