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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歸想,他還是跟在孫管家身後往大堂方向走。
小青子皺了下眉,看了眼關閉的將軍府大門,又看了看偷偷打量著蕭亦然的幾個奴才,上前一步輕拉了下他的衣袖,小聲的提醒他,“公子,這畢竟不是在宮裡,還是小心些。”
“呵,小青子你這話要是被我爹聽見他肯定把你轟出去,我可是在這兒出生的,你那麼謹慎做什麼。”他歪過頭看了眼小青子,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也沒特意壓低,前面帶路的孫管家腳步一頓隨後繼續往前走。
他何嘗不想提醒一句蕭亦然,這將軍府多年來可不像外面傳的那樣父慈子孝。
新帝登基三年,將軍府一年比一年落敗,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新帝不喜蕭武的做派,若不是宮裡住著個蕭亦然,恐怕這將軍府早就已經名存實亡。可蕭武並不這麼想,他對於自己是三朝元老的事情看得很重,每次早朝的時候都要站在眾武將之前,儼然一副左丞相的架勢。
他這種目中無人的囂張樣子讓許多殷天齊提上來的年輕朝臣為之不懈,也讓一些老臣把他當成出頭鳥來試探殷天齊的底線。可惜他們錯估了新帝的忍耐力,三年來屢次試探都沒有摸清殷天齊的想法,或者說,他們已經沒辦法摸清。
當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時,一切已經為時過晚。
大堂內,蕭武坐在主位上,手裡拿著早朝上被殷天齊扔到他面前的那本奏摺,他沉著臉一字一字的去看,去猜,他想不通,到底是誰會暗地裡參他一本,或者說他更沒有想到的是,殷天齊居然會在眾朝臣面前讓他說不出話,甚至威脅他。
“都是那個孽子!”啪的一下,將奏摺拍在桌子上,蕭武恨聲怒道。
“爹,您從下朝回來就一直在生氣,連午膳都沒吃,到底是怎麼回事?”蕭亦然的大哥蕭亦明出聲問道,他實在是沒辦法再繼續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