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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姐夫好。”
“九月乖,那姐夫就先走了。”直到完全走出辦公室,沈聿的嘴角都掛著戲謔。
“怎麼?很吃驚。”霍七月含著笑意問,沒等到她的回答就先打了個內線,讓秘書送兩杯咖啡進來。“我的口味你知道,另一杯半奶,兩顆糖。”
吃驚?怎麼可能不吃驚。
她的姐姐集美貌與性感還捎帶上智慧於一身,那種整天浸在風月場裡的人怎麼能配得上自己的姐姐?
就比如現在,霍七月身穿DIOR春夏高階定製才出的新款,上身是淺藍色短款小西裝,下身穿一件酒紅色半裙,領口處綴一條交疊起來的流蘇,配上烈焰紅唇和她乾脆利落的短髮,給人強烈感官的同時又讓人深陷於她的女性魅力之中。
這樣的一個人怎麼能夠是一個夜夜笙歌混跡A市所有夜店的男人能夠高攀的起的。
“其實,沈聿沒你想得那麼壞,這件事兒我有分寸。”
“真的一定要這樣麼?”霍九月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地問。
“嗯,一定要這樣。”
“好吧,你決定好了的事就去做吧。”她瞭解霍七月的性格,從小隻要下了決定的事就一定要達成,幾乎成為了強迫症的一種。在霍七月上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因為字跡被老師批評了,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個月,每天什麼都不幹,只是練字,而到如今一手秀麗的正楷早已不在話下。諸如此類的事情不勝列舉。
霍七月也一直是這樣教導霍九月的,她說,你所有的決定都是你自己做的,所以沒有後悔的權利。
所以,霍九月也尊重姐姐做的每一項決定。
“好吧,具體的我也不想問了,你肯定也不願意和我說實話。但我先宣告啊,訂婚宴我幫不上忙的,你請專業人士操刀。”霍九月率先把自己摘得一乾二淨。
霍七月咧嘴一笑,伸手去推了下霍九月的腦袋,“你什麼性格我會不知道?就你去辦肯定是以為往酒店打個電話定個場地就水到渠成了。”
“神運算元霍七月。”
“你在外面要也能是這種性情我要省不少事了。對了,你今兒不打個招呼就過來了,是有什麼急事麼?”
霍七月掃了一眼霍九月面前的咖啡,從剛剛到現在十分鐘了她還一口沒動,很明顯就是心裡裝著事兒。
不過她也不急,慢慢端起咖啡,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怎麼?婚姻關係破裂了?”
霍九月沒有回答,通常這種情況也可以叫做預設。
“該不會是傅長安那個混小子出軌了吧?”霍七月提高了一個階的音調問。
霍九月開始還遲疑了一會兒要不要把傅長安出軌的事兒也一起說出來,但想想還是算了,以她姐姐這個性格,傅長安一覺醒來就會發現自己可以修煉“葵花寶典”了。
“不,是我。”
“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說出軌的人是我。”霍九月又字正腔圓地說了一遍。
霍七月確定自己一個音節都沒有聽錯,她的妹妹,那樣一個榆木腦袋竟然會出軌?這真的是比沙漠下暴雨還難見到的事情。
“物件是誰?”霍七月耐著性子問。
“賀謙。”
一聽到賀謙的名字霍七月就再也繃不住了,對面要不是坐著的是她最疼愛的妹妹,不管是誰她都要一巴掌扇過去的。
“霍九月,你要我說你什麼好?我當初讓你和賀謙結婚你沒聽,和傅長安結婚了也行了吧,你這枝紅杏還要翻個牆去找賀謙。你真的是要把我氣吐血了。”任誰都能聽出霍七月恨鐵不成鋼的氣憤語氣。
“姐,不是這樣的,我喝多了,我也不知道——”
“好,行了,事情發生都發生了,過程不重要了,傅長安那邊怎麼說,知道了沒?”
“還沒有。所以我不知道該不該離婚了。”
“離婚?霍九月你死扛著都別想著離婚,這樣顯得我們霍家多窩囊啊。你要是和傅長安實在過不下去了離婚我還能想著點兒,現在你給他帶了頂綠帽子還想著就這麼狼狽地跑?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
“姐——”她姐少見地用這麼嚴厲的語氣對她說話,霍九月一時間覺得有些委屈。
“你和賀謙怎麼遇到的?你不是沒見過他麼?”
“在酒吧,喝多了。”
“就一次?”
“嗯,我發誓,就一次。”
“和賀謙斷掉,不要來往,傅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