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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他們傅氏垮掉的。
“有那麼重要麼?我認定我的財產都屬於婚後財產不可以嗎?”
霍九月心裡越想越奇怪,世界上哪有上趕著給人送錢的人,莫不是傅長安真的出軌心存愧疚?他不說自己也不知道,何故如此呢?霍九月百思不得其解。
飄香四溢的面香菜暫時打斷了她轉個不停的思緒。
“把字簽完了再吃吧,速戰速決,不然等你把面吃完,我反悔了,走法律程式,你就又要和我耗上半年了。我倒是不介意,可是你——”傅長安拖著音似是挑釁,又似是脅迫。
霍九月不願深想,麻利地把字簽了就開始用筷子捲起羅姨做的打滷麵,然後一點兒一點兒往嘴裡送。
傅長安拿著協議書起身,走了兩步卻被霍九月喊住。“你不吃麼?”
傅長安背對著搖了搖頭,聲音低沉,“不了,你吃兩碗吃得下的。”他又補了一句,“我知道的。”
走到二樓樓梯轉角處,傅長安回頭望了一眼霍九月,她正掛著淺笑嘗著對她而言的絕世美味,幸福無憂的樣子實在是讓人不忍心打擾。
傅長安逼自己轉過頭來,溼潤的眼眶不知道是表明了什麼,他只是暗示自己,他最近太累了,眼睛過度疲勞,受壓太強才會這樣的。
回到房間,傅長安依然決然的在剛剛霍九月簽了名字的離婚協議書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把它扔到一邊再也不願意看它。
這個婚,終究還是離了。
他的妻子,他的霍九月,從今以後,就要把前面的定語給去掉了。 不再是他的了。
傅長安疲憊地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今天就好好睡一覺吧。
可能還是會在半夜驚醒,下意識的摸摸旁邊的人還在不在。但以前還殘存一點期冀,而現在連可能姓都不會再有了。
而此時已經風殘雲卷地吃完了兩碗麵條的霍九月用便箋寫了幾個字貼在客廳的桌子上留給傅長安。
——從此山水不相逢,莫道彼此長與短。
☆、命定的羈絆(1)
很多事情,如果不去深想的話就會少掉很多麻煩,霍九月覺得她現在完全是在迎難而上。
“九月,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看你今天訓練的時候魂不守舍的。”賀謙已經在一次一次地訓練中和霍九月熟絡起來,暫時的放下心結,讓他想要靠霍九月更近一步。“這樣容易受傷。”賀謙的語氣在訓練期間比平時會更加生硬。
“呃,沒有,我只是在想點事情,我以後會注意的。賀謙,我今天可能要早點兒走。”
“為什麼?”
“我今天要趕在民政局關門之前和傅長安把離婚證拿了。”霍九月說這話的時候面上表情很淡很淡,但顯得很疲憊,不知道是訓練累的還是心裡負擔太重。
賀謙初聽這句話,只是一怔,前幾天還在聽說傅長安和霍九月在離婚的事情上僵持不下。轉眼之間,就到了去領離婚證的步驟了。“長安他同意了?”賀謙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嗯,開始怎麼鬧傅長安都不同意,不知道怎麼轉性了。對了,賀謙,我問你件事兒,傅長安如果把他辛苦賺來的錢分了百分之五十給我,你覺得是為什麼?” 這整件事情完全經不起推敲,傅長安如果有了別的女人,直接把霍九月擬的那一份離婚協議書籤了就行。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再給她推翻重新來一份?
對於霍九月來說,這些錢就是偷來的藏在枕頭底下的贓款讓她無法安眠,惴惴不安。
“長安主動提的?”賀謙心裡也隱隱不安,他認識傅長安五年了,對傅長安的性格不能說是瞭如指掌,但是也是大概瞭解他根深蒂固的執拗的。傅長安那麼想抓住霍九月,因此才自導自演這一整場戲,如今怎麼說放手就要放手?
該不會?
“九月,長安有沒有分傅氏的股票給你?”賀謙似是抓住了事件的關鍵點,急迫地問道。
“沒有,我要傅氏的股票幹什麼,放我手裡,傅氏還活不活了?”霍九月這話看似玩笑,但她說的確確實實是事實。
賀謙心一沉。看來他的猜想八九不離十了。
但應不應該告訴霍九月這些會讓她產生負擔的事情呢?她好不容易才和過去劃清界限。
“九月,這件事情可能確實有不對勁的地方,我猜測傅氏可能現在出了事,長安他可能是想在事發之前能儘可能的把現在暫時還屬於他的東西都留給你。所以,我建議你還是和他講清楚。”賀謙還是把他的思量說出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