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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為過。
能做四串的那塊金絲楠陰沉木確實不便宜,是言澤昊從一位金絲楠收藏家那裡花巨資買來的,後又經過加工方才製成了四串佛珠,由此可見,言澤昊的用心良苦。
何俊峰記的曾經送給她一隻翡翠手鐲,因為太貴,她怕摔碎了,平時都不敢戴,以至於……見她盯著那串佛珠一個勁傻看、傻笑,想必定是喜歡。
其實,龍子昕不是喜歡它的昂貴和價值連城,而是喜歡它的意義所在,就算佛珠是一般木材所致,她也會愛不釋手,因為它是舅舅送的,因為它有四串,想必舅舅當初決定做四串時,心柔軟的一定泥濘成災,只可惜言婉辜負了他的濃濃父愛。
龍子昕吃完早餐,拿起報紙,才知道梅紅在三十一號晚上,也就是告訴她秘密沒多久,離開了人世。
韓淑珍涉嫌十九年前蓄意謀殺龍廣輝夫婦,被刑拘,讓龍子昕意想不到的是,這次是何煜報的警,言婉聽聞自己的真實身世後,神經錯亂,被送往江州市精神病院。
現如今,何煜想要重整旗鼓何氏,已經無心又無力,只能將公司清算,作破產打算。
第二天,龍子昕在經濟報頭刊看見這樣一則頭條《何氏違約,將面臨鉅額賠償》,誰是何氏的鉅額債權人,龍子昕不需要看內容就知道。
住在醫院觀察了兩天,裴醫生說胎兒暫無大礙,准許她出院。
幾天後,何俊峰購買了很多禮物,然後代表龍子昕,帶著甜甜回孤兒院,探望孤兒院裡的孩子們,收養甜甜已經一年了,理應帶孩子回去看看,言澤昊閒來無事,要求一同前往。
那天,鄧希玥來到鑫苑,兩人好一陣閒聊之後,龍子昕提到了馮開來,“聽說他是為了你才回的江州市。”
鄧希玥好半天不說話,良久開口,喉嚨發緊,“有一道選擇題是這樣的,說母親和妻子雙雙掉進水裡,男人應該先救誰?子昕,你說,馮開來會如何選擇?”
龍子昕看著鄧希玥,“他媽媽還是不同意?”一個“還是”說明問題的嚴重性,華琳之前就不同意,現在鄧希玥又多了一個二婚的帽子,只怕華琳這次是要頑抗到底了,不過,從鄧希玥的話中不難聽出,她那冰凍的心已經融化了。
鄧希玥確實是被馮開來堅韌不拔的愛給打動了,再說,她自己也是愛馮開來的。
龍子昕是不知道,昨天在鄧氏餐飲總經理辦公室,華琳再次登門拜訪鄧希玥,看著那位不速之客,鄧希玥非常平靜的讓龔衛東衝來兩杯咖啡。
華琳坐在她對面,並不急著說話,端起面前冒著熱氣的咖啡,不動聲色的看著鄧希玥,似乎在觀察她,又似乎是在斟酌她該怎麼開始今天的談話。
華琳不說話的時候,鄧希玥就那麼靜靜的坐著,垂眸看著咖啡杯,態度不急不躁,因為她是馮開來的母親,所以不管快一年的時間經歷了什麼,這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的恭謙都將一如往昔。
華琳眸色裡有複雜情緒劃過,嘴角牽起,終於還是開了口,“如果開來不是我兒子,看到這樣一個你,我是很喜歡的。”
鄧希玥微愣,抬眸看向華琳,從華琳嘴裡說出這番話,讓她感到很意外。
有笑意浮上華琳的嘴角,“是不是覺得我跟你說的都是場面話?”
鄧希玥睫毛顫了一下,搖了搖頭。
華琳放下咖啡杯,靠著沙發背,似是陷入了回憶裡,“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並不知道我是誰,我站在金典婚慶的大門前,默默關注了你好幾天,你年輕漂亮,正值風華正茂,和同事說話大大咧咧,笑得也很爽朗,一看就知道你是一個耿直的人,不會陽奉陰違,不會愛慕虛榮。”
華琳聲音柔和,沒有拿大家長的架子,從去年元月份開始就逼迫鄧希玥離開馮開來,至少她很平靜,似乎時隔一年,來這裡只是為了敘述陳年舊事,但鄧希玥知道,這樣的平靜無波註定維持不了太久。
果然……
“去年元月份,我和你有過一次心平氣和的談話,你的知書達理讓我喜歡,那是我甚至在想,如果我之前沒有答應曉曉的媽媽,或許我們會有緣成為一家人。”說到這裡,華琳笑了笑,隱隱自嘲,話鋒一轉,意思轉瞬變了味,“誰又能想到,五月份,你成為了別人的妻子。”
鄧希玥抬眸對上韓淑珍的眸子,“我已經離婚了。”
華琳挑了挑眉,問她,“離婚就能掩飾你結婚的事實嗎?”
“我當初和許華山結婚是有……”
鄧希玥的話被華琳打斷,“有苦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