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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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的時候,向珊和向玲去找哦同學玩兒,以濛就留在家裡等著之諾,等著之諾和她一起嬉鬧。
小時候,她和之諾最愛玩兒捉迷藏。
祁家老宅的宅院建築夠多,能藏的很多偏僻的地方她都藏過,可還是會被之諾輕易的就找到。
同樣的,不論之諾藏到哪裡她也完全能找到。
他們之間的捉迷藏和別人似乎不太一樣。
以濛後來,最愛藏在看管祠堂的鐘叔身後,之諾來找,鍾叔都會幫著假裝說道,“小小姐,不在這兒,到別的地方去找找吧。”
有時候,爸爸在也會幫著她‘欺騙’之諾。
可是不論如何,之諾在找了很多地方後,還是會很準確的就找到她。
從那些偏僻的角落裡找到她,他們就開始笑,嬉鬧著躺在老宅院的草坪上。
之諾說,“濛,不論你藏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你。”
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之諾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以濛從來沒有質疑過這種荒謬的說法,因為她也總能找到之諾。輕而易舉的就找到。
小時候的她一直以為,捉迷藏的遊戲是很容易的,找尋一個人也很容易。
但是,在後來當她和向珊,向玲一起玩這個遊戲的時候,她才發現了不同。
只有在找之諾的時候,她才能那麼輕而易舉的就找到。
至於其他人人,要找到,好難。
之諾是這個世界上對她來說意義最不同的人,像是可以感知到他的一切,她和他相處可以絲毫的不用費力氣。
可,在很多年之後,這種不用言說的默契,以濛再也找不到。
……
臥室內,白色軟枕上,以濛在睡夢中的落淚灼傷了祁邵珩的手指。
題外話:
抱歉晚了一點,明天繼續
☆、【014】對鏡梳妝,二十又四一絲白髮生
酒精的味道讓人容易產生幻覺,高燒中神志不清的以濛在這樣的物理退燒中也不是沒有醒過來,只是少有的幾次醒過來看著老宅裡她熟悉的室內裝潢,她總以為自己仍舊是在小時候。
物理退燒,反覆擦拭酒精,祁邵珩在*畔照顧生病的她,分不清夢境和現實,總讓以濛誤以為是她的父親祁文斌在照顧她。
“我又生病了?”高燒中的人自言自語,也像是在和照顧她的人說話。
祁邵珩看她,還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就聽她繼續說道,“今天又不能去上課了,爸爸,你讓之諾幫我請假了嗎?”
看*上的人掙扎著想要醒過來,手裡的毛巾緊了緊,祁邵珩知道以濛現在的狀態,無奈中安撫她,說道,“已經給你請假了,阿濛閉上眼,睡吧。”
“嗯。”乖巧地應了一聲,以濛配合地閉上了眼。
一下一下輕拍著她的後背,祁邵珩哄她入睡。
一直到她的呼吸平穩,他將她放在被子外的手臂放進了被子裡,試探的碰了碰她的額頭。
想了想,將溫度計從她睡衣裡拿出來,看著透明的溫度計上顯示的刻度,暫時安了心。
燒退了很多。
壓好被角,將她換下來的衣服拿進了浴室,接了溫水,他挽起袖子慢慢給她洗那幾件衣服。
浴室的門開著,睡夢中以濛不斷地發汗,服用了退燒藥藥效上來,她恍惚中聽著浴室水龍頭地流水聲,眼睫輕動試圖睜開眼看,入目是窗外昏黃的天際,她知道下午了,之諾該放學了,爸爸下午的時候向來要出去,晚上應酬。
現在,又是誰在浴室?
難道之諾過來了,又再給她洗芭蕾舞蹈鞋?
今天沒有上課,不用洗。
十多歲,以濛每天都要學芭蕾舞,白色的舞蹈鞋下了課都是滲著血絲的,之諾每天都會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幫她洗白色的舞蹈鞋,白色的舞蹈鞋洗好後,他會在鞋子黏膠的地方細心地貼好紙巾,晾乾後和買的時候一樣的白。
空氣中瀰漫開的檸檬皂的味道讓以濛更確定了浴室裡的人是在洗著什麼。
可是,她記得自己昨天有穿很厚的襪子,即便受傷也不會把血弄到鞋子上。
不用他總幫著她洗。
“之諾……”
“之諾……”
她想叫之諾的名字,喉嚨乾澀地厲害,只有嘴唇動了動,卻發不出任何地聲響。
累了,退了燒,以濛蜷縮著自己的身子,在自己十多歲的幻覺中,沉沉睡去。