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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兵們眼睛都直了。
雖然我那個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麼,但是能夠看到幾個異性,心裡面始終還是放鬆了不少。
晚會從晚上七點開始,直到九點才結束。
這一年的國慶節對我們來說,只有五天,因為新訓任務特別重,我們今年的新訓工作只有兩個多月,還有很多東西還沒學會呢!
工作的緊迫性使得團長政委以及各個連長全部都是沒有一個放鬆,國慶節全部都在辦公室忙的不可開交。
國慶這五天總的來說,過的還挺不錯的,第二天開的連晚會上甚至人人身上都存了不少乾貨(零食),這幾天吃的那是滿嘴流油。
其實與其說是乾貨,不如說包裡面都是裝的瓜子花生還有十多包小青豆而已。
與上次中秋發月餅來說,國慶可是要寒酸的多了,但我們任然吃的津津有味。
但國慶節的時候,班長似乎對我們的管理也鬆懈了一些,但是他們的眼中卻無時無刻不在露出一副這是你們最後活著的時光一般的眼神。
雖然那個時候沒得啥感覺,但是等到國慶節結束以後,我們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開始。
那個時候,G省還是比較悶熱,但是到了十月,那就是一個小坎了,由於以前都是12月入伍的冬季兵,配備的9月份春秋綠迷彩特別的少,幾乎是一人一件。
上次提出的意見似乎團部與總隊都特別重視,在國慶的最後一天將第二件迷彩服發給了我們。
我們每一個人領過新的迷彩服的時候,心裡都是一陣的激動之色,紛紛將身上的衣服換洗了下來,將新的衣服換了上去。
“嘿!你們這幫毛頭小子啊!換他幹啥?等下週星期六星期天再換多好啊!”
龔行在門口吧嗒吧嗒的抽著煙,吐出一口菸圈看著我們。
“班長,不可以換嗎?”
我有些猶豫,本來新的衣服已經放到了床上,我正在脫身上的衣服,聽到他的這話,又趕緊停了下來。
“沒沒沒,我沒說不讓換,你們換你們的,哈!”
龔行擺了擺手,將手中的菸頭掐滅便出門了。
“你問他幹啥?他又沒說不讓換!”
何瑤白了我一眼,班上的眾人都搖了搖頭,或許他們當時都認為我聽不懂話吧?
我也嘆了口氣,將身上的衣服給換了下來。
不過國慶過完,我才知道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什麼叫做真的開始,我也終於體會到了班長他們那副眼神是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