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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只是因為宴俞的權勢在朝中略大,也太得人心,那皇帝太擔心自己這個將軍,會反了。
思憶至此,對於蕭宴俞到底是不是然夕言的生父,然夕言無從得知。只是這個男人的可能性比較大而已。
然夕言也不在乎他到底是不是他的生父。
“說完了?”然夕言笑了笑,覺得這條資訊沒有任何價值。
倒是晨玥是晨曳的女兒這件事,這件事才值得他關注。
晨玥差異的看著然夕言,似是不理解他為何能那麼輕鬆。眼看就要失去然夕言對她的興趣了,她緊張的咬了咬唇,想著藥性怎麼還沒發作?按理說,不是應該發作了嗎?
趁晨玥發怔期間,然夕言無壓力的將晨玥從他身上推開,他起身拍了拍塵埃,不再看晨玥一眼,轉身欲走,“說完了就走吧,不送。”何尛這時候應該起來了。他有點想她。
“等等!”晨玥心一急,開口想攔住然夕言,誰料然夕言根本沒理她,一抹白影沒入黑夜中,悠悠離去。
晨玥想也沒想,立馬追了上去。
這藥效沒發作,他是這樣,可藥效發作了呢?如果他找到了別的女人解毒,她不就白白便宜了人家嗎?
晨玥邁出階梯的第一步,額頭處頓時一陣眩暈,她眼前閃過一片白光,弄得她差點站不穩。
這是怎麼回事……晨玥疑惑的皺眉,或許只是剛才坐久了的原因吧!
目前這情況容不得她多想,覺得這事情也不是很重要,連忙朝然夕言方向追去。
吃錯藥了!
然夕言白色的身影在黑夜中顯得朦朧,晨玥眯了眯眼,不知為何,那抹身影越發的模糊。
她甩了甩腦袋,拔腿向然夕言奔去,那白衣在隱秘的樹叢處晃盪,晨玥心裡一喜,立馬抱住那人,在他的胸膛前蹭了蹭,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走的。”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
其實然夕言也沒有那麼難搞嘛。
晨玥抬頭看他,視線卻越來越模糊,然夕言的影子在她面前晃啊晃,最終還是重疊為一個完整的然夕言,然夕言眉頭緊蹙,表情裡全然是擔心的模樣,一手扶著她,關切的問:“小姐,您怎麼了?要不要緊?”
晨玥完全沒有注意到然夕言的稱謂問題,只是一心想著然夕言終於歸她了,淺笑道:“我自然沒事,你過來……”
晨玥熱情的抱住然夕言,用她勾人的身軀在然夕言身上來回蹭,聲音甜得刻意膩死人,眼神迷離,美人微喘,誘人無比。她靠在他耳畔道:“你想要我嗎?”
然夕言頓了頓,不知在想什麼,只是沉默了一會,終是一手反抱住晨玥,語氣堅定:“要。”
所以有的事情,總會是那麼順其自然的,就發生了。
而真正的然夕言此時穿著一件淺灰色的外袍,看著樹叢裡那白色的身影和晨玥糾纏起來,冷冷的笑了笑,毫不猶豫轉身離去。
然夕言此時的臉色有些發紅,可思路卻清晰無比,以至於他用了最短的時間做了最迅速的決定,且毫不猶豫。
晨玥不是急著要失身麼?他就讓她如願!
其實然夕言的藥份比晨玥的多多了。若不是他自控力好,和曾經的一些原因,恐怕他的藥性也要早早發作了。
只可惜饒是然夕言,也只能熬過這些時辰。然夕言身體裡的慾火到處亂竄,他用內力勉強鎮住,引來的卻是一陣頭痛欲裂,然夕言俊美的臉上出現薄紅,額上滲出冷汗,無心看路,一路踉蹌,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
其實然夕言大可不必喝下那盞茶,也就不必受這個罪。
但然夕言這人吧,寧願受傷,也求讓敵人慾死不能。
正當然夕言恍惚之際,聽見何尛驚呼一聲的聲音,道:“你怎麼在這裡?怎麼了?受傷了?”
然夕言皺了皺眉,難道自己也出現幻覺了?抬頭看,何尛正站在走廊盡頭,一雙金瞳反射著燭光,熠熠生輝。很是好看。
然夕言沒有理會何尛,只是低下了頭,自顧自的走著。
最終何尛還是走近了然夕言,將幾欲跌倒的然夕言抱住,驚訝道:“你怎麼那麼燙?”先前她大哭的時候不還好好的麼,現在又成她抱他了。
然夕言不敢確定這是不是幻覺,又或者他把別人認成何尛了,正想推開何尛,卻聞到了何尛身上的香薰味。那是在他房間長時間呆久了會有的味道。
看來這個真的是何尛。
然夕言艱難的抬頭看了眼廊上,牌匾上正是他院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