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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玩得跟兒子一樣的遊戲,真是好幼稚。
“你別小看這遊戲,超級難的,我不玩好,怎麼教兒子。”他說得頭頭是道,然後一拉她的手腕將她帶到自己的懷裡。
剛剛沐浴完的身子還帶著玫瑰花的清香,她喜歡用的那種洗髮水,聞起來沁人心脾。
他有多少次做夢都聞到她熟悉的味道,於是在夢中醒來,又要面對一個空曠的沒有人氣的屋子。
溫瞳甩掉拖鞋,乖乖的趴在他懷裡,食指調皮的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兒,把他本來就有些敞開的領子弄得更加大開。
他眸色一暗,大手撫上她的翹tun,順著她的衣襟就要滑進去。
她急忙按住他的手,羞紅了臉,“我還有話要跟你說。”
他嗯了一聲,手掌罩在她柔滑的面板上,認真的看著她,“我在聽。”
溫瞳於是將這些日子以來在F國的遭遇向他一一細說,當她說到自己為了偷電話而連夜潛到毒梟們的辦公室,最後被人抓個正著,她的身子甚至開始瑟瑟發抖,北臣驍握緊了她的手,狹眸裡凝著心疼和自責。
這些本不應該是她要經歷的,她只是個弱質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可是,他從她的敘述中見識到了她的果敢和堅強,她用刀跟匪徒搏鬥,她吃澀果,她扔手雷。。。她在關鍵的時刻總能想辦法讓自己化險為夷,她讓他見識到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溫瞳,在母性光輝的籠罩下,她是堅不可摧的。
他雙臂收攏,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她的聲音還在繼續,他的震憾一波接著一波,當她說到回來後扔了那些乾枯的玫瑰花很後悔,他終於忍不住開口,“我等著你的玫瑰枕頭。”
他依然會每天一朵玫瑰,直到她厭倦的那天為止,但他不會讓她有厭倦的那一天。
“北臣驍,害我和丁丁的人是夏書蕾嗎?”
溫瞳忽然問。
如果不是夏書蕾,北臣驍怎麼會從她的嘴裡打聽自己的下落。
“恩。”他十分肯定的回答,“是夏家的人。”
“夏家的人?”
她跟他們一家都有仇嗎?這些人是不是太小題大作了。
北臣驍扳過她的肩膀,剛才還溫潤的眸子因為提到了夏家,此時隱隱泛著股陰寒,溫瞳看了,都有些害怕。
他很少在她面前露出這種兇光,看來夏書蕾真的把他惹急了。
“夏家,我不會放過,我要讓他們為他們的愚蠢付出代價。”
溫瞳點了點頭,她生性不主張暴力,但是對方是夏書蕾那就另當別論了,這個女人差點害死她也就罷了,竟然連丁丁也不放過,無論北臣驍用什麼樣的手段對付她,她都會拍手叫好,絕不憐憫。
兩人又說了好久的話,北臣驍終於可以把壓抑在心底的痛疾都向她袒露了出來,所有的事情都明白清晰了,他一直揹負的那種自責與頹廢這才漸漸緩釋。
夜漸漸的深了,窗外傳來鳥蟲的鳴叫聲。
她說得都困了,腦袋耷拉在他的胸前,迷迷糊糊的還在說著什麼。
“小瞳。”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聲音低啞曖昧,“想來點刺激的嗎?”
“什麼啊?”她換了另一半的臉壓在他身前。
“比如說。。。”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
“北臣驍,你討厭,我困了。”
“做完再困。”
“困完再做。”
他呵呵一笑,更加變本加厲。
於是,某個寧靜的夜晚突然就變得有些不安靜了。
(
報復開始
溫瞳第二天早晨醒來,有些腰痠背痛,一摸身邊,早就沒有了某男的身影,枕頭上還落了幾根短短的髮絲,她小心的撿起來,放到一邊的桌子上
她下了床,簡單的洗漱。
本來要送丁丁上學,北臣驍卻獨自承攬了這份差事,她的工作也被自已辭了,只好閒著無事看報紙。
報紙上果然有關於北臣驍的報道,大部分都是抨擊他的。
“腳踏兩隻船,賢妻家中棄。”
上面的照片還是昨天那些記者透過遠鏡頭拍到的模糊的側影,但僅僅只是一個輪廓便能被無限的想像誇大。
溫瞳有些頭疼,也不知道這件事會對北臣家族造成多大的影響,北臣堂一定又要拿他的兒子出氣了。
但是北臣驍現在沒有心思去管這些媒體言論,他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對付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