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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很看重了。
他相信妹妹和母親有能力過上快樂的日子,而快樂,並非和錢財掛鉤。
至於父親,言以莫並沒有提。
也許父親的心理*,和母親的關係不睦,對於他的傷害也是非常巨大的。
只是身為人子,很多事情,無從評判而已。
言以莫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那個委託我將月之心項鍊送走的人,非常神秘。來跟我交涉的時候,換了無數人來試探和刺探,證明我有能力承運的時候,才將項鍊交給我。可惜……我把項鍊弄丟了。更可惜的是……我也不知道那個神秘的託運人,到底是誰。”
言湘庭聽到他這樣說,眸底浮現出慍怒,條件說完了,再說自己不知道託運人到底是誰?
他的拳頭捏起來,蘇雲輕輕扯住了他的袖子。
言湘庭遏制住自己的怒火。
言以莫接著說道:“我把項鍊弄丟之後,託運人非常生氣,親自帶著人來,讓人將我狠狠地打了一頓。他並沒有動手,甚至沒有說半個字,沒有看我一眼。這件事情是我做得不好,竟然將這樣貴重的物品弄丟……不過大約他也查出,弄丟項鍊不是我的本意,更不是我的監守自盜,所以只是將我手腳打斷了事。”
言湘庭冷冷凝眸:“說這麼多廢話,意思還是你不知道他是誰?”
“我確實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混了這麼多年,他站在我面前,我連一絲線索都無法搜尋到,也不用再繼續混了。我被打之時,刻意狂吐了一口鮮血,裝作不小心吐到了他的胸口。他的下屬為他擦拭之時,我晃眼看到了他胸口的徽章。那枚徽章讓我驚訝無比……不敢再去探究他的身份,只好繼續甘願被打,直到腿腳被打斷。”
“什麼徽章?”蘇雲馬上問道。
“S國皇室*徽章。”言以莫勾唇,那個人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因為S國*徽章,只有皇室血脈的人,才有權佩戴,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是純正血脈的昭告。
蘇雲忍不住巨大的震動:“什麼顏色?”
“黃金。”言以莫再次出口。
蘇雲“啊”的一聲,卻久久沒有再反應。
S國皇室,只有國王和儲君的徽章,是黃金色。
而王爺一輩的人,徽章是紫金色。
至於再下一輩的普通王子和公主等,則是佩戴白金色的王子徽章。
如果說那枚徽章是黃金色……
現任國王喬沐遠可以佩戴黃金色,喬沐遠的父親,上一任的老國王喬明志可以,還有現在的儲君,喬沐遠的兒子喬承梁也可以。
如果言以莫沒有說謊,範圍一下就縮減到只剩三個人了。
言以莫見蘇雲的樣子,以為她不信,淡淡說道:“我當時所看到的情況,和我現在所說的話,句句屬實。當時他讓人打斷我手腳,還說要讓我痛上足足七天,不能醫治。我知道他權力巨大,我們這樣的家族,在國家機器面前,不堪一提。為了不讓家族被我牽連,我足足七天,任由母親在我*前哭泣,也不肯接受醫治。醫生要來給我包紮傷口,被我一槍甭了。”
這件事情,言湘庭還有印象。
當初言以莫這件事情鬧得很大,全家出動,醫生被言以莫傷到的不計其數。
誰也不知道當初言以莫為什麼那麼固執倔強,死活不肯醫治,活活忍痛七天七夜。
他的身體本就比常人弱,要不是他意志力堅定,早就被活活痛死了,根本站不到現在這個地方說話。
算起來,言以莫也算是條錚錚鐵骨的好漢,為了家族,十分敢於擔當了。
言以莫繼續淡淡說道:“至於他的身份,和我用計謀見到的他的徽章這件事情,也從未對任何人透露過。現在我也是將死之人,言家也沒有什麼權利財富了,告訴你們聽一聽,也是無妨的。”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言以莫支撐不住,單手撐住高大門梁,又是一陣難以遏制的喘息。
蘇雲是相信言以莫所說的話的。
言以莫並不知道她跟皇室中的牽扯,卻說出了這樣的話,而且月之心項鍊牽扯巨大,一般人就算撿到,也不可能能夠留下。
除非是皇室的人……
言湘庭開口道:“既然是這樣,現在沒你的事了,你走吧。”
蘇雲瞥了一眼言以莫的臉色,淡淡說道:“你的病,是什麼時候感染的?”
言以莫一怔:“醫生說是從孃胎裡。”
“不是,依我目測,醫生判斷錯了。你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