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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邀請函根本到不了她的手裡。
谷開陽見慣了這位大小姐的奢侈生活,還是不免檸檬地評價一句——嗚嗚嗚,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tvt!
谷開陽是和雜誌團隊一起到的巴黎,身為新晉的雜誌副主編,一堆事情等著她拿主意,自是不能脫離團體單獨行動。
高定周活動結束後,他們還有一些補拍計劃需要多逗留一日,畢竟集團扣嗖人設永遠不崩,來趟巴黎沒拍夠本好像就虧了一個億似的。
季明舒原本打算帶上谷開陽一起坐私人飛機腐敗回程,可谷開陽走不開,加上飛機本就到了保養日程,她乾脆讓飛機去保養,自己多在巴黎逗留一日,等谷開陽一起回國了。
雖說一起回國,但谷開陽在飛機上還要和同事一起趕工作,也就沒有升艙。
好巧不巧,在頭等艙裡,季明舒又和蔣純狹路相逢。
蔣純比前幾日瘦了不少,原本圓潤的下巴就剩下個尖尖兒,也沒意鏈虯紓┖芷鈾氐t恤和長牛仔褲,素顏出行雖然有些憔悴,但也多了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
季明舒把墨鏡往下扒拉了點兒,看清蔣純的小臉蛋後還有點意外。
她以前就看出蔣純五官不錯,但這是第一次見她素顏。原來名字沒取錯啊,這不就一標準的清純小美女嗎?
季明舒向來喜歡美人,平日對蔣純高貴冷豔愛答不理,這會兒倒屈尊降貴主動逗了句,“蔣小姐看起來是情傷未愈啊。”
蔣純:“……”
見到季明舒,蔣純不像平時那般,分分鐘就能切換成鬥志昂揚的戰時狀態;也沒像上次在酒店大堂那般,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咬季明舒兩口。
她整個人都靠在椅背裡,渾身散發出一種“ok,本棄婦隨便你怎麼羞辱”的迷之喪氣。
空乘過來送酒,季明舒稍稍朝蔣純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麻煩給這位小姐上一份餐點,還要一杯midsunmmer breeze,謝謝。”
蔣純窩在座椅裡毫無反應。
空乘看了看她,又看季明舒,一時不知是否應聲。
季明舒笑,“我們認識,上吧。”
空乘稍怔,感覺自己心跳突然加速。
這未免也,太漂亮了點吧。她那一笑,完完全全就是在給“明眸皓齒”“明豔動人”兩個詞重新下定義啊!
空乘鎮定離開後,又在備餐間向同事打聽:頭等艙的那位美女是不是什麼明星?他為什麼不認識?難道是因為不紅嗎?可長得這麼漂亮怎麼可能不紅?
沒一會兒,季明舒給蔣純點的餐就上齊了。
空乘還另外給季明舒上了一小塊點心,說是請她品嚐新品。
季明舒很給面子地嚐了一口。
蔣純卻懨懨的,好像不打算吃東西。
季明舒沒多搭理,她家不住太平洋,愛吃不吃。
四下寂靜,蔣純望著窗外,一副憂鬱蔣黛玉的模樣。
季明舒用完點心,又翻了翻雜誌。
飛機上準備的這些時雜她早就看過,唯一沒看過的就是谷開陽他們做的《零度》,《零度》是男雜,她又不是什麼一手包辦丈夫著裝的賢惠妻子,幹嘛要看。
她掩唇打了個呵欠,戴上眼罩,準備睡覺。
窗外天空明藍,雲在腳下,像大片大片粘連在一起的棉花糖,光線薄熱,隱約可見遠處太陽的金光。
好半晌沒聽見書頁翻動的聲響,蔣純用餘光瞥了瞥,發現季明舒不知什麼時候戴上了眼罩正在休息,她心念一動,瞥了眼餐點和酒,下意識地舔了舔唇。
她已經三四天沒怎麼好好吃過東西了,不見著吃的也就算了,可吃的就擺在眼前,她的注意力都被香味吸走,低落情緒都消散不少。
她很輕地拿起三明治,又看了眼季明舒。
季明舒雖然沒動,但睡得不甚安穩。
不知怎的,她夢見了蔣純捉姦嚴的場景,只不過裡頭的人替換成了她和岑森。
夢裡岑森比嚴渣得更為深入徹底,直接捏住她的手腕往外推,看著她摔倒在地,也懶得多給半個眼神。
旁邊還有一群圈子裡的塑膠姐妹花在瞧她笑話,有人嘲弄地說:讓她好好忍著,以後給小三端茶遞水好生伺候,不然岑森就會把她掃地出門。
——季明舒活生生被氣醒了。
她扯開眼罩,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水,一邊平復心情,暗示自己這只是個夢;一邊又忍不住暗罵岑森這狗男人,夢裡都不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