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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還是想起了琉璃瓶,一副嚴妻的摸樣沒收了琉璃瓶,那麼好的東西,自然是要自己收著的。
然夕言無所謂,上世他摸夠了,這世,這琉璃瓶落在何尛手中,也算一種緣分吧。
這也是炎亦云肯把琉璃瓶讓給何尛的原因,畢竟這琉璃瓶原本的主人,可是然夕言啊。
何尛終是沒忘了自己的目的,抓著然夕言問他是否知曉了遊顥豐撿回來一個女人的事情?然夕言愣了愣,隨即點頭。
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但他不急,吊人胃口這事,他向來做得如火如荼。
何尛卻突然和他提了,莫不是何尛知道了那女人是燁鳶的人?何尛還沒說話,然夕言已經將形勢猜得差不多了,他攬過何尛,如玉的手在何尛墨髮上安撫狀的撫摸,眼裡迸出喜怒不分的神情,“沒關係……”
他如今什麼都有了,報仇之事,沒關係的。
慢慢來。
何尛知道然夕言是想安慰她,她乖乖被然夕言抱著,不禁苦笑:“我沒事。我只想讓你陪我去看看她,如何?”
然夕言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許久緩緩吐出一個字:“好。”
這極為平淡的一個字,卻讓何尛心口一直懸著的石頭放下了,莫名心安。
何尛從來不喜歡太多人跟在自己身後的,所以然夕言自然是將下人們全都遣了去,兩人一起來到遊顥豐的房前,這實在有些怪異。
房中的女子神智清晰了很多,聽出門外的動靜,冷冷道:“放我走!若不然你們的性命,我可不敢保證!”飲瞳是真的動了怒的,那個遊顥豐封了她穴道不說,還有他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看得她一陣反感。
加上她已經出來多日,再不回去稟告任務,驚動了主上,主上必定會派人來尋她的!所以她是一定能被救出去的,這倒不急,但是如若她需要主上來救她,那是她失職了,還是要受到懲罰的。
何尛挑了挑眉,看向淡定的然夕言,然夕言嘴邊的笑容漸淡,先上前一步,輕輕推開了房門。
房中的女子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一本書,表情冰冷,因不太適應陽光,眼眸微眯。
那一定是我太好看了
飲瞳的臉色比常人白許多,陽光柔和照在她臉上,倒反襯出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這女子彷彿一驚動,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可那女子,又是真的存在的。
飲瞳眯了眯眼眸,看清來人之後,目光沒有在然夕言身上停留很久,只是直直望向了何尛,嘴角勾了勾,卻沒有半分笑意,眼裡一貫的清冷,“是你。”
何尛倒是奇怪,她的聲音很是好聽,但沒有半分情感,以至於何尛聽不出她說的是疑問句還是肯定句。
然夕言只是掃過飲瞳一眼,飲瞳再怎地驚豔,也遠遠不如何尛。即使她比何尛好看,然夕言也不會在她身上多做停留,然夕言擺出主人的架子,微微頷首,那笑意怎麼看怎麼欠扁,“姑娘在這裡舒適否?”
飲瞳眼角一抽,很想回一句舒你娘。
但事實上,她只是冷冷的看著何尛,抿著唇,不說話。
然夕言也知道有些不對,只是移了步,擋在何尛前面,攔住了飲瞳看何尛的目光,冷笑了一聲:“不知姑娘對我家娘子有何意見?”
“你家……娘子?”飲瞳皺眉,“是喚何尛?”
然夕言的眼睛危險一眯,很顯然和何尛當初想的一樣,語氣不冷不熱,“是。”但何尛清楚,然夕言已經起了殺意了。
不管什麼事,一扯上何尛,然夕言顯然就淡定不了了,何尛嘴角抽搐,默默扯了扯然夕言的袖子,讓他淡定,然夕言果然冷靜不少,直徑走向飲瞳一旁的椅子上,坐好。
大門就那麼肆無忌憚的開著,飲瞳望一眼大門,心中頓生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自己現在看起來雖和常人無疑,但是走起一兩步,就要累得休息半天,這大門雖離她不遠,可自己目前的實力,是完全無法走出去的。
就如同在一個餓了十天的人面前,放了一隻香噴噴的烤鴨,然後有人很遺憾的和他說,這烤鴨不是給你的,你不能吃。
那種折磨感,別說多賤了!
思憶至此,飲瞳對遊顥豐的意見更大,更不滿。
想著等她出去之後,第一個要的就是遊顥豐的命!
然夕言不輕不重的一句話,使飲瞳驀然回神,他道:“不知姑娘哪裡見過我家娘子,對我家娘子如此感興趣?”
飲瞳也覺得奇怪,她平日對人半分感情都沒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