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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司機回答之後,開始用對講機對著其他的車輛開始喊話。
李軒其帶著自己帶出來的二百多名兄弟下車了,手中提著鋼刀,冷眼看著追上來的上百輛摩托車。
“嗚嗚~”驚天動地的發動機聲音響徹這條公路的山谷,百輛摩托車停止之後,二百多名兄弟圍上了李軒其所帶來的人。
張玉走到李軒其的身前,恭敬道:“其哥,跟我們回去吧,海哥一定會求鋒哥網開一面,如果你要走了,鋒狼夜雨計程車氣必然會受影響,其哥,鋒狼夜雨有你的心血,何必為了一個女人而叛變呢?”
“呵呵,好兄弟,謝謝你的這番話,可是鋒哥曾經和我說,大丈夫生於天地間,做事就要有始有終。我把這個女人送走之後,就會回去給鋒哥一個交代,希望兄弟行個方便。”李軒其豪放道。
“其哥,我在鋒狼夜雨中輩分很小,只能去執行大哥交代的命令,對不起了。”張玉為難的掏出了自己懷中的鋼刀。
李軒其眉毛一挑,頓時大笑起來,吼道:“夠爽快。”說著他轉身對著自己帶出來的二百多名龍堂的高手,問道:“兄弟們,你們怎麼看?”
“把其哥送走,回來和鋒哥領死。”吼聲震天,什麼樣的大哥,就會有什麼樣的兄弟。
就算是李軒其也不禁的紅了眼眶,吼道:“我們生是鋒狼夜雨的人,死了也是鋒狼夜雨的鬼,可是今天,因為我自己的原因,要和自己的兄弟拔刀相見,拿出後備箱的酒,和我們的兄弟共飲一杯,再來領教我們兄弟的高招吧。”
在李軒其一聲令下,龍堂的兄弟們開啟的後備箱,取出了一箱又一箱高度數的烈酒,分給了每一名兄弟一瓶。
李軒其龍堂的兄弟,和張玉帶來的人都紅了眼眶,都是鋒狼夜雨的兄弟,如今卻要見刀子。誰也不樂意,可是有什麼辦法?每個人幹了一瓶酒,狠狠的將酒瓶摔到了地上,紅色眼睛,開始刀兵相見。
手足相殘,誰都不肯下殺手,可是龍堂是戰堂,張玉的人怎麼會是對手?完全是一面倒的形式。可是龍堂的兄弟絲毫沒有勝利的感覺,這次的戰鬥無論是誰勝是誰敗,都是鋒狼夜雨輸了。
在不遠處的山丘上,葉鋒正與南宮雨婷攜手看著山下的情景,他們二人的眼角同樣紅紅的,葉鋒嘆道:“大風捲水,林木為摧。苦追欲死,兄弟不歸。百歲誓言,今日冷灰。大道日喪,若為雄才。壯士拂劍,浩然彌哀。蕭蕭落葉,漏雨蒼苔。怎奈何,兄弟相殘?”
南宮雨婷緊緊握著葉鋒的手,低聲哽咽,沉默不言。
李軒其得勝,上車之後繼續逃亡,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李軒其淚流滿面的只一拳便砸碎了車座。
村上朝暉此時的臉色也不像是剛出來的那般淡然,眼神中滿是複雜,伸出玉手,欲將李軒其的眼淚擦乾,可是手伸出一半兒,又縮了回去,靠在後座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軒其成功的進入了江蘇省之後,徐志榮帶著執法堂也追到了剛剛大戰的地方,原本同樣出動二百人,可是徐志榮派出一百人把這些受傷的兄弟送回到了山東省內附近的醫院,一百人繼續追擊。
李軒其也深深的知道江蘇省排斥黑道,鋒狼夜雨的勢力在江蘇省伸展不開手腳,李軒其化妝成一個商會的車隊,沒有走城市的公路,而是走在山區,走一個迂迴,再到洋口港。
他的思維是對的,原本駐守在江蘇的鋒狼夜雨的兄弟都是在一些李軒其的必經之路把守,卻是連李軒其的一個毛都沒有看到。
李軒其在歐洲接受過和葉鋒一樣的訓練,一般人自然攔他不住,可是徐志榮卻對他的戰術瞭解的清清楚楚,在一個村莊的外側,徐志榮已經帶著一百名執法堂高手埋伏起來。
就在李軒其的車隊到達的時候,原本安靜的土路上變魔術似的冒出了釘子,把近三十輛車子全都扎破了車胎。
而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經過一整天的逃亡,李軒其已經來到了江蘇腹地,就在車子的所有車胎被扎破之後,他知道,是徐志榮來了,曾經在中東執行任務的時候,徐志榮就是在地面上設伏,癱瘓了敵人重型車隊,與此時不同的,是當年徐志榮埋伏的是地雷,而不是鋼釘。
李軒其緩步走下車,手中提著葉鋒送他的龍牙刀,吼道:“志榮,你出來吧,兄弟之間不必玩陰謀詭計,我們兄弟兩個可是許久都沒有好好練練了。”
李軒其話剛說完,四周的山上亮起了探照燈,把這一小片地方照的如白晝一般。
徐志榮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