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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好一會才緩緩說道:“你就是那個腹部疼痛的小夥子?”
我點了點頭。
“這樣啊,那我知道了,這就給你開一副中藥。”蘭德寶恢復了憊懶的樣子,在紙上唰唰的寫了一大串藥名,遞給我,笑道:“你給外面的小月,她會給你配藥。”
“這就行了?”我大為愕然。
“怎麼?你還想叫幾個美女給你揉肚子做按摩?”蘭德寶嗤笑道。
“可是,你都沒有給我看病啊,甚至連問都沒問一下。”我極為不放心。
“老子是老中醫!知道什麼叫老中醫麼?就是隻需看一眼就知道你腎虧。”蘭德寶極為不耐煩的衝我揮手:“好了,你出去吧,診金100塊跟藥費一起結算。”
我一頭霧水的站起來,轉身走到門口的時候,蘭德寶叫住了他:“等下。”
轉過頭,蘭德寶丟過來一個東西。
我一把接過,定睛一看,卻是一枚玉墜。玉墜差不多指甲大小,做工極為簡陋,勉強可以看出是兩隻魚疊在一起,一根紅繩從雙魚中間的交疊處穿過,如果不是觸手有些溫熱,我肯定會將這玉墜當做塑膠玩具。
“這是看在八爺的面子上送給你的,戴在脖子上對你的病情有點幫助。”蘭德寶將雙腳翹在辦公桌上,如同趕蒼蠅一般揮了揮手:“戴上它,去外面開藥。”
隨手將玉墜掛在脖子上,我走到外面將藥方子遞給了月姐,月姐忙活了好一會,將藥配齊往櫃檯上一放,拿出計算器滴滴滴滴的按了一通:“這位先生,加上診金一共是六百三十五塊八毛,看在小水瓶的面子上,收你六百三十五塊好了。”
小水瓶頓時就不樂意了,手指敲著玻璃櫃臺:“喂喂,我的面子就值八毛錢?”
月姐嫣然一笑:“昨天你收保護費的時候,我要你抹個零頭,你怎麼說的?買賣是買賣,交情是交情。”
看著小水瓶愕然的神情,我哈哈一笑,摸出錢包給了錢,拎著中藥轉身出門,小水瓶也是咕噥著追了上來,將我載到醫院門口,轉身消失在車流之中。
拎著中藥,我走進住院部的醫生值班室,遞了一根菸以後,我將藥方遞給醫生看:“醫生,您給看看這個方子,對我的病情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