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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希一邊擺手,一邊又支支吾吾地像是有些別的話想說,最後終究是定了定心,對著傅長安說了一句,“長安,青綺過來了。”
傅長安倒是沒多說什麼,只是下樓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了霍九月一眼。
傅太太,你要找的小三上線了,你會怎麼辦呢?
☆、長安青綺門
中長的短髮,但並不是乾脆利落的黑直短髮,很柔和的色澤,還帶有微微的一點兒卷,顯得整個人爽朗但又不失俏皮。
身上穿著70年代波西米亞風格的及膝拼接碎花裙,夏日的清新撲面而來。
全身上下除了她手上玫瑰金的卡地亞的手錶霍九月能辨認出出處以外,其餘的她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只感覺是很小眾但有很有格調的品牌。
“九月,介紹一下。陸青綺。”
陸青綺看到他們兩個過來,站起身來,只是一笑,伸出手來朝向霍九月,“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你長得真是好看,漂亮的可以進娛樂圈了。我是陸青綺——”
她頓了一會兒,轉頭用蓄滿了笑意的眼睛看著傅長安,“我要怎麼介紹自己才能顯得我又友善又美麗又聰慧又可愛呢?”
“你隨意,這些素質你本來就集聚一身。”
“這麼抬舉我啊?嗯,那好,重來一遍。等會兒,我還要再誇一遍你漂亮,在A市比我漂亮的人也不多啊。我是陸青綺,前些年在義大利讀書,現在回國辦了個個人品牌,你有空多去給我捧場吧。”
霍九月在一旁極為安靜地看著他們兩個人的互動,心裡蒙上灰塵的鏡子好像被擦出了點兒什麼。
她微微頜首,淺淺一笑,“陸小姐,過獎了。”
“好了,都站那兒幹什麼,坐下吃飯吧。”傅遠一發話,眾人都噤聲準備老老實實地吃飯,只有陸青綺置若罔聞,“傅叔,咱們都多久沒見了,你還兇我?我在義大利給你拍回來的畫都要哭了。”
傅遠真是要被這姑娘整的哭笑不得,哪裡有兇她?自己明明這麼慈祥和藹。
傅思齊用中指頂了一下陸青綺的腦袋,“又在這兒裝,你什麼性子我們不知道?從小就知道耍賴。趕快坐下吃飯。”
“思齊哥,疼啊。”
霍九月從眾人的態度裡也稍稍推敲了一些細枝末節的線索。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青梅竹馬,也不過如此。
她並不在意眾人對她和陸青綺的差別對待,作為傅家的媳婦兒,只一個“門當戶對”就足夠了。如果還要要求她乖巧懂事識大體,懂得討長輩歡心,那也就太不公平了。
傅遠率先坐下,霍九月等著一個一個排著輩分坐完,才安然入座。她緊挨著寧希,但出乎意料的是,傅長安極其自然地坐在了陸青綺的身邊,而不是霍九月。
“才幾天沒見,你好像又瘦了一點兒。”傅長安夾起一隻椒鹽琵琶蝦就開始剝了起來,神情溫柔細緻地像能化出水來,剝完以後放進了陸青綺的碗裡又繼續剝,卻被陸青綺止住,“行了行了,我自己長手了,有這功夫給你老婆快剝一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連身在局外的傅思齊和寧希都看得出他們兩個人之間流轉著曖昧不明的氣息,何況霍九月。這夫妻倆下意識瞅了霍九月一眼,可人霍九月愣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舀著自己碗裡的揚州炒飯往嘴裡送。
傅長安停住正在剝蝦的手,抬頭掃了一眼她對面霍九月的表情,在她的臉上停留了三秒,然後又低頭專注地顧著自己手上的蝦。
他慢慢起身,身體前傾,把蝦放在了霍九月的還剩半碗揚州炒飯的碗裡。“九月,你也吃一個。”
只見霍九月舉起筷子,把那隻蝦挑出來隨意扔到了到了旁邊的碟子裡,然後一句,“我對蝦過敏。”就讓傅長安又坐了回去。
前天晚上還在家裡吃黑椒烤蝦的人堂而皇之信誓旦旦地說自己對蝦過敏。
傅長安只覺好笑,倒也沒有生氣,霍九月這性子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要一點兒一點兒慢慢磨。
他側身,向旁邊的陸青綺攤手聳肩,“你看到了,我只能給你剝。”說完又從盤子裡夾了一隻蝦剝了起來,一頓飯自己沒吃點兒什麼,時間全耗在給陸青綺剝蝦上了。
這一頓飯吃得全家人都雲裡霧裡的,連傅母蔣庭都在小聲嘀咕,“長安是不是現在後悔了,心裡還念著青綺啊?當初讓他娶不娶,現在後悔哪還來得及啊 。”
“這有什麼來不及的,離了再娶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