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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坐的一樣,是一個教書育人的老師,你們看到的我,是一個提著斧頭、衝開會場大門闖進會場的瘋子,我這麼做只想來爭取一點時間,在會以結束之前給各位講一個故事,介紹一個人。”
“這件事可能要從坐天說起,我是強國高中高二二班的班主任,我們班的學生毀壞了學校球場的草坪,我要負責修復這些毀掉的草坪,昨天上午去種子市場買草籽,遇見了一個年過六旬的老漢,老漢以前是個村長,宜良縣那邊的,退休之後在村裡面找了幾個破舊的茅草屋教小娃娃識字,但是前不久山洪把校舍衝沒了,娃娃們沒地方上學了,老村長來找領導,領導三次用同樣的一句話把老村長打發了,那句話是這麼說的‘回去等訊息’,每次老村長都等不到訊息,最後老村長沒辦法,自己從山上採草籽,過來賣錢,想要回去買磚頭,給娃娃們建造新的校舍……”凌天宇感覺自己的嗓子都有點沙啞了,繼續說道:“我今天也是要參加這個教研會的,但是我想讓那個老村長進來,所以把我的工作證上照片撕下來,讓老村長進來了。希望他可以在會上說出來這些話,老村長年過六旬,樸實的一個老漢。我一直在外面,想聽他說出來這些話,但是這些狗屁領導講話沒完沒了,教研會,你們研究出什麼來了?是不是到吃飯時間肚子都餓了?我沒辦法最後硬闖進來,只希望給老村長爭取一個機會,讓老村長自己把話說出來。”
趙村長人群中站起來,穿著深藍色的上衣,頭上還帶著一頂前進帽,和趙本上經常帶的那個一模一樣,臉上的皺紋已經很深,老頭的嘴唇動了幾下,卻始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凌天宇走過去拉著老村長走上主席臺,站在桌邊,那些領導坐在高檔的真皮椅子上,穿著名牌西裝,一個個肚子鼓起來好大,臉上的表情都很不自然。
老村長的手在顫抖,拿著麥克風卻不知道說什麼,遠處,各大媒體的攝像機、照相機都已經對準了老村長。
下面格外的安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很多武警來到了會場,圍著人群站成一排。
凌天宇對老村長說道:“趙村長,沒害怕!你不是要為娃娃們建造幾間屋子當教室麼。”
老村長激動的看了凌天宇一眼,然後面對著下面一千多名老師,深深的彎下腰,會場安靜,彷彿一根針落地都能聽得到。老村長的手不停的抖動。
臺下,響起了一聲掌聲,黃斐然雙眼含淚,拍了第一下,然後第二下……其他人跟隨著黃斐然的掌聲,同時鼓掌,掌聲持續了一分鐘才停下來。
老村長似乎找到了勇氣,用家鄉話說道:“俺是宜良縣馬河村的村長,我姓趙。俺在馬河村當了三十年的村長,前幾天才退休,因為我無能,當村長的時候也沒能給村裡建造一所學校,退休之後我就想著讓山裡的娃娃上學,用村裡閒下來的幾個土房當教室,讓村裡的娃娃都來讀書,村裡年輕力壯的男人都出去打工賺錢了,留守在村裡的都是婦女兒童,婦女白天又要種地,那些娃娃不上學只能在村裡玩耍,他們是真的想上學。”
“我閒下來的時候教娃娃們識字,後來傳到了周圍的村裡,很多娃娃要走幾十裡的山路來讀書,山裡不通車,他們只能用雙腳穿梭在山裡,那些孩子的腳丫都磨破了,鞋底都走爛了……大上個月,爆發了山洪,原來的教室被山洪沖走了,俺找宜良縣的領導反映情況,領導說這個需要去上面反映,縣裡面的資金不多。俺又來到KM市,和省教育廳的領導反映情況,來了幾次,有人接見了我,告訴我他們會記錄情況的,請求上面撥款,讓俺回去等待訊息。”
“等了這麼久,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俺聽說城裡人喜歡種花花草草的,就去山上採一些草籽花籽,想要賣些錢回去買點磚頭,給娃娃們搭建一個教室,讓娃娃們可以繼續讀書,但是俺知道這點錢不夠,前幾天又抱著希望去找教育局的領導,俺見到了王局長,王局長給了我幾百塊錢,讓俺當做回家的路費,還告訴俺,這件事要向上面反映,反映到中央教育局。”
說到這,趙村長看了一眼王局長,王局長的眼裡冒著怒火,恨不得掐死這個老頭。
趙村長知道自己得罪了王局長,想要撥款更加不可能了,轉身對凌天宇說道:“小夥子謝謝你,俺回去了,這幾天俺也賺了差不多一千塊錢,每天賣點草籽、花籽,還能拾一些礦泉水瓶,俺先回去把錢交給村裡,村裡的人會為娃娃們建造教室的。”
“等等。”凌天宇拉住要走的趙村長,面對著下面一千多老師說道:“你們都看到了,給山區的娃娃們建造幾間教室,要和中央申請,是不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