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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他這般的站在她面前,讓她很不自在。
雲舒低斂了雙眸,輕聲說道:“原來是國王在這裡,對不起,我先失陪了。”
她剛要離開,就被喬沐遠伸出的長臂格住了。
雲舒浮現出淺淺的笑容:“國王有事要跟我說嗎?”
“你覺得呢?”喬沐遠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靜靜地注視著她陌生的臉龐。
他知道,一旦她洗去臉上的偽裝,就會露出那張他日思夜想的恬靜容顏。
“很抱歉,如果要我說,那就是國王你走錯地方了。”雲舒抬眸,目光注視著女衛生間的標識。
喬沐遠卻沒有讓她離開的打算,輕聲道:“這整個宮廷,都是我的地方,我可以出現在,任何我想停留的地方。”
雲舒聽到他這樣的話,眸中閃過嘲諷:“這整個天下,都是國王您的,所以我自然不該說您走錯了地方。不過這地方不是我的,所以我也不想多呆,請國王讓我離開。”
雲舒說完,就要離開喬沐遠所站的地方。她的心頭閃過一絲惱怒,這天下,是踩著雲家上位的,他竟然還如此大言不慚地提起,著實讓她心頭閃過憤怒。
她往前邁步,卻被喬沐遠長臂一伸,拉入了懷抱裡。
雲舒想要掙扎,她的武力值在這麼多年殘酷的生存環境中,其實已經殊為不低,但是不知道為何,幾個回合下來,竟然沒有脫離開喬沐遠的懷抱。
看來,他同她一樣,都沒有閒著,各方面都精進了。
其實這一次,是喬沐遠鐵了心不讓她離開,第一次她出現在議事堂的時候,他便想留下她,但是那個時候很多時機都沒有成熟,他忍住了。
再一次相見,讓喬沐遠意外的是,雲舒竟然找了一個和她如此相似的女子,來拖住他,干擾他的注意力,而她自己,則出現在了議事堂,將那枚血鑽拿走了。
這一次,他是不會讓她輕易離開的!
雲舒被他有力的雙臂鉗制在懷抱裡,惱得低聲咬牙:“國王,請自重!”
“舒舒,我不喜歡你這樣叫我!”喬沐遠低垂下眼瞼,眼眸裡印照進整個雲舒的樣子。
她臉漲得通紅,好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說道:“國王,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個膽小的女人,也許會被你嚇的叫出聲來,要是被人發現了,有損國王的清譽……”
“那你倒是叫出來。”喬沐遠知道,她根本就不是被嚇到了的樣子,她只是竭力想掩飾自己的身份,根本不肯和他相認而已。
也許她已經下定了決心,永遠不和他相認了。
“你!”雲舒為他的無恥而惱怒,但是她會受他威脅嗎?
答案是否定的。
她輕啟薄唇,大聲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要行刺國王了,快來人啊!”
驀然,四周便出現了喬沐遠的心腹下屬,從四面八方湧出來。
他們遵循喬沐遠的命令,在四周待命,沒有喬沐遠的親口召喚,任誰都不可以出來。
但是即便沒有喬沐遠的親口召喚,但是雲舒這樣一喊,他們那裡還藏得住,每個人都紛紛出來。
出來的時候,正撞見雲舒在喬沐遠懷抱裡糾纏,全部紛紛低頭側目,不能直視,口中高聲喊道:“國王恕罪,國王恕罪!”
雲舒則趁這個空檔,整個人輕巧地一避,掠開身形,和喬沐遠拉開了距離。
喬沐遠勾起輕笑,這個女人,果然還是和她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像小辣椒一樣的嗆口。
他對著雲舒說道:“你就不怕,自己被當做行刺者嗎?”
她這樣大聲喊出來,喬沐遠的心腹下屬一旦出來,自然會將她當做行刺者,所以她剛才那樣喊,其實也很冒險。
雲舒卻根本不應他的話,輕飄飄說道:“國王既然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現行一步了。”
其他心腹下屬見喬沐遠神情平和,似乎不想和雲舒為難的樣子,都讓開了一條道路。
其實很簡單,要是心腹下屬剛才真的將雲舒當做行刺者,雲舒也許就會直接掏出匕首對準喬沐遠的脖子。
不過,一般見到一男一女糾纏在一起,下屬們又怎麼會那麼不懂事呢?
而且雲舒篤定了喬沐遠自重身份,不會用下三濫的手段,讓心腹下屬們來留她,所以她才敢這樣喊出來。
所以其實剛才短短几秒鐘時間,雲舒腦子裡,已經輾轉了無數的想法了。
喬沐遠看著她輕盈離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