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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狀跟我身上怪病的症狀一模一樣:“趙醫生,我這病怎麼治?”
趙醫生眼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神情,似惋惜,似無奈,她緩緩說道:“你這病我治不好。”
“什麼意思?”我頓時就激動起來,身子往前而傾:“你不是症狀說得絲毫不差麼?又怎麼治不好了?”
趙醫生苦笑道:“我知道這個病情跟我能不能治好是兩回事。”
我腦中各種念頭閃過,最終深吸了一口氣:“這種病的最終結果是什麼?”
趙醫生嘆息了一聲:“因為這種病例極為罕見,所以之前的病例根本就不具備參考性,總的來說,得這種病目前並沒有出現死亡的病例,只是病情會跟隨月亮的陰晴圓缺發作。”
“什麼意思?”
“月圓的時候,一天會發作幾十次,月缺的時候哦,兩三天發作一次。”趙醫生美麗的眼睛略帶無奈:“不好意思,我愛莫能助。”
聽說自己沒有生命危險,我心裡的大石頭頓時放下來一大半,不就痛一下麼?只要不死人,痛就痛好了。
從趙醫生的辦公室出來,阿瑞迎上來問道:“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我苦笑著將趙醫生的話重複了一遍,阿瑞眼中露出了奇怪的神色,轉而出門打了個電話,回來後也沒說什麼,將我送回了醫院,告辭而去。
躺在床上,我只覺得自己一頭霧水,莫名其妙被八爺玩了一道也就罷了,又莫名其妙的得了這種怪病,而且居然有人假扮老中醫莫名其妙的開了一個藥方給自己,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電話鈴聲響起,是陳真打過來的,得知我在住院,陳真掛了電話,半個小時以後,拎著兩斤香蕉一根甘蔗的陳真就出現在病房中。
我指著甘蔗與香蕉哭笑不得:“香蕉還好說一點,你見過有給病人送甘蔗的麼?”
陳真卻是拿起甘蔗自顧自的撕咬起來,口中含糊不清:“這個是給我自己買的,恩,你有沒有好一點。”
“你都不問我為什麼住院?”我鬱悶道。
“我才不問呢,你頭上的傷痕肯定是跟別人打架鬥毆弄出來的,我要是問了,指不定就要幫你去報仇,你覺得我有這麼傻麼?”陳真隨口吐了一口甘蔗渣,隨即目光定定的望著我胸前,看得我有些發毛,雙手掩住胸口,怒道:“靠,看什麼看,老子不是那種人!”
陳真眼中精光閃爍,突然將甘蔗扔在一旁,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將我的手掌拖進了被子裡面,口中說道:“我來替你把把脈。”
隨即,我察覺到陳真在我掌心寫字,分辨了好一會,才勉強分辨出來。
‘玉佩甩後。’
玉佩?什麼玉佩?我楞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他說的莫非是我胸前的雙魚玉佩?這個玉佩還是那個假扮蘭德寶中醫的老頭給我的,當時他要我戴在脖子上,我隨手一戴後便忘了此事。
陳真這麼慎重其事,莫非這個雙魚玉佩裡頭有名堂?
裝作疲憊的樣子,伸了個懶腰,說道:“看出來什麼沒有?我都躺了一天了,腰痠背痛的。”隨即搖晃著脖子,趁機將雙魚玉佩給甩到了身後。
陳真衝我豎起了大拇指,轉而摸出手機,開啟簡訊,快速的在介面打字,口中卻是在問我吃飯沒有,要不要幫我叫一個快餐,寫完後遞給我看,只見上面寫著‘雙魚玉佩裡面有監控,是誰給你的?’
我在手機上面回覆了事情的經過,隨口回答說吃飯就沒有必要浪費,大保健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陳真皺眉想了想,將手機資訊介面的文字刪除,重新編輯‘找個機會把玉佩給弄碎,要不然的話,我們這麼說話太累’。
我點了點頭,突然大叫一聲:“靠,肚子又開始痛了。”轉而在床上滾來滾去,找了一個機會,將雙魚玉佩佩瞄準了床頭鐵欄杆,狠狠的撞了下去。
咔嚓一聲,玉佩碎裂,數片碎玉掉落在地,其中有一個藥片大的晶片混雜在其中,顏色跟碎玉很是接近,如果不是有心看,絕對會將它當做碎玉忽略。
當做沒有看到這玩意,過了十來秒,叫護士進來將玉佩碎片打掃乾淨,待得護士退出去以後,我才鬱悶的說道:“靠,我身上怎麼會有這種高科技的玩意?老子又不是特工?”
心中一動,突然之間就想到了陳杰,那個安倍犬一郎,該不會是弄死了他,現在狗日的日本特務找上我來了吧?靠,他是自殺的啊,關我毛事。轉念一想,小日本耍賴又不是今天才開始,跟他們沒什麼道理可言。
陳真臉上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