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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了。”呂洞賓轉了一下身,脫開了左右扶著他的娘子,又從懷中取了一小錠銀子,說道,“今日在下就來湊個熱鬧,娘子們既忙,就不必理會在下了。”
笑嘻嘻地收下銀兩,見他的確沒心思玩樂,兩個小娘子便向他行了禮,往前房走了回去。
“借過一下,多謝……”呂洞賓在人群裡往左前面擠著,引得幾人不滿地發出嘖嘖的聲音。挪到一半時,那小甲好像和老媽子談成了什麼事,老媽子向它點了頭說了幾句,小甲便笑著連連鞠躬,待老媽子走後,它的目光便轉移到了臺旁即將要登場的芙蓉娘子身上。
“各位客官,接下來要競選花魁的娘子,我想就不用為大家多做介紹了,正所謂‘天上碧桃和露種,日邊紅杏倚雲栽。芙蓉生在秋江上,不向東風怨未開。’你選或者不選,她依舊如出水芙蓉,靜靜於此、風姿綽約,下面就讓我們請出芙蓉娘子,為我們帶來一曲《好事近》!”
一片熱烈的叫好聲中,曲調歡快的古箏絃音如流溪般由低轉高,慢慢讓嘈雜的人聲安靜了下來,呂洞賓看見小甲目不轉睛地期待著臺上,也心生好奇地望向了臺上。只見一個窈窕女子身著白蓮般的紗衣,甩著長袖從臺旁跳躍而出,跟隨著調子一動一靜地舞動著窈窕的身軀,一身的素雅輕快比之前的幾位不同,讓人不禁感覺眼前一亮。
這被人圍擁的臺子、衣袂飄飄的白衣女子,和那花燈下揮舞的長長的袖子,都讓呂洞賓覺得有些熟悉。塵封的一些片段被翻出,臺上的娘子忽而變得模糊,再看去,卻是淡妝輕抹的姤兒穿著一身繡有金絲牡丹的白衣,隨著琴聲旋轉,揮舞著絲帶纏繞交織,呂洞賓甚至能感受到,當時那份倍感意外的怦然,他也記起,她拘謹地站在臺上,自稱白牡丹。
“好看罷?”旁邊有人問道。
“好看。”呂洞賓怔怔地答道,覺得有些不對,一轉頭,卻是換了一身男裝的姤兒鼓著兩腮瞪著他。
“讓你跟著小甲,你倒有閒情逸致看起小娘子來了。”姤兒撇開臉氣鼓鼓地噘嘴道,“看你的樣子,來這樣的地方不少次罷?”
呂洞賓動了動眉頭,也帶著一絲賭氣,背過手轉身說道:“那我也想問問你,你以前為何會在這樣的地方獻舞?”
姤兒的臉上一滯,回眸看著呂洞賓確認他是否想起了什麼,然後擺了擺手,看著不遠處的小甲撇開話題道:“我們快點過去罷,別讓小甲溜走了。”說著,她先一步擠進了人群中。
小甲察覺到他們過來,往旁縮了縮身子,注意力卻仍集中在臺上的芙蓉娘子身上。一曲終了,小甲跟著人群一同大聲喝彩,揮動著兩臂向臺上使勁兒地招手——儘管並未被臺上的娘子報以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