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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讓自己看起來明豔動人,光彩依舊,然後慢慢地朝傅長安的方向走去。
“刷。”霍九月從臨近的桌旁邊端了一杯香檳和一杯橙汁,兩個迭起地澆到了傅長安的頭上。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時候有沒有眼泛淚光,只知道傅長安仰頭望向她的時候,她默默唸了一句
——傅長安,我們也就到這裡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虐男主啊,虐著虐著我就想弱弱地替傅總申辯一句,他不是渣男,只是用錯了方法,所以也會付出代價。嗚嗚,寫到這兒有點兒想哭,心疼我們霍霍,其實我也心疼青綺妹紙,感情裡沒有對錯,很多時候很多人也確實把握不準心裡的那桿秤。
☆、離婚這件小事兒(3)
傅長安直直地站起來,剛剛費力找到的耳墜被他緊緊攥在手裡,都不顧耳墜上的針將他的手扎出了深淺不一的傷口。
他的背是挺直的,黑色西裝雖然不著色,但還是隱約可以看見香檳和橙汁交錯落在他身上的痕跡。剩餘的則順著他的頭髮末梢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讓一向驕傲地不可一世的傅長安看起來甚是狼狽。
在場的人有很多並不認識霍九月,本來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在圍觀,但細思極恐,他們看到傅長安這樣的面貌不會被“滅口”吧,一時間本來還在交頭接耳的人們又立刻噤聲,不敢說些什麼出格的言論。
全場靜音,霍九月的話就被傳達地更清晰了。
“傅長安,在你眼裡我是什麼?”傅長安深刻地感受到霍九月憤怒和悲傷交織的情感,他想說點兒什麼,卻又覺得什麼都沒辦法開口,只能將手上的耳墜握得更緊,似乎是想直讓針直接穿過手背,那樣就可以麻痺一下此時左心房顫動時的疼痛。
“霍九月。”他輕聲喊了一聲她的名字。霍九月卻不知道這就是他的回答。
在我眼裡你只是霍九月,就是霍九月,是無可替代的人。
“傅長安,當初要娶我的人是你,沒有人拿著槍逼你娶我對吧?我們是受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保護的合法夫妻,也是宣誓過從此以後不離不棄的夫妻。但你是怎麼對我的?”這種控訴的事實好像是越說越悽慘一般,讓霍九月此刻的心境寒涼。
“我在你眼裡就這麼可笑,是可以隨便對待的人麼?就算我是一個辛德瑞拉一樣的灰姑娘也不是你當成玩具一樣欺瞞耍玩的物件,更何況我也是像你一樣含著金湯匙的出生的人,你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不會想到我發現以後的後果麼?還是你覺得這些在你眼裡都不值一提?”霍九月冷哼一聲,頓了一會兒又續接。
“我要的東西很少,對這場婚姻的期待也很少,甚至都不包括你的絕對忠誠。我只是希望我的丈夫哪怕不愛我,不寵我,也能對我絕對的坦誠。”
婚姻裡如果都是算計,你賭一個籌碼,我全部ALL IN這樣的對弈,最終這座圍城的圍牆必然會倒塌。可惜,這個道理,他們兩個都是現在才知道。
“離婚吧。”霍九月已經很疲累了,用盡全力說出了這三個字。
傅長安神情肅穆,咬牙切齒的說著“我不同意。”
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氣,這,傅長安的家事都被他們窺見了,現在閉上眼來不來得及?
霍九月嗤笑,“傅長安,你覺得現在這種狀況是你不同意就能停下來的事情麼?”
霍九月轉身就想走,傅長安握緊左手,藏在掌心的耳墜的針穿刺入骨,那種疼像是在心上密密麻麻地紮上一些密不可見的小孔,密集的陣痛一次又一次的襲來。
傅長安用右手一把抓住一刻都不想和他多呆的霍九月。
“放手。”霍九月厲聲道。
傅長安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神情滯住,只把目光越過窮山惡水投進她的眼睛裡。
而霍九月卻將試圖將他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掰下來,幾次無果,傅長安只是拽個更緊,像是要把她的骨頭給捏碎一般。
霍九月本來就比常人對疼痛的感受更加敏感,再連帶著委屈的情緒堆積,不是出於本心的眼淚都湧了出來。
“傅長安,你弄疼她了。”季宸在一旁實在是看不過眼,幫著霍九月把傅長安的手給強力地打下。
“季宸,你——”傅長安想說的話都被淹在了霍九月的眼淚裡,鹹澀的穿過他剛剛心裡被穿過的孔。
這一次,他真的是,結結實實地摔下來了,不至於粉身碎骨,但也確實傷筋動骨。
他真的錯得太離譜。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