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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疼,因為我的痛感神經會比常人更敏感一些。但並不代表我會避開疼痛,能直面疼痛的人比蜷著躲著的人總歸是要更讓人敬佩的。”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從她的額頭上滾過,經由面頰然後落進雪白的道服裡,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由耳後滑下的碎髮已經被浸溼了,有一部分已然遮住了她的眼睛,隔斷了她的視線。
賀謙心神一動,鬼使神差地就伸手給她壓到了耳後,明眸皓齒顏如玉的面容便再度顯露出來。
霍九月沒有注意到賀謙的異樣的心思,擺出異常痛苦的神情的同時艱難地道了聲謝。“謝謝,賀教練。”
“不客氣。”賀謙不自然地別過臉,移開目光。
“對了,賀教練不是學醫的麼,為什麼會選擇當跆拳道館的教練,專業不對口啊?”霍九月只是好奇。
賀謙溫和地笑了笑,摸了摸右手手腕上藏在道服裡不易窺見的傷痕,然後不動聲色地把袖子往下拽了拽。“可能是看清了醫者不自醫的本質吧。至於跆拳道?除了‘克己復禮,百折不撓’我還想試圖教一些能讓人不受傷的東西。”
天色已暝,道館的燈如白晝般亮著,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驅散你心裡的陰霾。
作者有話要說: 新鮮出爐的新章,冬天了,涼的快,請儘快食用。
☆、離別沒說再見
一般情況下,霸道總裁都是少女心炸裂的導火線。
但如果要論史上最讓人心塞的總裁是什麼樣兒的?那就是傅長安這麼個樣兒的。
空有大長腿,顏值也能配,可惜情商低,必然不上位。
他在家夜不能寐地琢磨了一個晚上,也沒參透“好女怕男纏”的真諦,只是遵從了自己內心的想法,推掉了所有的會議,就想去看看霍九月。
據說霍九月請求離婚的訴訟已經提交法院了,但法院一審的時間還很長,他還有足夠的時間來跟霍九月耗。
銀灰色的賓利開到道館門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了,按理說所有的課程都應該結束了,可道館的燈卻仍舊亮著。
傅長安知道霍九月還在裡面沒有走。他了解她所有的行蹤,習慣,飲食偏好,基本霍九月的一切他都瞭如指掌,可他偏偏就看不懂霍九月的心。有時候真的恨不得把霍九月的心掏出來看看,裡面究竟裝得是什麼?
又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雨,夏季的雨來得過分頻繁惹得任心煩氣躁。傅長安回到車裡避雨,點燃了一支菸,繚繞的煙霧在車裡彌散,尼古丁和焦油能致癌,但也能解人心憂。
過了好一會兒,傅長安才能從左右行動的雨刷的空隙中瞥見霍九月的身影。
霍九月今天穿了一身草綠色的連衣裙,裙襬的長度剛剛夠到膝蓋,底下是不長的流蘇,擺動起來能轉出讓人心動的弧度。她倒是很喜歡這種帶著少女氣息的配色的衣服,只不過她的身材太好,極易勾勒出美好的身形,穿起來就怎麼也小清新不了,只是增添魅惑而已。
看到外面的瓢潑大雨,霍九月有些躊躇,先是向外張望了一下,似乎是在確認路上有沒有經過的計程車。而後又在隨身背的包裡翻找了一陣子,才拿出了手機。
傅長安在坐在車裡看著霍九月,疲憊的神情,拿著包的胳膊好像都累的抬不起來了,不由自己所想的心疼,拿著傘就從車裡出去了,快步靠近霍九月。
突然,他又停下了腳步。
舉著傘站在雨裡的他看見了另一個男人給霍九月遞了把沒撐開的傘,而後霍九月淺笑地道了謝,默默的把手機放回了包裡。
“九月,雨這麼大我送你回去。”傅長安霎時間像精神錯亂了一樣,照他以前的性子應該是扔下傘就走然後把車開走揚長而去。
“傅長安,你放手。”霍九月呵斥一聲,試圖甩開傅長安不由分說地拽著她手腕的左手。
“長安——”賀謙在旁邊有些看不過眼了,想要出言制止。“賀謙,這是我們的家事。霍九月,離婚證一天沒拿到手,你就還是我的妻子,哪怕只是名義上的。”
霍九月也是納悶,她認識的傅長安一直是冷靜睿智,冷清淡然的。現在這胡攪蠻纏,蠻不講理的狀態都不像他了。不過任他千般花招,霍九月發誓,自己都不會再上一次當了。
“傅長安,你就真的不能放過我麼?”她再一次說了這句話,說得決絕,見傅長安沒反應,霍九月一把攬住狀況外賀謙的手臂,掛上甜的發膩的笑。“我們正好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不是麼?別說A市,你就數數全國多少女人想排著隊當傅太太,比我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