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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啊?你們那邊是不是特別注重名牌?
這些問題,簡直就能把人問死,就跟問你是讀師範的啊?那你一定是老師了。你是作者啊,那你一定出版了吧?
讓人尷尬又無奈,可是又不能不答,不然會顯得傲慢,九九嘆了口氣,三姑六婆果然是傷害值最高的群體。
廚房忙成一團,都在搓麵粉做各種糕點,因為悶葫蘆是戒葷的,所以廚房只能為他改變花樣,做些糕點供客廳的親戚客人們飲茶配食。
九九呆呆地等著糕點出爐,有點晃神。
蘭念匆匆跑進廚房,聲音高亢,“嫂子,大哥回來了,在屋外呢,你趕緊去找他吧。”
“好。”九九精神一振,放下手裡的隔熱手套,經過客廳的時候,她還特意放慢了腳步,朝親戚們笑了笑,往門口跑去。
遠遠地,蘭仲文穿著一件黑色毛衣,一個身穿紅衣的媒婆和幾個士兵跟在他身後,媒婆一路說著吉祥的話,蘭仲文的面部表情始終是淡淡的,信步而來,懷裡抱著一條棉被,裡頭捆著顆萬年青。
錚亮的鞋子上還沾著些微泥土。
九九當場就笑噴了,他這麼早出去就是去砍樹的吧?這都什麼習俗啊?
笑死了。
尤其是那下巴長了一顆媒婆痣的夏媒婆,她拿著手帕,喋喋不休地講著永浴愛河,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等吉祥語。
蘭仲文似乎沒在聽她說話,眸色淡漠,把抱回來的萬年青放置在一個盆栽裡,動作利落。
旁邊計程車兵給他遞了一條溼毛巾,他接過,優雅地擦了擦手指,九九已經走到他跟前了,彎著一雙眼睛問他:“蘭花兒,你一大早是去砍樹了嗎?”
他點了點頭,自動忽略夏媒婆的祝福語,似笑非笑得看著九九,“九九,這樹叫萬年青,蘊意萬年恩愛的。”
夏媒婆雖然滔滔不絕,到底也是個有眼色的,見蘭仲文跟一個長相清靈的女孩說話,這女孩大概就是他的未婚妻了。
她八卦地張望了一下,沒有上去打擾,這媒婆也是極圓滑的,見人家小兩口甜甜蜜蜜地聊天,便招呼著士兵把萬年青搬到蘭祠去栽上。
今年這事就算完成了。
“這也是你們家族的習俗嗎?你親自砍下來的?”九九望著遠去的夏媒婆,眼眸深處有一絲笑意。
這媒婆真滑稽。
他淡淡嗯了一聲,“這個要種在蘭祠那邊的,每一代的子孫在結婚前,都需要栽種。”
“原來如此。”九九感慨,原來今天不止她那麼忙,蘭仲文也是累得夠嗆,都親自跑去砍樹了,看來這習俗,也是繁重了點。
“雖然是我們結婚,但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還是得遵守的,在廣州這邊就聽爸媽的,等回香港了,我們就自己做主。”其實蘭仲文也不太懂這些結婚的禮節,蘭睿昨晚叫他早上六點起來,他就起來了。
也不知道是去砍樹,等到了山上,夏媒婆一路講吉祥語,講完了,就讓他砍樹。
沉著如蘭仲文,也是懵了下。
到底是第一次結婚,蘭仲文沒有經驗,且娶的女人還是自己最愛的,為了個好兆頭,砍就砍吧。
於是他捲起袖子,大斧一揮,將萬年青砍了下來。
對於人生的第一次結婚,蘭仲文和九九都是懵懵懂懂的,在蘭家人的指導下,半推半就完成。
夜裡九九趴在床上,累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今天招呼了親戚一天,忙得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晚上栽好萬年青後,她又在媒婆的指引下,為親戚們敬了一輪茶,這還沒結婚呢,就累成這樣了。
九九雙手痠痛,撥出一口氣,散了架似的,攤在床上一動不動。
一雙大手放置在她肩上,動作輕柔,在她肩上捏了捏,力道適中。
九九不用抬頭也知道來人是誰,她閉著眼睛微笑,“親戚們都走了嗎?”
“嗯,都吃完回去了。”蘭仲文輕輕應了一聲,“很累嗎?”
“肯定累啊,我一天都沒有坐下過,腳痠死了。”
話剛落音,小腿傳來一陣舒適的按摩,蘭仲文的手落在她的小腿肚上,溫柔揉捏。
“舒服嗎?”他柔聲問,眉眼在暖黃的燈光下,映出一抹異彩。
九九舒服地唔了一聲,“蘭花兒,今天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先不告訴我一聲?”
害她一點準備都沒有,就陷進了忙得不可開交的禮節中。
“這其實就是結婚的禮節了,昨晚我跟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