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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虛偽!”江律寧擦了擦嘴角的血,不以為然。
可諷刺之後,心底更多的感覺卻是落寞。
無比無比的寂寥跟落寞。
因為他知道,江律聲說的都是事實啊。
無論自己整出了多大的動靜,除了救喬德鑫的那一回,江律聲根本就不曾主動對自己採取過什麼措施。
他花了半輩子時間當做競爭對手的人,到頭來卻從未把自己放在眼裡。
這種感覺,原來比失敗更加難受。
江律寧盯著天台下方的馬路發了會兒呆,才有些遺憾地說,“這一次,就當是我輸了吧,不過,我的結局,也不可能落到由你支配的地步。”
“阿寧……”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瞬間襲來。
不等他說完後面的話,江律寧已經拼盡最後的一絲力氣,縱身朝著天台外面跳了下去。
“嘭——”
一聲巨響。
十幾層距離外的天台下方,江律寧的身軀正倒在了血泊之中,用這樣直接而殘忍的方式,徹底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無關他生前到底做了多少惡事,江律聲得承認——
這一刻,他的心情是沉重的。
在這樣一整個複雜的故事裡,誰又能說,江律寧不是一個受害者呢?
從江律寧跳樓的位置下來,江律聲很快便將還垂掛在大樓牆壁上的喬爾跟倖幸拉了上來。
兩人身上皆有不同程度的皮外傷。
雖然不太嚴重,但細嫩的面板經過繩索以及牆面的摩擦,起了不少紅痕,看著還是挺觸目驚心的。
“喬喬,兒子……”
江律聲將他們緊緊擁入懷中,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完滿。
**
雖然喬爾堅持說自己的傷口沒有什麼大礙,不過還是毫無商量餘地地被江律聲扔進醫院,從頭到尾做了一個仔仔細細的檢查。
經過檢查,喬爾的那點皮外傷確實是不足為患。
只是醫生接下來的那句話,卻是把江律聲結結實實地嚇了一大跳。
當時的江律聲正坐在貴賓室裡喝著茶,那醫生則站在他的對面,如實彙報著喬爾的檢查結果:“……江太太的身體倒是沒有太大問題,就是肚子裡的胎兒受了點驚嚇,需要好好養一段時間。”
“……你說什麼?”江律聲聞言,手中的茶杯差點沒掉在地上。
那醫生有些不解地抓了抓頭,真不明白自己是哪句話說的不對,只好又重複了一遍。
可江律聲眼眸中的驚訝之情,卻是未能有絲毫消弭,那種欣喜到不可思議的情緒,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裡不斷衝撞,刺激著男人的每一根神經。
以至於,他直接從醫生手裡奪過了喬爾的檢查報告,又是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才確信了這個令人欣喜的訊息。
對此,喬爾是這麼解釋的——
“那個……其實我知道的比你早不了幾分鐘,在醫院的洗手間裡驗完孕,還沒來得及給你打電話,我就被江律寧給帶走了。”
江律聲當然不是有意責怪喬爾。
只是在第一個孩子出生的時候,他因為根本不知道倖幸的存在,而錯過了孩子成長過程中的許多東西。
那麼在第二個孩子到來的時候——
所有他身為一個父親,能做的,該做的,想做的,他都想一一去體驗,去完成。
喬爾很快就體驗到了國寶級的待遇。
平時那些基本的晾衣、洗碗這些家務,如今她連碰都碰不得,廚房就更是成了她的“禁地”。
就連出門去超市買點東西,或者在小區樓下散散步,江律聲都必定會親自陪在身邊。
幾天之後,喬爾便忍不住抱怨道,“江律聲,你這是打算把我當國寶似的圈養起來,好好供著嗎?”
江律聲抿唇不悅地看了她一眼,那表情分明就是在鄙夷她這個問題的技術含量。
可過後,他卻從喬爾這句無意識的話中,琢磨出了另一件事。
這句話後的第二天早上,喬爾起床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無名指上多了一個亮閃閃的戒指。
心形而奪目的鑽石,彰顯著一種熟悉的感覺。
喬爾拍了拍腦門,這不就是自己生日的時候,江律聲送給她的那個禮物嗎?
她記得當時自己決意要去美國時,就把這個戒指連同那上面的項鍊一併放回了盒子裡。
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