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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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左汐欺負,你不能不幫我……”
柔弱的女聲,嚶嚶中帶著一絲撩人風情。
沈卓年目光頓了頓,落在她臉上時,有絲困惑:“這個左汐為什麼一直和你作對?”
“我知道,當年是我下/賤,不該和你……梁阿姨也訓了我,可偏偏左汐聽見了。她一直都喜歡司晏,就認定了我見異思遷行為不檢點,見梁阿姨維護我,她就惱了……後來,後來還在學校貼橫幅將這件事廣而告之……”
“胡說什麼呢!‘下賤’這兩個字,永遠別讓我聽到!”
沈卓年溫潤的嗓音沉了幾分。
秦覓當年被左汐惡整不得不出國的事情他也是在派人調查之後才知道的。
“是我當年耽誤了你,害得你被人冠上劈腿的壞名聲不得不和靳司晏分手。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和靳司晏複合。”
那是一段久遠的記憶。
如今的沈卓年身居高位,可六年前的他還只是一個小小的科長,在仕途中摸爬打滾。
外人眼中,他的仕途一帆風順,全憑藉著他救助了京城的大人物,才得以平步青雲。
可誰知道,他都是一步一個腳印往上走的。
或者說,他憑藉的,是實力及運氣。
作為底層人士,還是免不了被人拉幫結派。他向來不玩這一套,所以也容易得罪人。
當然,也更加堅定了那幫想要強行讓他站邊的人收服他的決心。
被人下了藥,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將被有心之人特意安排到床上的女人給扔出去。
然後跌跌撞撞地打算去醫院。
那會兒的他,就是個火爐,燒得厲害。
彷彿隨時隨地都會爆炸。
有那麼一個女人從天而降,在瞧見他的異樣後果斷攔了一輛計程車將他送去醫院。
他難受得厲害,只知道她的長髮劃過他的臉龐讓他酥/麻,便不敢再多看一眼,以防自己剋制不住。
女人又是幫著掛號又是幫著看醫生問病情,當從醫生那裡得知沒有特定的藥針對他這一症狀時,她甚至還粗魯地和醫生理論上了,差點掀翻了桌子。
就那麼瞧著女人的側臉,那一刻囂張跋扈的女人,竟讓他有些失神,心跳,驟然失序。
就連身下的突起,也愈發明顯起來了。
不敢再盯著她看,他狼狽垂下視線。
最終,他被那女人送去了最近的酒店,然後……便是洗冷水澡。
迷迷糊糊中,他知道自己沒有忍住,強吻了那女人。
意識餛飩,等到第二天醒來,他赤身露體地躺在床上,地上丟了一地的衣物,甚至還有一灘乾涸的乳白色液體,在地板上鮮明至極。
女人被撕爛的黑色絲襪上,也沾染了大半液體。
黑與白,觸目驚心。
在幾步遠的地板上,還有一小片乾涸的紅色液體。
懊惱與自責劃過臉龐,他找遍了整個房間,除了女人不小心遺留下來的一張學生證,別無他物。
秦覓。
H大外語系的學生。
這一眼,便讓他徹底記住了這麼一個人。
只是說來也奇怪,當初在醫院時一瞬間的心動,六年後再見她時,卻沒有多少想法。
果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如果六年前他就找到了她,那麼,他應該會有衝動和她談一場戀愛,甚至步入婚姻殿堂吧。
六年後的他,卻沒有了年少時那些輕率的想法。
他母親的婚姻已經夠不幸了,而他,這一輩子都不想觸及婚姻這個不幸的牢籠。
*
G城。
連著兩天在G城海關分署吃了悶虧,左汐一行人都有些垂頭喪氣。
人家海關那邊週六日雖然也安排了人員值班,可都不管事,以至於他們又得多耗上兩天。
這幾天連續失眠,週日早上,左汐難得睡一個懶覺。
手機鈴聲響起時,她帶著點起床氣地接起:“誰特麼擾人清夢啊!”
另一頭頓了一下,聲音淡定:“你老公。”
“騙子電話能不能敬業些啊?要冒充前好歹先調查調查我的基本情況。我婚姻不幸福性/生活不和諧家庭不美滿,怎麼可能還會冒出一個老公主動打電話給我?”
見總算是沒有聲音了,左汐知曉這場口水仗自己是打贏了。
果斷結束通話,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