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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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說一句,“阿濛別哭,我在。”
以濛的內心就如同被針紮了一般。
——祁邵珩,如果是兩年前,兩年前我去找你,你如果在,我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回不去了,永遠都回不去了。
我再也做不成2年前的蘇以濛了。
☆、【008】湘妃竹扇,伉儷情深終究是為誰
他每說一句,“阿濛別哭,我在。”以濛的內心就如同被針紮了一般。
——祁邵珩,如果是兩年前,兩年前你如果在,我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回不去了,永遠都回不去了。
我再也做不成2年前的蘇以濛了。
2年後的她又要如何面對這殘破不堪的人生?
四月天,濛濛細雨中,江邊的風帶著點點寒氣潮溼的厲害,雨水飄灑滴落進眼裡,讓以濛酸紅著眼眶,卻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
祁邵珩的懷抱一如兩年前的一樣溫暖,甚至有些燙人,這樣的溫度只會讓以濛內心對他的認知如同風浪中的小舟一樣,更加的飄搖不定。
……
4月8號。
靜安醫院。
寧之諾的身體更加的不穩定,又一次的緊急搶救後被送入了重症加護病房,是不是要採用注射藥劑讓寧之諾‘安樂死’的說法成了蘇以濛的禁忌,沒有人會當著她的面如此說出來。
隨著之諾的病情漸漸穩定下來,即便他依舊沒有絲毫清醒的痕跡,安琳對蘇以濛已經沒有了當初那麼深重的恨意。
不是不恨,也不是不嫉妒,而是這些負面情緒和之諾的‘將死’比起來都顯得太過暗淡。
但是,安琳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個十分自私的人,一直到現在她都對蘇以濛有著深度的防備和恐懼感。
她擔憂如果哪一天之諾真的醒過來,身體慢慢恢復了,也就是她真的被拋棄的一天來臨了。
安琳的喜歡很扭曲,有時候她甚至想即便之諾就這麼死了,她也不想看到他和蘇以濛在一起。
端著茶水,被自己如此詭異的想法嚇了一跳,安琳看著坐在病床邊的以濛,眼瞳晦暗不明。
——面對之諾沒有絲毫虧欠和心疼的蘇以濛,你究竟是安的什麼心?
靜安醫院外。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外,簡赫靠在那兒抽菸。
想到,兩天前接到祁邵珩的電話去接江邊的上司和太太,時隔兩年簡赫真的有點兒認不出當時祁邵珩懷裡抱的就是當年那個寡言,卻很機靈時不時說一些俏皮話的女孩子。
那樣嫻靜聰慧的一個姑娘,究竟要受得了怎樣的折磨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蘇以濛太瘦了,消瘦雖然並不影響這個女孩子的美,但是這樣病態的美不論是誰看了都會心疼。
簡赫會跟來完全是祁先生的意思,照看著那個姑娘,不論如何她都是曾經的祁太太。
祁邵珩不說,可他和於灝似乎都明白,即便兩年前的離婚協議書籤署後生效,這兩人的關係卻並沒有隨之而斷裂。
……
祁家老宅。
自從那天祁邵珩和以濛一起出去過一次以後,以濛的情緒就安定了很多,雖然她大多時候還是不說話,但是眼神麻木,病情加重的次數變得越來越少。
蘇以濛清醒,對祁邵珩來說更像是一種折磨。
她恢復意識後的客套、生疏和漠然讓她不再會有病發時候對他的依賴,和依靠。
帶著極致的絕情,讓她看起來理智的過分。
以濛的病情時好時壞,連帶著祁邵珩的心情隨時都可能陷入極致的陰鬱。
向珊和以濛去了靜安醫院,知道她一早出門是為了誰,他沒有阻攔的立場,內心的壓抑卻更甚。
祁邵珩知道以濛對那人有多上心,不是他能比的。
假裝視而不見,是他的氣度,也是自我欺騙。
但不表示他內心不曾介意。
祁家老宅酒品雖然多,但大都是交涉場合準備的乾紅和香檳多一些,曾經的何韻何夫人偶爾吃齋唸佛,家裡沒有烈性的酒品。
桂花清釀的味道很淡,但是飲後的酒勁灼烈一點不比烈酒少。
清酒佳釀本該是兩個人幾個人一起圍坐在一起喝才喝的有滋有味,祁邵珩從酒窖裡取了自家去年釀的桂花釀,自己一個人倒了一杯喝,在這樣空蕩蕩的祁家老宅裡,難免顯得寂寥。
端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