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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這怎麼了?”
胡旺抬起頭來看著鬍匪微帶哭腔的說道:“有人投訴咱們這裡的衛生不好,吃壞了肚子,給查封了”
他媳婦更是雨帶梨花的說道:“這可怎麼辦啊。一家人就指望這飯館養活呢,剛才你叔也給他認識的衛生局裡的人打過電話,人家說這是局長親自交代的非查不可,哎,這可讓我們怎麼活啊”
“知道是誰投訴的了嗎?”
“不知道,人家也沒說,可是咱家的狀況你也知道,做的菜咱們自己也跟著吃,怎麼可能壞肚子呢?”
鬍匪照例眯起了雙眼,這是他跟自己爺爺養成的習慣,每當思考什麼事,或者做出什麼決定的時候他都會把眼睛眯起來,特別是在大山裡跟牲口面對面相持的時侯,這個習慣更是明顯,也許只有這樣才能集中精神,堅定意志。
“叔,你們去接胡來放學,飯館的事情交給我,我去想辦法。”鬍匪對著一籌莫展的胡旺夫妻說道。
對於鬍匪的話夫妻兩個也只能當個權宜之計了,不過胡家人在他們村裡鄉親們的心中一直都是比較神聖,而又無所不能的,這不是盲目的崇拜,而是幾十年來發生的事實所演變成的一種信仰。
鬍匪從黑土地出來,來到了衛生局的旁邊,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嘴裡叼著煙,眼睛盯著門口,對於分管他們飯館那片衛生的胖子,鬍匪還是有些印象的,以前也見過幾次,大都是交點小錢就過去了,而且黑土地的衛生鬍匪也是非常瞭解的,要比大多數的飯館都要乾淨,這次被查封很顯然是得罪了什麼人,而被下了黑手。
胡旺一家三口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出身,不耍心眼,不鬥狠,平時和附近鄰居交往的也不錯,基本可以排除是他們身上出的問題,那麼除了他們一家,剩下的就可能是自己了,鬍匪怕他們是被自己給連累了。
鬍匪並不是一個安分的人,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和林佩剛認識那會,教訓過幾個小流氓,之後也打跑過幾個吃霸王餐的小子,小飯館是胡旺家賴以生存的根本,如果沒了,就只有打道回府繼續到山腳下去生活,對於一個已經走出大山的家庭要是因為生存不下去而在輾轉回去的話,這種打擊無疑是很嚴重的,至少臉面上就過不去。鬍匪不希望發生這種事,更不希望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發生的。
第三根菸結束,就看見胖子的身影搖搖晃晃的從衛生局內走了出來,鬍匪站起身來尾隨著他的身影,對於鬍匪那在深山老林裡尾隨那些狡猾的畜生直到時機成熟並下手成功也無法被發現的身手來跟蹤這早已被酒色所掏空的身子,胖子要是能察覺到,那無疑與天方夜譚一樣,他先是來到附近的一家飯店,被門口的人有說有笑得恭迎進去便一直在也沒出來,看來這是有的等了,很明顯是有人找他吃飯。
鬍匪並不急,至少他的耐心很好,這是從小養成的習慣,冬天山裡牲口少,鬍匪有時為了狩獵經常要在天寒地凍的天氣裡守候幾個小時乃至半天,更有甚者可能要守大半夜才能得手,對於等著胖子吃完飯喝完酒在出來這點時間,根本就不在話下,而且可以一邊抽著煙,一邊欣賞路邊走過各種眼花繚亂的美女,這種等候對他來說比起以前可是要幸福的多。
大概傍晚十點來鐘的時候,胖子那群人似乎已經吃飽喝足了,鬍匪不知道勾肩搭背的他們接下來還有沒有其他的節目,但胖子看來似乎是有點喝多了,走起路來都是搖擺不穩的,伸手攔了輛計程車,鬍匪也攔了一輛,告訴司機跟著前面的車走。
司機很詫異的看了眼他,有跟蹤老公出沒出軌的,有跟蹤妻子包沒包養小白臉的,但跟蹤一個喝酒的胖子,司機還是第一次遇到,但凡開出租的人都是八面玲瓏,眼界到家的,深知有些事能問有些不能問的道理。
前面的車開到了一個小區裡便停了下來,小區很一般,不是高檔的有攝像頭,有保安的小區,這對於鬍匪來說倒是省了不少事。胖子下車後就搖晃著走進了旁邊的門洞,鬍匪等他進去後也跟了進來,摸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那把銀質剔骨刀,聽著聲音感覺胖子是進了二樓東面的門,鬍匪聽著門關上的聲音以後等了十幾分鍾就來到門口,從剔骨刀後面刀把的縫隙中拽出了一根手指長短又極細的鋼絲,伸進了鎖眼裡。
這把剔骨刀是戰清送給他的,據說已經跟隨了好幾代的千門主將,刀小精悍,便與攜帶,但又有很多奇異的用處,當初的千門主將有時就是隻帶著這一把刀行走江湖的,開門的手藝是和胡家村裡的一個老人學的,這為老人家也是當年跟隨爺爺的土匪,後來解放了自然就不能再做土匪了,就留在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