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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傅長安惹得他又一次的數落刁難,連妝都是在去道館的路上一點一點慢慢畫起來的。
英勝道館在A市是首屈一指的道館,雖然近些年來漸有衰落,但曾經培養了三位世界級冠軍,五位全國冠軍,地區賽團體冠軍獎盃更是拿到手軟這些榮耀的發散還是讓英勝道館整體看起來恢宏大氣。
“霍小姐是麼?我們這裡是道館,雖然一定會保障學員的安全,但是練跆拳道多多少少會受點兒小傷的,所以不要怕苦怕累。另外,教練都會很嚴格,希望你能堅持不懈。”
接待人員帶著她們這一班子有男有女的興趣班換完道服後先開始了對高階學員課程的觀摩,還沒走幾步,霍九月就聽到有人在叫她。
——“霍小姐,你也在這裡?”
霍九月的腦子瞬間像過了電流一樣,往前的腳步半步都邁不出去了。
一模一樣的字句,一模一樣的語調。
酒吧裡的給她遞了杯朗姆酒的那個男人?!
霍九月深吸了一口氣,回身一看,卻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外衣西裝革履,行事卻輕浮不堪的男人。
她的眼裡現在映著的是一個眉眼清俊,穿著一身雪白的跆拳道服腰間繫一根黑色的緞帶,嘴角掛著溫和笑意的一個男人。
嗡地一下,當時她的腦子裡就只有八個字。“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仔細端詳起他的面貌,霍九月只覺得有些熟悉,但又實在是不記得是在哪裡見過。
那個男人慢慢走近霍九月,一步一步距離越來越近,及到跟前,霍九月卻下意識地退了半步。
“ 霍小姐,我是賀謙。”他伸出手來,笑得依然和煦。
“賀謙 ?倒過來是謙和的意思?”霍九月試探性地伸出手去,但身體依然緊繃著,沒有鬆懈。
名字也很熟悉。叫她霍小姐?
轉念一想,才從斷接的記憶鏈條上拼接起一部分,想起來這個名字和長相為什麼熟悉了。
——因為這個男人的名字本來是要和她一起印在結婚證上的。
霍九月粲然一笑,左手緩緩抬起理了理自己額前落下的碎髮,“原來是賀家的公子啊,久聞不如一見啊。”
“霍小姐說笑了,前幾天江灘邊上的酒吧不是才見過麼?不過當時霍小姐醉的不省人事不,知道能不能記得清?”
霍九月臉色一陣發白,比她才換上的新道服還要慘白。
這個男人——
“既然在這裡遇見了就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賀教練,負責你們基礎入門的教學。”接待的趙小姐見著氣氛有點兒不對勁,趕忙給旁邊站著看戲的人群介紹賀謙。
此起彼伏的“賀教練好”諸如此類的問候聲接連響起,特別是那些還嫩得能掐出水的初中年紀的小姑娘們,聲音又脆又亮。
霍九月的嘴角掛著微不可見的嗤笑,美和集團賀家的三少,在一個道館當教練?這要是放在外面去傳一傳,英勝道館的門檻怕是要被踏破了。
“女生都把自己的頭髮再固定一下,注意等會兒不要散掉。好,接下來我們點名,到了舉手示意一下。”賀謙身上真的是很少見的沒有富家子弟的紈絝氣,特別是教跆拳道時專注的神情讓霍九月恍惚間覺得也許傅長安真的沒有騙她。她可能真的只是剛好和賀謙碰到在準備要去“春夢了無痕”的時候被傅長安截住了。
“ 龔玥,段磊,馮覲,張曉冉 XXX ; XX ; XXX; XX 。霍九月。”唸到她名字的時候稍賀謙稍頓了一下,過了幾秒然後接上自然地喊著後面的人的名字。
“人來齊了,現在我們先熱身,然後我們學習一下跆拳道里基本的腿法。”一堂課下來,賀謙都沒有再和霍九月多說一句話,倒是讓她有些沉不住氣了。
在結束的時候,霍九月趕忙追了出去,賀謙,你等一下。”額上滿是汗的霍九月氣喘吁吁地看著在她面前轉身站定的這個男人。
“霍小姐,還有事兒嗎?或者還有什麼不懂的嗎?”
“我就是想問你一件事啊,就是那天——那天晚上——在酒吧的那天晚上,我們有沒有——”
“霍小姐,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霍九月像被晴天霹靂劈中的人,腦子都木了,一雙深棕的眼睛都不知道該用什麼頻率眨了。
霍九月,你出軌了;霍九月,你出軌了;霍九月,你出軌了;霍九月,你出軌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她頭上360度環繞式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