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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的兩人撕成了流量。
“阿澈那邊的打光再稍微近一點兒……對對,就這樣。”
谷開陽穿一身時髦的小西服,雙手環抱著站在棚內指揮。她這新官上任有段時間了,副主編的架勢擺得也是越來越足。
季明舒和蔣純坐在攝影棚角落,邊看拍攝邊低聲交談。
季明舒:“昨晚幹嘛去了你?本來準備叫你出來看電影,電話也打不通。”
蔣純:“打不通嗎?可能是訊號不好吧,昨晚唐之洲請我看電影了。”
季明舒轉頭看她,“八大山人和士多啤梨之後姓唐的還願意理你?”
蔣純:“你幾個意思,我雖然文化素養不高,但我很真誠的好吧?你跟我講了之後我就給他發微通道歉了,他說沒關係,還誇我可愛呢。”
季明舒用一種“他是不是瞎了”的眼神看著蔣純。
蔣純強行誇了自己一波,又想起昨晚和唐之洲一起看電影時的小曖昧,耳朵紅了紅,忍不住伸出鵝爪拍了下她,並強行轉移話題道:“你還說我,岑森和那三百八十線的小綠茶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都沒看到起因經過怎麼就到結果了?”
季明舒:“都說了就是個誤會,那女的名字叫什麼我都沒記住,你問我有什麼用。”
這事問季明舒確實沒用,她從頭到尾也就弄明白了岑森沒有出軌這一件事兒,其他的她不知道也不關心。
不過谷開陽很清楚來龍去脈,攝影師接手拍攝後,她就給季明舒和蔣純講解了一點事情的番外篇,大致就是張寶姝是如何作妖的,以及她的下場又如何慘烈。
“本來還挺有前途的一小姑娘,現在好了,直接雪藏。你說她惹誰不好惹張麒,那少爺特記仇。”
“而且這種小姑娘嘗過風光的滋味,你要她退圈找份朝九晚五的工作那也不可能,反正以後的路很難走就是了。”
蔣純想起搶走嚴彧的同款小白蓮,半點同情心都提不起,只評價一句“還不是她自己作的”,稍稍一頓,她又問起別的事,“對了,你們說的那個叫石青的呢。”
谷開陽挑眉,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蔣純:“炒了?”
谷開陽:“對,說起這個我還覺得挺奇怪,那天的事說到底還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舒舒說不是她乾的,那我也不知道集團為什麼要炒掉她。”
蔣純突發奇想,看向季明舒,“會不會是你老公幹的?”
“……?”
“姐妹你是不是小說看太多了?”
蔣純被她那不可思議的表情鎮住了,一時閉麥,也開始懷疑自己推論的合理性。
倒是季明舒,聽蔣純這麼一說,先是覺得天方夜譚,仔細一想又覺得,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趁著中場休息,她給岑森發了條微信。
季明舒:【前幾天我在谷開陽他們雜誌社和一女的吵了一架,那女的被開除了。】
季明舒:【暗中觀察。jpg】
她分了分神等岑森回信,可岑森好像在忙,半晌都沒動靜。
在這期間,蔣純去上了趟洗手間,谷開陽出去接了個電話又回來了。
回來時,谷開陽面色有些奇怪。
季明舒抬頭,一見她這神情就想起前幾天被通知“出軌”所支配的恐懼,“你怎麼了?又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
蔣純也剛好回來,邊擦手邊在一旁補刀,“你便秘嗎?”
“不是,我剛接到一個人物專訪的通知。”
“誰?她老公?上雜誌秀恩愛?”
蔣純整個就一小說腦,想都沒想就指了指季明舒。
谷開陽頓了頓,“她老公前女友。”
蔣純&季明舒:“……”
氣氛倏然變得微妙又尷尬。
為了緩解這種尷尬,蔣純又發出了來自靈魂深處的疑問:“那……你們《零度》不是男裝雜誌嗎?怎麼還採訪女的?”
“封面這不還拍著女的呢嗎?”
谷開陽往後指了下,緊接著又說,“我想想辦法,這選題也不一定非李文音不可,不過李文音這兩天應該就回來了。”
她能想辦法拒絕這位專訪物件,可真沒辦法阻止人家坐飛機飛回祖國母親的懷抱。
就在這時,季明舒的手機響了下。
岑森:【我做的。】
季明舒看著這簡短的三個字,稍稍一頓。
岑森:【你在雜誌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