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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然是臨近情緒崩潰的邊緣了。
剛才許飛的招式，打的太快。快到，剛剛進行五分之一，小涵就全然看不清楚了。
這才剛過幾分鐘，她就全部忘記了。
“師父，怎麼辦？”
小涵無助的抓著許飛的衣袖，哭成了淚人。
而除了葉帆之外，全場所有人，尤其是那位凌空而立的林清婉，已然是鬨堂大笑起來。
“這許飛也的確是年輕，若是他不教這一手，或許這丫頭，還能和林清婉對上幾招，哪怕是輸，至少應該能保證有百分百的狀態。結果，現在許飛教她招式，她心裡有了希望，接著，全部忘記，希望破滅。別說本來她就打不過林清婉，就算她真的能打不過，在這爆炸的心態下，她也根本不是林清婉的對手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習武之人，心態太重要了。一旦留下了心魔，恐怕今生都再難有寸進了。”
一旁的那位先天，捋須長笑。
“是啊。”
黃老怪也是有些奇怪的看向許飛。
他本以為，許飛會是那種非常精明，非常睿智的人。誰成想，這傢伙，竟然親手搞崩了自己徒弟的心態。這一戰，若是贏了還好說。若是輸了，這個丫頭的武學生涯，恐怕就真的到此為止了。
“看來，是我高看他了。”
黃老怪，搖頭哂笑。
高空中，林清婉，揚起手中寶劍，輕狂而笑。
唯有那葉帆，眉頭的皺褶，幾乎到達了極致：“哪裡不對，哪裡不對啊！”
就在這時，許飛終於滿意的點點頭，而後拍了拍小涵的肩膀。
“忘得好！小涵，去把林清婉的人頭，給為師拿回來吧！”
“可是，師父我真的全忘了。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小涵懵了，傻傻的看著許飛，心裡別提多驚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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