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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圓圓喊了聲,她在長輩面前,十分賣乖,“我是莊圓圓。”
“莊圓圓?”紀母眉頭一皺,恍然大悟,“你是莊家那個小丫頭呀!”
莊圓圓萬萬沒想到紀渙的母親知道她,有些詫異。
她恐怕不知道圓圓媽在A市太太圈牌局打的多開,像紀渙母親這樣的,都是她多年的牌友。
三個女人就有一臺戲,四個女人湊的一桌牌局,那可有的說了。
莊圓圓就這樣被圓圓媽提起過。
“不對呀,你,你怎麼這麼……”紀母想起圓圓媽形容她女兒那模樣,斷然不似眼前的模樣。
莊圓圓沒想到紀母一來就問這個問題,她原先想好的答案都沒地兒說。
紀渙替她解圍,“媽,哥沒回來啊。”
一說到紀秦,紀母的嘮叨物件就換了。
二嫂看到紀渙,衝他笑了笑,紀渙叫道,“二嫂。”
莊圓圓懵了一下,沒想好怎麼稱呼紀渙的嫂子,喊姐姐也不對,喊嫂子也不對,讓她囁嚅嘴唇,半天沒動靜。
二嫂體貼道,“喊我二嫂就好了。”
莊圓圓鬆了口氣,老實喊道,“二嫂。”
紀渙和母親長得像,性格卻不像。
紀母說話軟糯,口音聽著不是A市本地的,倒像是S市。
S市的人說話就這樣,喜歡帶許多語氣詞。
紀母說這話,就問起莊圓圓了,問的都是些很尋常的事情。
她面對莊圓圓,比面對紀渙和顏悅色一些,莊圓圓五官生的乖巧,圓圓媽和紀母又是同一桌牌局上面輸錢的。
一起贏錢的建立塑膠花虛假姐妹友誼,一起輸錢的就建立革命友誼。
圓圓媽和紀母就有這樣的革命覺悟。
她看著莊圓圓的眼睛,驚訝道,“哎呀,你和嬈嬈真的好像啦,眼睛特別像!”
莊圓圓不好意思的笑笑,突然想起自己還帶了東西,於是趕緊把自己給紀母準備的禮物拿了出來。
她先前去外頭挑了很久,卻沒有挑到自己滿意的,莊圓圓給紀母的禮物,是一副相當漂亮的油畫,畫框裱的十分古樸,畫裡的內容是一片山水風景。
紀母看到這畫,眼睛就亮了。
紀渙在後面看見了,有些吃味:莊圓圓可沒有主動送他東西。
這畫一看就是莊圓圓畫的,紀渙記得莊圓圓畫畫從來不裱框,那小畫室裡的畫一幅都沒有裱過。
紀母把畫拿起來,愛不釋手,招呼王嫂就要叫她把畫掛在屋子裡。
莊圓圓受寵若驚,紀母道,“有心了。”
莊圓圓回過頭傻乎乎的看了一眼紀渙,紀渙笑道,“她喜歡畫畫,可惜自己是個手殘。”
“你說誰呢,紀渙,沒大沒小!”紀母喊道。
莊圓圓誤打誤撞,叫紀母產生了一個美麗的誤會,以為莊圓圓是迎合自己喜好買來的畫。
紀渙卻說,“叫圓圓教你兩筆,足夠你打牌的時候和她們炫耀了。”
紀母沒聽懂紀渙的話,紀渙又說,“圓圓送你的那副畫,是她自己畫的。”
紀母詫異,“……畫的很好。”
莊圓圓面對直白的誇獎,顯得有些害羞。
紀母知道莊圓圓會畫畫這點之後,對她更是親熱,問的問題就更多了。
她在紀渙家呆了一天,紀母便問了她一天的繪畫技巧,莊圓圓下午的時候,叫紀母拉倒後院裡面,哪兒有個小亭子,莊圓圓就在這裡教紀母畫了一下午的畫。
莊圓圓說話溫和,性格也溫和,面對紀母還十分乖巧,有問必答,紀母越看她越順眼,晚上臨走之時,她還再三挽留,叫莊圓圓在這兒住一晚上。
“你二嫂旁邊有間客房,我叫王嫂收拾了,讓圓圓就在我們家住一晚上。”
紀渙道,“但是家裡只有一間客房。”
紀母點頭,“所以你自己開車走吧,明早上我叫司機送圓圓回去。”
“快點回屋裡去。”紀渙無奈了。
莊圓圓初來乍到,也不好意思在人家家裡住一晚上,她還有些拘謹。
紀渙把自家老媽哄回屋子裡,開車送她回去,走到莊圓圓家樓下的時候,莊圓圓才開口問,“紀哥,我今天表現的怎麼樣!”
紀渙說,“你希望我是誇你呢,還是用力誇你呢。”
莊圓圓嘿嘿一笑,紀渙道,“她都快把你當親女兒了,晚上趕我走都要留下你。”
莊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