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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顥豐猶豫不決,然夕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快點!我們沒有時間了!”
&n桑�鈽sp;最後沒了辦法,遊顥豐只能強硬的將骨釘拔出來。
沒想到的是,這骨釘沒有想象中的難拔,並沒有和肉融合在一起,拔骨釘的過程中,然夕言只是臉色一白,悶哼了一聲,骨釘拔出來後,他的傷口倒是血流不止。
遊顥豐扯了一塊布,給然夕言包上,然後二話不說將然夕言抗在肩上,正欲逃跑。
然夕言卻喊住他了:“等等……”
然夕言掙扎著從遊顥豐肩上下來,他力氣不大,對遊顥豐造不成威脅,但遊顥豐還是將他放下了。然夕言走到地牢口,放著火把的槽口前,將火把取出來,再走到暈倒的看守前,眼睛眯了眯,想著不對。
又轉身拿了他們喝剩的酒,全倒在男人身上,然後一把火扔到了男人的身上。
燒人皮的味道其實和燒豬差不多,然夕言皺了皺眉,遊顥豐正想問可以走了嗎,然夕言卻又跑到一邊,將角落的乾草拿來撲到男人身上,乾草瞬間被大火吞噬,然夕言似是很滿意這效果,將乾草在地牢每個角落都撲了些,然後站定到遊顥豐身前。
遊顥豐知道這是要讓他帶然夕言走的意思,於是蹲下來,將然夕言扛到肩上,施了輕功,飛了出去。
這檢查還在繼續,然夕言和遊顥豐一路順暢,路過廚房,然夕言卻扯了扯遊顥豐的頭髮。
遊顥豐無奈只好將然夕言放下。
然夕言進了廚房,挑了能直接吃的生菜或者剩肉,細嚼慢嚥的吃進肚裡,雖然他很餓,但至少他知道他現在的胃已經不足以一次性承受那麼多食物,所以他只吃了一點,又喝了口水,然後看了眼站在門外把風的遊顥豐,心中在算計什麼,於是朝遊顥豐開了口,說:“你……想不想毀了這裡?”聲音一時沒有恢復徹底,但至少知道,那原來的聲音,好聽若天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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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什麼能傷害你的了
“然後你們就毀了霧?”何尛望著然夕言,眼裡寫滿了疑惑,那麼到底是怎麼滅掉的?
然夕言嗯了一聲,說:“先找了個人……殺了之後藉助了他的衣服,遊顥豐混到那群人之中,暗殺了一個皇家侍衛,又殺了一個霧的人,只需兩個人,兩幫就相互廝殺了。”兩幫廝殺的時候,他和遊顥豐就在一旁看著,哪方人數多了,遊顥豐就幫忙殺哪方,總之必須讓人數平衡下來,這樣才有全滅的可能。
何尛目瞪口呆。
其實像霧這樣的組織,實在是外強內幹。若不是晨曳混不進霧之中,他也不會要費那麼大的力氣和霧對抗了。
接著何尛又想到什麼,掰過然夕言的左手檢查了一番,發現什麼都沒有,再掰過然夕言的右手檢查了一番,還是什麼都沒有。
這不可能啊……
何尛看著然夕言,問:“那些傷口呢?”
雖然那些傷口可以治癒,但是然夕言被關了長達三個月之久,那些傷口已經錯過最好的治療時機,不可能還能去掉的。
“……”然夕言沉默,很明顯是不太想說。但最艱難最黑暗的部分,何尛都已經聽完了熬過來了,這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於是何尛瞪了他一眼,然夕言繳械投降:“我和遊顥豐逃出來之後,讓他帶我去找了江湖的鬼醫,給我身上有傷口的地方……換了皮。”
何尛一陣心疼,那一定很痛。
然夕言纖細無瑕的手拂過何尛的長髮,他輕笑,說:“不痛的,不是很痛。”只是即使再痛,他也必須把那些傷疤去了。作為一個皇族的子嗣,他不可能留著那些不雅的傷疤。畢竟,他還要回皇宮。
如今想來,兒時的他心情過於偏激,心性還未定,做得還不夠完美。
應該讓霧這組織活著才對。
他現在的標準是一切慢慢來。
那麼想來,若沒有遊顥豐,豈不就是沒有現在的然夕言了?何尛將這個疑問全盤托出,然夕言微笑,說不是。
“若沒了他,我照樣可以出來。”然夕言唔了一聲,故作輕鬆:“只是可能會缺胳膊少腿……或者少了別的什麼。”
何尛卻看得心疼,不知什麼時候眼圈紅了,緊跟著,一串晶瑩的淚如銀絲一般滑下,又沒入上好的絲綢中,然夕言正想說什麼安慰她,她卻俯身靠近然夕言,唇緊緊貼著他的唇,不允許他再說一個字。
然後她放開他的唇,吻輕輕落到了他的額上、眉毛、眼睛、鼻子上,依次落下一個吻,她難得小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