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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懷裡撒嬌,吃著這樣那樣洋快餐的時候,小土匪卻是光著膀子,要麼是在家練拳,幹活,要麼就是在大山裡想著怎麼把眼前的牲口乾掉然後拖回家給爺三個增加幾個下酒菜。可老爺子卻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雖然自己的兒子,媳婦出了意外走的早,沒有讓小土匪在年少時享受那些的幸福溫馨的時刻,但這也造就了他從小就堅韌,不屈不撓,隱忍勃發的性格,這對於以後的成長是有著數不盡的好處的,更何況老胡家男人的生活軌跡從來都不是一帆風順,不甘寂寞的,老老太爺如此,老太爺如此,他的爹媽也是如此,到了小土匪這輩,雖然到現在為止一切還是靜如止水,看似無風無浪,四平八穩,但是老太爺清楚,這孩子的生活,要變天了。
一趟拳比劃完,兩人都是汗流浹背,氣喘吁吁,一個是老當益壯,經驗豐富,一個是年輕力壯,身手敏捷,開始的時候到也是半斤八兩,但到了後來,戰清的一記跺腳,扭腰,前傾,使出了八級拳裡經典的貼山靠,撞飛了小土匪,給他上了一場教科書版的實戰教學。
兩人梳洗完畢來到了老太爺的面前坐下,老爺子看著鬍匪微微的笑道:“八極拳打法剛猛,講究寸截寸拿,硬打硬開,你是威猛有餘,但勁力不足,你戰爺的那記貼山靠可是浸yin了幾十年的,當初為了練好,可是靠牆,靠樹,靠樁靠出來的,也不知撞斷了幾棵山裡的松樹,你啊還有的練呢”
“匪子這個年齡有這樣的身手也算不錯了,現在的年輕人還有幾個肯這麼吃苦練拳的,早以不比當初了,以前是靠身體吃飯,現在都是靠腦子了,雖然不用打打殺殺,但是強身健體還是必要的”對於鬍匪,戰清是打從心底裡喜歡,也是當成了自己的孫子看待的,來到胡家二十幾年,他是看著鬍匪一點一點長大的。
對於家裡兩個老妖怪般的人物,鬍匪是打心眼裡福氣的,小時候山上的牲口多,經常有野豬,山狼,甚至熊瞎子從山上下來禍害村裡的莊稼,通常都是兩位老人出手,乾淨利索的結果了那些個牲口野獸。記得有一次,山上下來十幾頭野狼,兩個老爺子一個拿著那把銀質剔骨刀,一個順手就提著根燒火棍就殺進了狼堆裡,前後不到一刻鐘,就放倒了那十幾頭野狼,身上甚至都沒沾上一個血點。
鬍匪看著面前的兩位爺爺,心裡難過眼神不捨的說道:“爺爺,戰爺,我下午就回城裡去了,野豬肉我都解完放在村長家的冰箱裡了,你們想吃的時候就去那取,等我過段時間在回來進山給你們打。”
“走吧,你以後的路是不屬於這大山腳下的,我們胡家守著這村子幾十年了,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我們兩個老骨頭早就習慣這裡的一切了,不過你記住,胡家男人,可以殺人放火,殺的都是惡貫滿盈的小鬼子,燒的是地主漢奸賣國賊,但從來不做欺凌弱小的蠢事,外面的世界不比山底下,爾虞我詐,咱們不主動惹事,但要是有人蹬著你的鼻子上了臉,你也別弱了胡家人的名頭。雖然咱家是做土匪起家的,但你太爺,爺爺,還有你父親,都是頂天立地的好漢,外人見了沒有一個敢用鼻孔看我們的,小土匪,等你在回家的時候,爺爺希望可以看見你的一世榮耀。”
“爺爺,你放心,老子英雄,兒子好漢,我生為胡家的子孫,就一定不會辱沒了老天爺給我的這個姓氏,丟咱家的臉。”胡家小土匪語氣堅定的說道,說完便回頭走進屋裡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胡爺,我們不提醒一下小匪這次回去以後注意下嗎?”旁邊的戰清看著走遠的鬍匪不無擔心的說道
“不用了,路都是自己走的,我們說的太多了,對他反而有了影響。”老太爺閉起了眼睛嘴裡喃喃的低估著:“拼將十萬頭顱血,須把乾坤力挽回,且看你如何力挽狂瀾,造就這一生榮華,一世富貴!
第四章 恭喜我,爺爺你說對了
鬍匪並不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相反,在從小和山上畜生的不斷鬥爭反斗爭中,他既要躲避隱藏在暗中牲口那些無聲無響的襲擊,又要給自己的目標下套使絆子,所以早就鍛鍊的心思慎密思維靈活。
這次回村裡在和爺爺他們的接觸時他從蛛絲馬跡中品味出了和以往每次回家的不同,但顯然還是沒有覺察出來是因為什麼,只是覺得有些不安,不解。
所以此刻他從火車站出來以後蹲在角落裡抽著煙,慢慢的沉思著,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鬍匪陰沉著臉,腦袋不斷轉動中,仔細回憶著回到家中之後的點點滴滴,回憶著和爺爺交談的每個場景,鬍匪發現,爺爺只問過自己女朋友的事情,至於別的都是一如往常。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