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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晚笑,“知道了我是女兒身的話我的花間閣還怎麼開下去。對了,喜鵲,趁著人多把昨天讓你寫的招募資訊掛在外面吧,讓裡面的夥計掛,你就別出面了。”
喜鵲點點頭,跑進店裡,欲晚留在外面看著排的長隊發著呆。
官文裡明文規定女子15必須出嫁,及笄後便是到了嫁人的年齡,所以三哥在那時向她提親,雖然她知道他一直都拿她當妹妹看待,但是欲晚覺得這才是優勢,她也一度的認為就算不愛又怎麼樣,一輩子的時間那麼長,總會有一段日子會讓他愛上她。
可是,愛是一種感覺,三哥對她的感覺永遠在疼愛中透著有分寸的疏離,而她用了十年的時間想離他的心更近一些,只是她一直徘徊在他心的邊緣,而苑姐姐後來居上的搶先進入了他的心,佔據著他的心房,欲晚一點機會都沒有。
不過才三年的時間,就打敗了她和他十年的交情。
衛黎有一點說的沒錯,她笨,可她心甘情願用她的犧牲來換取他們倆的幸福,只要他們幸福。
阿蠻哥說過,得不到的東西,就讓別人去擁有。
欲晚看著這麼長的隊,心裡暗歎早上的表演確實奏效,因為她出門一直是以男兒身見人,一方面是為了打點生意,另一方面,男子在做事方面很多時候確實比女子方便,而且知道她真實長相的人不是很多,這也是剛才敢用這招的原因,以紗巾遮臉是為了營造神秘感,同時也是為了給後來的說辭一個合理的解釋。
至於到底結果何如,現在的場面就可知道,想想讓有意願上門提親的人買她自己店的東西送給她,她這可真是白白賺了一大筆,欲晚在心裡暗笑。
五月五劃龍舟之意,也不過是個噱頭,到時候只要她宋欲晩隨便指認個人說是他的方子治好了她臉上的東西,那又有誰知道?當然,她會讓送東西過來的人每個人留一張個人的資訊,如果有大戶人家的公子,那禮數自然是要顧及的,免得落人口實。
喜鵲從店裡跑出來,附在欲晚耳邊說了些話,她便同她從後門進入後廳。
喜鵲邊走邊說,“那個人直接把貼在外面的告示給撕了,拿著告示就問這裡的老闆是誰,說是要當咱們這兒的賬房先生。”
欲晚點頭,果然是人多好辦事,不過誰這麼有自信,就一定料到自己會被錄取嗎。
欲晚吩咐下去,“你去引他進來,不要驚動其他人,我單獨看看這人怎麼樣。”
喜鵲領命下去。
想當初,執意要開花間閣時,她的爹孃是如何的不同意,自古商人低賤,而且是女輩,雖然說陳朝對女人拋頭露面這點不像前朝要求嚴格 ,但是總會有些閒言碎語,相持了很久,才決定女扮男裝盤下這家店,並且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出面打點,平時都在後廳交代任務,猛的一算,花間閣都開了近2年了,她還記得剛開業的那天衛黎正好被吳明徹將軍提拔為將領,隨後又被皇上封為南中郎將,少年義氣蓬髮。
晚上她,衛黎,還有三哥,苑姐姐在他府上喝酒慶祝,喝醉了酒跳了什麼舞,唱了什麼歌是全然記不住了,不過那段快樂的時光是怎麼也忘不了的,如今,卻成了這樣,欲晚暗自神傷。
喜鵲領著那人進來,望著一旁發呆的欲晚說道,“公子,人到了。”
欲晚從回憶裡回過神來,望向來人,此人面容沈毅,濃眉大眼,五官英俊,一點沒有書生氣味,欲晚笑著開口道,“還不賜座。”
那人手裡還拿著店裡夥計剛貼上的告示,對著欲晚勾起一抹淺笑隨著喜鵲的指引坐在了我身下,剛一坐下那人就開口道,“聽聞公子的花間閣需要一名賬房先生,我想我或許能夠勝任。”他神態自若,說話溫潤有力,不急不躁。
欲晚頓時好奇起來,“那公子怎知我一定會任用你呢?”
他狡猾的一笑,舉起手上的紙說道,“我想這或許是個理由。”
欲晚也回之一笑,“要知道,東西沒了可以再寫。”
他笑的更甚,“那人走了可就沒有了。”
欲晚盯著他愣了片刻,想起了剛走的三哥,她覺得此人果然有趣,於是開口問道,“可否問公子一個問題?”
他大方的回應,“這算是錄用的考核之一嗎?”
欲晚點頭問道,“公子為何到陳國來?”
坐上的男子聽完這個問題沒有片刻的遲疑,馬大大方方的答道,“我自幼喜好遊玩山水,走一處便停一處,這次恰好走到了貴店門口,正好路上盤纏告急,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