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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絲嘆息,還是太早了嗎?他斂去眸中的黯淡; 用鼻尖輕蹭她的; “我不……”逼你。這兩個字被她封在了嘴裡,最後咽回肚中。
許沐勾住他的脖子; 微微仰頭; 咬住他的唇,輕柔而緩慢的親著。
她說:“我知道。”
他們都沒有閉眼,互相對視著,彷彿要看到彼此的心底去。
下一秒; 他反客為主,壓住她狠狠的吻著,彷彿要將那呼吸也奪了去。
他在激烈纏/綿的親吻中,把她抱起來,憑著直覺走進了臥室。
——
陸景琛把她放平在床上,人也跟著覆了上去,撥開她額前凌亂的長髮,慢慢低下頭吻了上去。
額頭,眼睛,鼻子,臉頰,嘴唇,鎖骨,最後是耳/垂。
屋裡沒有開燈,窗簾沒有拉上,有明亮的月光灑進來,足以讓他們看清彼此的表情。
陸景琛撐起身子,低頭俯視著她,另一隻手不慌不忙地解著襯衫的扣子。
許沐看著他,第一次臉紅心跳加速得像個剛成年的小女孩,有了害羞和幸福的滋味。想閉眼,卻又捨不得移開視線。
襯衫脫掉,接下來就是褲子。
陸景琛眼底蘊起淺淺笑意,嘴角一勾,低頭親了下她,抓著她的手放到冰涼的皮帶扣上,壓著嗓音哄她:“你幫我,嗯?”
許沐的心跟著他最後的那個尾音顫了顫。
手跟著他用力,'啪噠'一聲,開了。
再一次坦誠相見。
陸景琛看著身下面頰緋紅,眼波流轉的許沐,只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往一個地方湧去。
他把人翻過來,一隻手掐住她的腰,跟著覆上去,溼/碎的吻跟著落在她雪白的背脊上,落下一道又一道紅色的印記。
“試一試這個姿勢,嗯?”
——
激戰過後,已是半夜,陸景琛把被自己折磨得已經虛脫的人抱起來,進到浴室去洗澡。
許沐沒有力氣,陸景琛便單手抱著她,讓她勾著自己的腰,倚在自己懷裡,另一隻手拿過淋浴噴頭,調好水溫,幫她沖洗。
溫軟在懷,陸景琛洗著洗著就開始心猿意馬了,關掉噴頭,又吻了下去。
許沐抵抗不住,被他撩撥幾下感覺也跟著上來了,加上沒什麼氣力,也就乾脆任他宰/割,被壓在洗手檯上又來了一次。
最後從浴室出來,已經是幾個小時後的事了。
陸景琛把她放在床上,擰開床頭的壁燈,人靠在枕頭上,半躺著抱住她,就這麼藉著橘色的燈光,細細打量著她。
許沐閉著眼,沒睡著,嘴裡喃喃罵了句:“禽/獸。”
陸景琛低低地笑了下,坦然承認:“嗯,我是禽/獸。”
許沐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又閉上,真真感受到了那句——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真諦了。
陸景琛目光柔和地看著她,想到什麼,忽然問她:“能不能告訴我,剛剛李惜萱說出那句話後,你在想什麼?又是——打算怎麼做?”
許沐睜開眼,盯著雪白的天花板,良久,笑了下,偏頭看他:“真想知道?”
他點頭。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許沐忽然起了想逗他的心思,“如果我說,我打算隨便在通訊錄裡找個男人打過去呢?”
雖然知道她是在開玩笑,陸景琛還是沒忍住沉了臉色,攬住她肩膀的手緊了緊,“別胡說。”
她慢慢斂了嘴角的笑意,復又看向天花板。
其實不是胡說,她那個時候真的有過這樣的念頭,雖然只是一閃而過。
面對李惜萱挑釁時,她其實什麼都沒來得及多想,只有一個念頭很清晰,那就是,無論如何,這個電話都不能打給陸景琛。
說不上為什麼,就像是一種本能,在面對這種兩難的境地時,心裡念著的,不是自己,而是想著,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最好的保住他。她不介意自己丟臉或如何,只怕如果她真打電話給他了,部門的人該會在背後怎麼議論他?人言可畏,流言又是這世上傳播最快的一種東西,若是愈演愈烈,那又該是一種怎樣的境況?
但是這麼矯情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所以最後,許沐的回答是——“忘了”。
陸景琛知道她不想說,便不再追問,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伸手關掉壁燈。
“睡吧。”
——
第二天早上鬧鐘響的時候,許沐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