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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頭抵在竹昔琴的肩上,睡得正香。
竹昔琴卻艱難的扶著然幽濯的腰,生怕她沒了力,兩人一起倒在地上。
但這同時她不禁白然幽濯一眼,他不會是故意的吧?
眾丫鬟見了,紛紛都要來解圍,可無論是誰,碰到然幽濯,他都會低聲說一聲:“滾。”每說一次,被他抱著的竹昔琴就要豎起汗毛來。
管家微笑說:“竹小姐,你果然可以。那這裡就交給竹小姐了。”畢竟其他人都無法靠近然幽濯的身,留在這裡也是沒什麼用,倒不如退下去算了。
管家臨走前至少還很友好的提醒竹昔琴,把然幽濯送回靜斂庭。
竹昔琴哀嚎,不帶這樣玩的!
竹昔琴想移步,可被然幽濯那麼抱著,她根本動不了身。於是她試探的再戳了戳然幽濯的臉,試探的說:“你可以……鬆開嗎?”
於是,然幽濯還真的鬆開了她!只是他雙手攀著她的雙肩,想努力睜開眼看清她是誰,只是一片朦朧,他聲音小得似呢喃:“你是誰?”
“呃……”竹昔琴不知道要怎麼回覆他,他卻自作主張的給她扣上了一個身份,然幽濯眯了眼睛,腳步不穩,但指著她,說:“你……是不是賊?”
竹昔琴囧,說不是。
然幽濯推開她,自己撐著長桌,一口咬定她是賊,竹昔琴無言,問他:“我偷了你什麼東西?”
然幽濯想看清楚她,可再怎麼努力,還是一片模糊,他腳下飄忽,左右搖擺的,至少能認清竹昔琴的輪廓,看了竹昔琴半晌,他驀然靠近,伸手將竹昔琴綰髮的簪子摘下來了,竹昔琴的髮式瞬間散開,長髮柔順的披在腰間,然幽濯挑眉,摸樣比起以往嚴肅的他大不相同:“你偷了這個!”
竹昔琴無奈,像是和小孩子討論一般的語氣,說:“那是我的。”
“不……”然幽桑�忮�擔骸罷饈悄閫檔摹!�
他說:“你知不知道……偷了這個……是要嫁給我的?”
他說:“你不知道吧……可能你們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竹昔琴本來是一臉無奈,和小孩子討價還價的表情,動作還沒變,眼眶卻驀地紅了,緊接著大滴大滴的淚如掉線的珍珠般落到地上,然幽濯的話突然停了,盯著竹昔琴看了半晌,然後湊近竹昔琴的臉,伸出舌尖,輕舔了一口她的淚。
然後皺緊了眉頭,他說:“不好喝。”
竹昔琴破涕為笑,言語中卻還是苦澀依舊:“這又不是酒。”
然幽濯卻撐著腦袋認真想了,說:“酒和這個差不多。都苦。我都不喜歡。”
她愣了,“那你還喝那麼多。”
然幽濯眨了眨眼睛,唔了一聲:“喝多了能看見一個人……”他的表情突然明朗起來,說:“我現在就看到了。我把你看成她了。”
很難得,她還能和他說話。
即使他醒來,很有可能就這樣不記得她。或許就把她當成他的一個幻影,那倒不如讓她放縱一次好了,反正他醒來只是一場夢,今晚過後,今晚只是過後。
竹昔琴重新扶著他,說:“聽話,我們回房間。”
然幽濯卻難得的小孩子性情,雖然是跟著她走的,但眼睛看著她,像是天空的星辰,閃爍不已,他問:“你會和我一起睡嗎?”
竹昔琴笑了說不會。
他卻停在原地不走了,一貫皺眉,“之前你說我們去床上睡的。”
。。
我們
竹昔琴欲哭無淚,她的意思是說她帶著他去床上睡……他怎麼理解成那個意思了……
權宜之計還是要先哄他回去。竹昔琴只好順著他的話說:“好好好,我和你睡,可以了吧?”
“嗯。”然幽濯這才滿意似的,一搖一擺向前走去,只是才走了沒兩步,差點摔倒。所幸竹昔琴接得及時,他倒在了她身上,她只好扶著他繼續走。
喝不了那麼多還喝。
但他說,喝多了能看見一個人。
然幽濯抬頭看天,哇了一聲說:“天上的太陽不亮了。”
竹昔琴耐心糾正說那是月亮。
然後無奈之,怎麼然幽濯醉後和清醒時相差那麼多。
“為什麼沒有星星?”然幽濯沉吟了一聲,沒等竹昔琴回答,他又問了一次:“為什麼沒有星星?”
竹昔琴放柔了聲音,像哄小孩子一樣和他說:“星星迴家睡覺了。所以你也要睡了,知道嗎?”
然幽濯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