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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大沖隨便買了個馬匹,就準備上路了,畢竟想著自己可能揹負著丐幫的命運吧,把自己想得越來越偉大。
揚州到少林寺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但是一路上有不少人前往少林寺去參加武林盟主選舉大會。
於大沖雖說是個賞金獵人,但是遇到那種眼神凌厲,不說一句話的高冷人物,也是丟了脾氣。畢竟不是誰都有那個本事去湊熱鬧,得罪了人家大人物,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轉眼就是半個多月,離嵩山只有五十里路程了,離武林盟主選舉大會也就只有五天了。距離少林寺越近,越能感覺到空氣中的那種壓迫感,和自己心中的那一絲緊張感。
已經是大中午了,得先吃頓飯趕路,於大沖已經來到了清水鎮,這裡顯得熱鬧非凡,這些人既不是燒香拜佛,也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一個個手拿兵器的武林人士。
於大沖走進一家飯館,裡面滿滿的坐著一群群人,根本沒有位置,一個個面露兇相,桌子上擺著各式兵器,看起來就像時刻準備著鬥毆一般,於大沖見此徑直上了二樓雅座,便不再多看那些人一眼。
於大沖埋著頭找到了一張空桌子便坐下,桌子在房間中間,坐那兒是最容易引起注意的。
這不坐便好,一坐下空氣中那種壓迫感又出現了,總感覺無數雙眼睛盯著他,畢竟坐的位置太顯眼了。雖然二樓的人斯斯文文,沒有一樓嘈雜,但是卻安靜得可怕,各自喝著小酒,吃著小菜,竊竊私語。
於大沖隨便點了兩個小菜,感覺坐著渾身不自在,不停的喝茶,一大壺茶轉眼就喝了半壺。
這時候從樓下上來了一男一女,年齡約莫也在二十歲上下,看起來像是同門師兄妹。他倆衣著黑色長袍,斜挎著包,包上紋著蜈蚣、毒蛇、蠍子、壁虎和蟾蜍,不用多說,一看就是五毒教的人。在詢問了於大沖是否還有人之後,便和於大沖坐在了一起。
五毒教的人善於用毒,但是他們每用一種毒都會調配解藥,門派中有不少弟子在試用奇毒之後,無法調配出解藥的數不勝數,因此五毒教也是所有門派中風險最大的教派。
於大沖用餘光看著這兩個人,那黑衣男子一張瓜子臉配上標準的黃面板,眉毛上揚,鼻樑挺拔,眼神中透露著清澈,也算是一個俊美少年郎了,顏值不輸自己。
再細細地打量著身旁的女子,更是不得了,眉毛細而彎,眼睛水汪汪,關鍵是面板特別的白,紅潤的嘴唇配著小酒窩。那女的看了一眼於大沖,竟讓於大沖臉紅了起來,就不再敢多看了。
這時候從牆角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五毒教的小朋友都來少林寺湊熱鬧來了嗎?你們這種邪門歪道,就不要來參加這種名門正派的活動了,不過是一群江湖郎中組成的門派。”只見是四個道士之中比較年長的一個人說的,看來不是掌門也是二把手級別的。
這時候坐於大沖對面的黑袍男子說道:“彼此彼此,你們青城派道士還不是煉製丹藥的江湖郎中,還能吃死人呢。”
這老道士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看這年輕小夥子居然看頂撞著他,畢竟自己年長,在這麼多武林人士面前,也還是要面子的。便說道:“乳臭未乾的小子,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們教主都得忌憚我幾分。”說完還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這樣的對話充滿著火藥味,自然也引起了大量的群眾目光,於大沖明白,今天要是五毒教的不道歉,難免就會在這兒幹一架,必須要有個有身份的人勸架才行。於大沖環顧四周,感覺應該是沒人勸架了,心裡也佩服這黑袍小夥,真是有血氣方剛,什麼人都敢得罪。
黑袍男子也毫不示弱,一拍桌子說道:“教主不在,不忌憚你。你為老不尊,故意找茬,這麼多人面前,難道你還想抵賴不成。”
只見這老道士臉一下就黑了,同桌的三個小道士也面露兇色,都拿起了手中的劍。於大沖也一下子慌了,畢竟自己站在這兩幫人中間,打起來很有可能波及到他,當時慌張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相比青城派的那幾個道士,五毒教的這對師兄妹顯得更加冷靜,周圍的人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那種,只管看著不動聲色。五毒教的人越是冷靜,青城派的人越是暴躁。
“給我好好教訓下他們三個人。”那牛鼻子老道淡淡地說出了這句話,又喝起酒來。明明是兩個人,卻說三個人,顯然是把於大沖也算到一夥去了。
於大沖可是慌了,嘴裡一直說著不是一夥的,但是卻無濟於事,人家就是想欺負他這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人。轉眼之間,那三個年輕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