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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微苦的拿鐵又放了一塊方糖。
對面的男人雙眼微眯,仔細打量了一下霍九月,倒沒有想走的打算,而是找侍應生點了杯藍山。
“霍九月?”他的聲音很低,音域不廣,是很低沉帶著老舊唱片感覺的低音。
“你是?”
“傅長安。”
那時候是第一次見面,兩個因烏龍見面的人,沒有姻緣卻要強行湊到一起的兩個人。
然後就走到了如今這個地步。
霍九月從由熱轉溫的水裡坐起,散落的頭髮已經溼透,忽然一個溫柔的觸感覆在了她的頭上。霍九月先是一驚,然後才意識到能隨意進出這個浴室的人也只有傅長安了。
浴室的燈是暖橘色的,打到傅長安的臉上還能隱隱看到他臉上還殘著的一小塊淤青。
“喝酒了?”霍九月聞到了惹人心躁的濃重酒氣。
傅長安沒說話,只是用毛巾溫柔地擦拭霍九月的頭髮,到半乾的時候又換了一條幹淨的長毛巾幫她包起來。
一反常態的傅長安讓霍九月有些隱隱的擔心,“傅長安,怎麼了?出什麼事兒?”她起身迅速地扯下橫杆上掛著的浴巾裹起來。
傅長安的臉泛著紅,霍九月剛剛還以為是酒精的作用,但現在仔細一看卻發現和因醉酒而產生的生理反應明顯不同。
霍九月下意識地去探傅長安的額頭,她還溫熱的手去試都感到灼熱。
趕忙把傅長安扯出浴室,把房間裡的空調給關掉,然後開門對著樓下的羅姨喊著,“羅姨,能幫我找床厚點兒的被子嗎?”
全程傅長安都安靜地不正常,臉上鋪滿的情緒只是睏倦而已。
等到霍九月看到體溫計上的溫度的時候都嚇了一跳,39。5℃,再瞅了一眼自己才放到他額頭上的冰袋。
燒成這個樣子物理降溫根本就不會起作用,感覺傅長安的腦子都燒混沌了,東西南北都分不清。
“傅長安,我給趙醫生打了電話,他一會兒就過來了。你先坐起來吃片退燒藥,行麼?”霍九月的聲音和煦得更五月春風一般。
不知道傅長安是真的燒糊塗了聽不見還是故意裝作聽不見,霍九月拿著水杯和藥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