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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手,一陣噼裡啪啦聲,我跟胖子很快被打趴在地上。
“算了,別打了。”蕭樂兒在一旁冷哼道:“你們跟我道歉就行。”
“我沒錯,我就是不道歉!”我抹去嘴角的血跡,奮力衝她擠出笑容。
蕭樂兒勃然大怒,當即招呼遠少繼續毆打我們,好在我跟胖子都有武學底子,而且那名濃眉大漢下手也有分寸,雖然被揍得鼻青眼腫的,但並沒有傷及內臟,兩人都是奮力衝著蕭樂兒微笑,彰顯自己威武不能屈。
蕭樂兒一時也沒有辦法,轉頭看向遠少,遠少哈哈一笑,揮了揮手中的槍:“這個很簡單,他們要是再不認錯,我就讓他們揮劍自宮!”
你妹,還有比這更喪心病狂的事情嗎?
我跟胖子當即就把威武不能屈丟到了九霄雲外,大聲叫喊:“美女,我錯了,我錯了!”
蕭樂兒冷哼了一聲,拎起凳子旁的包,在裡面拿了幾疊錢放在茶几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待得蕭樂兒出門,遠少從茶几上拿起了錢,掂了掂,給光頭大漢跟刀疤大漢一人一疊:“你們去醫院看看,記得開那啥發——票!”
刀疤大漢跟光頭大漢笑著答應,遠少將剩下的錢遞給濃眉大漢,轉頭看向我:“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兄弟多有得罪,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儘管來找我遠少,到時候給你打一個八折。”
說完,摸出香菸叼上,然後將手槍湊到嘴前,扣動扳機,槍管裡面噴出了一道明黃的火焰。
我差點就吐血,這根本就不是手槍,而是個打火機。
深吸了一口煙,遠少哈哈一笑,帶著手下揚長而去。
我跟胖子躺在地上喘息了好一會,這才爬起來,相互攙扶著往外走,攔了一輛計程車,找診所隨便包紮了一下,各自回家。
雖然被蕭樂兒叫人打了一頓,但心裡也不怎麼怨恨,畢竟是自己口花花在先,再說,蕭樂兒那人也不壞,起碼要遠少手下留情了。
就算如此,被人揍一頓的滋味依舊不怎麼好受,當晚睡覺的時候,迷迷糊糊總感覺身上不舒服,似乎全身的面板都在繃緊,血管卻是在一張一縮的,彷彿要爆裂開來,但只要睜眼清醒過來,卻又感覺不到沒有任何異常,這種情形持續了整個晚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