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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惠走出羅剎門之後,想著先去客棧休息一下,畢竟昨晚上可是沒休息好,而且晚點還要再去通報師兄和師弟。
只見街道上走著一個公子哥,眉清目秀,風度翩翩。一件綠色大花袍,手拿摺扇,背後還有兩個虎背熊腰的隨從護衛緊緊跟著,路上行人避之不及。若不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便是惡霸流氓小混混。
陳玉惠本就是個斯文至極的女子,見著也是得躲著走,不敢輕易靠近。雖說陳玉惠也是平常人家的打扮,但是美貌卻是能夠在人群之中脫穎而出,不免引起了這位公子哥的注意。
那公子哥注視著陳玉惠良久,顯然是有了一絲興趣。陳玉惠也自顧埋頭走,並不理會過路行人。
那公子哥見陳玉惠埋頭並不看,便一下子跳到陳玉惠面前,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道:“這位姑娘,從前可沒有在這條街上看到你啊,今日你我有緣相見,相見便是緣分,不如我們去酒樓坐坐,彼此認識認識。”
陳玉惠也沒想到會找到自己的茬,一種身不由己的感覺讓她煩躁起來,張口就是一個字“滾”。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惹得路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附近也變得安靜起來。
那公子哥身後的一個隨從說道:“小姑娘,你說話放尊重點,我們公子好心想與你認識結交,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還敢粗口對我家公子說話,你是誰家的潑婦,如此膽大妄為。”
那公子哥拿著摺扇敲了下隨從道:“你罵誰潑婦呢,罵誰潑婦呢,人家冰清玉潔的剛烈女子,豈容你在這張口汙衊。”
這公子哥還是笑臉相迎,對陳玉惠說道:“我家護衛多有得罪,管教無方,還望姑娘見諒。姑娘姓甚名誰啊,今日見到姑娘竟有一種奇妙的感覺,還望姑娘賞個臉和我認識認識吧。”
這公子哥這番話又說得斯文至極,絲毫沒有冒犯之意。路人從之前的沉默不語,開始瞎起鬨的叫嚷著,“你就陪沐公子吃個飯吧,沐公子家世顯赫,這可不是一般人的禮遇啊。”
原來這就是沐王府家的沐公子啊。
陳玉惠只是說道:“我還有事,沒空和你吃飯,你要找人陪你吃飯不是有兩個隨從嗎?我一介民女高攀不起。”說完就繞開了擋在面前的沐公子想要走了,不在理會他了。
沐公子看著離開的背影,心中也是不爽,卻也不好意思再去糾纏,大聲說道:“姑娘家住何處,改日我登門拜訪邀請姑娘,這麼多人都看著,我可是沒有惡意的。”
陳玉惠還是不言不語,顯然是對這個沐家公子不感興趣,陳玉惠本身也不是三言兩句就會被哄騙走的人,而且陳玉惠也知道師弟對她有意,更是不願意和別的男人走得近,而讓師弟誤會。
這個沐公子也不是那麼容易死心的人,便悄悄跟一個隨從說這話,讓他打聽一下這個姑娘的住處,不要被發現了。看來這沐公子也是和陳玉惠槓上了。
路人們也在一旁談論著陳玉惠,大致說她不知好歹,沐公子這樣的人都看不上。也有的人說陳玉惠是好女子,不向著權貴點頭哈腰,還讓沐公子滾。
這個沐公子也就是當今黔國公唯一的兒子,甚至可以說是日後的黔國公,能夠攀上他,不知道是多少達官貴人的夢想,但是沐公子卻並不喜歡這種政治婚姻,雖然是二十三歲了,也是至今未婚,成日逍遙自在。
因為身處鬧市之中,陳玉惠也並沒有發覺有人跟著他。陳玉惠昨天疲憊了一晚上,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過去,也不在想什麼煩心事了。
又到了黃昏時候,夕陽透過窗戶,撒在了陳玉惠的身上,陳玉惠發現時間不早了,該出城了,便起身往丐幫山寨走去。
陳玉慧還是像昨天一樣的時間去到了丐幫附近的山上,還是一樣的來來回回唱起了山歌,只是今天的王布衣警覺了,是誰一連兩天在這荒郊野嶺唱歌,按理說下地幹活也該回家了,而且還是一個女子。
因為天黑了,所以也看不到對面山的情況,王布衣自己想去看看,但是因為懶又不想去,讓丐幫弟子去也是不放心,萬一一去不返怎麼辦,只得提示到大家夜間小心點。
於是按照昨天晚上的情況,於大沖又找到了小師妹。於大沖說道:“師妹,什麼情況,我感覺這丐幫的舵主起疑心了,你日後沒有特別要緊的情況就不要來了。”
陳玉惠說道:“師弟,我見過羅剎門的雷堂主了,三十來歲,十分嚴肅,有點嚇人。他讓你們把那個朝廷來的官給殺了,然後王布衣找到趙公子覆命後,把王布衣也給殺了。”
這倒是讓於大沖意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