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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像是被厚厚地蜘蛛網包裹住了般，慢慢地窒息。
“意誠。”強嚥下那股濃郁的苦悶，她很輕很輕的出聲：“你從小一直過得順風順水，全家人都寵著你，根本就沒接觸過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我不想你蹚渾水。”
說話間，她不由又笑了。
她現在這麼清醒，還有誰可以說她是喝醉了？
但是，她的腦子裡卻像是有無數枚炸彈在爆炸，亂哄哄的，早就滿目瘡痍了。
“我們……是朋友啊！”方意誠將“朋友”兩個字咬得格外重，格外不甘心，“小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你受委屈了，我怎麼可能就眼睜睜的看著？”
“不用了。”莫希月依舊拒絕，“他利用我，我利用他，這樣不是很好嗎？”
“你還不願意從他身邊離開？”方意誠慍怒，“小希，如果我命令你，必須和他離婚呢？”
莫希月閉著眼睛，不想回話。
她昏昏沉沉的，越來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看起來，離婚好像是她最好的選擇。
可她，卻似乎一直在排斥這個選擇。
她的頭好痛，根本不願意動腦筋去想那些複雜的事情。
她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覺，眼皮都睜不開了，甚至都沒發現自己的頭就靠在方意誠的胸前，被他緊緊地抱著。
只聽見一聲爆呵：“你們倆在幹什麼！”
緊接著，她還沒來得及睜眼，一個粗野的蠻力就將她從方意誠懷中拉出來。
她這才勉強睜開眼，看見那張熟悉的面具，她深吸一口氣，對於那張狂而來的怒意竟沒有任何懼怕感了。
她踉蹌著，站都站不穩，卻又不想往齊夜的胸膛裡摔，差點兒就摔倒在地上。
腰間襲來的手將她緊緊地圈住，向上提，她免於摔跤，靠在那個寬厚的胸膛裡，排斥著，卻也接受著。
“你鬆開她！”方意誠瞪著齊夜，“小希不是會和你玩玩的女人！”
“當然不是玩玩。”齊夜一字一頓，“她是我妻子！”
妻子？
聽見這兩個字，莫希月覺得格外諷刺。
哦！
也對！
或許是她聽錯了！
妻子和棋子，只是音調不同呢！
“我怎麼就是你的妻子了？”她不滿地嘟噥，“我連結婚證都沒看過呢！誰家結婚，連結婚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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