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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絞動。
看著我從床上滾到了地上,臉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老康知道這不可能是裝的,連忙叫上阿瑞,兩人將我抬到床上,按住手腳等醫生過來。
醫生過來後一陣苦笑,說這種病症從未見過,表示愛莫能助。
過了一會,我腹中疼痛逐漸緩解,呻吟道:“這他嗎的還叫人活嗎?”
八爺沉吟了好一會,緩緩說道:“文西,這種情形我以前似乎聽人說起過,這樣吧,你先養傷,我過幾天再來找你。”
說完,八爺帶著手下轉身出門,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靠,這就走了?
……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腹痛時不時發作一次,發作的時間也不固定,起初一天十來次,到了後面一天兩三次,好在持續的時間並不長,每次也就是十來二十秒,要不然的話,我估計早就咬舌自盡了。
從我住院開始,龍豐印務的老闆陳放天來過一次,口中雖然噓寒問暖,眼神裡面卻是隱約透著厭惡,我知道陳放天這是什麼意思,八爺已經放出了話,我在哪家公司,這個單就在哪家公司,為了穩住這個大單,陳放天只能是將自己堂弟被我折斷手腕的事情絕口不提。
第一個看望我卻不是陳放天,而是龍豐印務的人事部經理劉豔,給我拎了點蘋果香蕉之類的水果,這讓我頗為感嘆,人事部的人也不容易啊,出了什麼事都要出面。
陳志傑跟孫若菲也都在這家醫院住院,或許是八爺刻意的安排,三人並不在一間病房裡面,這樣也好,避免了彼此之間的尷尬,畢竟三人曾經以性命相搏。
我雖然身患怪病,但體質卻是極好,頭上的傷口很快就癒合,只是那些疤痕要消除的話,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無聊之下便用微信來新增附近的人,估計是因為大家都比較無聊的原因,我竟然連加了三個女性好友,一個叫陌上花開,一個叫輕舞飛揚,一個叫晴天小豬。
據我的分析,這個‘陌上花開’估計三十歲左右,乾乾淨淨不施粉黛,膚白貌美氣質佳的那種。‘輕舞飛揚’則應該是二十五六歲,一頭大波浪,畫淡妝,偶爾抽點女士煙。至於晴天小豬嘛,肯定十七八歲,一頭叛逆的短髮,牛仔褲加t恤白球鞋。
三個美女都是跟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在我沒皮沒臉的勾搭下,終於輕舞飛揚最先放棄抵抗,說自己在306病房照顧姐姐。
306?不就是跟我同一層麼?
也不管那麼多,拎了一串香蕉準備去串門,這香蕉是劉豔給我的,根根碩大色澤光亮,女孩子肯定喜歡這種水果。
徑直走到306房間門口,探頭往裡面一看,只見裡面三張病床兩張是空的,只有中間一張病床背對著門口睡有一名女子,另外還有一名年輕女子正坐在床沿前低頭削蘋果,時不時的瞄一眼床頭櫃的手機。
不用說,這削蘋果的年輕女子就是輕舞飛揚。
我在門上敲了兩下,推門而入,那名年輕女子抬頭,見到我嫣然一笑,在看到這女子的瞬間,我有些發愣,因為這女子的五官竟然跟孫若菲有八分相似,連忙望向病床上的病號。而那病號聽到門響,也是轉過頭來,跟我打了個照面。
靠,這不就是孫若菲麼?
瞬間我就明白了過來,這個輕舞飛揚肯定就是孫若菲的妹妹,嘖嘖,這世界真他嗎的小!
二話不說,我轉身就走,渾然不顧身後輕舞飛揚的喂喂喂。
不一會,微信收到訊息,輕舞飛揚發過來的:“你就是打傷我姐姐的壞人?”
“明明是你姐姐打傷的我,從頭到尾我只拗了一下你姐姐的手指頭。”我不無惱怒的回覆,剝開香蕉,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有膽做沒膽承認?我姐姐額頭上的紅腫算怎麼回事?”
“那是陳志傑撞的,不關我事!”
“今天不把你報警抓起來,我孫若琳三個字倒過來寫!”
“報警?你先問問你姐姐,看她敢不敢報警先。”
……
正跟孫若琳口角,門開,一個十四五歲的瘦小男孩走了進來,目光在病房中掃視了一遍,確定這病房中只有我一人,這才笑著說道:“文哥?”
我放下手機,一頭霧水:“你是?”
瘦小男孩連忙摸出一包煙,十塊錢的白沙,抽出一支遞給我,熟練的給我點火,口中說道:“文哥,我叫小水瓶,是瑞哥叫我過來的。”
我點燃煙後深吸了一口,心知這個小男孩口中所說的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